>林戈下巴抬了抬:“你还没有进我们家门,怎么就管起我们家的事儿了。”

一句话堵着孟琳怔愣住。

他眉头蹙着,嗤笑了一声:“你问我为什么不惊讶,因为自从小叔叔身边有了她,我就知道了。”

孟琳瞪大眼睛,嘴唇颤抖着,伸手去抓他的衣领:“你早就知道,你怎么知道的!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拆穿她!”

林戈把她的手推开,仔细地整理衣领,理直气壮:“我这个人最重情意,前女友过得怎么样,我当然得了解。”

孟琳又要急,他先冷了眉眼:“跟你说,不仅我不能拆穿,你也把嘴闭严实了。”

林斯引的性格他最清楚,向来我行我素,自私到极点。喜欢一件东西,或者一个人,就一定要得到。绝不会因为其他的因素放弃,到时候把这些关系摆到明面上,难堪的只会是他。

孟琳摔了车门。

他眉宇间显露出怒气,紧咬着牙,骂了句脏话。林斯引跟他差不了几岁,可林斯引的性格从小就霸道,又受家里的宠爱,偏偏还争气。

林戈则被忽略了。慢慢长大后,跟林斯引的亲情尤为淡薄。

他看着孟琳的背影,眼里蒙上一层阴霾,凭什么林斯引能一直那么不可一世,从来不曾失败过。垂了眼睫,想起岑丝淼躲闪的眼神,还有他提出分手时,她楚楚可怜地乞求。

心里忽然有了个坏念头。

直到中午的时候,岑丝淼才从酒店逃出来,腰酸腿软胳膊累。林斯引也折腾的不轻,脖子上全是印子,衬衣纽扣被扯掉两颗,好在车上有备用的衣服。

躲在车上换衣服,胳膊上还有勒痕,胸口上的牙印非常深,到现在还没消。他瞥了眼岑丝淼,她躺在副驾驶座上,完全瘫软,一动不想动。

林斯引吹了声口哨:“被欺负的可是我,你还摆这副样子,心虚不?”

岑丝淼质问:“是谁把绳子挣断,猛地把我腰给弯下去,呛的我直咳嗽,都不让我起来的?”

他默了一瞬。

她愤愤不平:“是谁让我跪在地上那么久?还掐的我浑身都疼!”

他喉结动了动,语气艰难:“别说了,再说下去今晚上也走不了。”

岑丝淼冷哼。

回到公司的时候,蒋叶青几个人正在休息间围着说话,岑丝淼经过听了一耳朵,在讨论昨晚的事儿。

杨诺从一脸后怕,手在丰满的胸口上顺着,深呼吸,董子洛的视线不由落在上面,被她察觉到,顿时一巴掌拍在他身上:“要死啊你。”

董子洛轻咳了一声。

她一抬头,看见岑丝淼,顿时眼睛一亮,把岑丝淼拉过来,继续说道:“当时可危险了,就她一个人在卫生间,还好后来蒋叶青进去了,然后再把我们喊过去,那人吓得不敢出来,也不知道后来怎么跑的,蒋叶青还守在门口。”

蒋叶青刚刚还神情淡然,这会儿眉头一皱,手里握着咖啡杯:“什么叫怎么跑的,我说过根本就没有人。要不然当时就我跟她在卫生间,面对歹人,他怎么可能会害怕我们俩。”

她喝了一口咖啡:“要我说纯属自己吓自己。”

杨诺从的视线在他们身上扫去,挑了挑眉,最后看向岑丝淼,刚准备说话,就听见董子洛不懂气氛地咋呼:“卧槽听你这么一说更吓人了,难不成有鬼吗?”

孟琳正好从工作间出来,听见他们的话,头也不回地出去,忽然脚顿住,嗤笑了一声:“鬼?有也是人心里的鬼,都产生幻觉了,指不定做了什么亏心事呢。”

说完后,踩着高跟鞋离开。

董子洛没吭声,蒋叶青看着她的后背眯了眯眼睛。

反倒是杨诺从向来和气甜美,这会儿却冷了脸,哼了一声,嘴里嘀咕:“一天到晚傲气的,那么有本事,怎么不去广寒宫跳舞。”

岑丝淼看了她们一眼,找个借口回工作间,眉头紧皱,人怎么可能跑掉,甚至蒋叶青连人影都没看见。

公司食堂的饭菜尤为可口,孟琳要得最少分量,仍然食不下咽。沈万枝瞧见后,尤为心疼,好在早有准备,一大早起来去菜场买了只老母鸡,在火上炖。

装进保温桶里偷偷带进来。

她借着打扫卫生做遮掩凑到孟琳身边,压低声音,让孟琳跟着过来。孟琳心里正烦,抬眼看见她,就让她去一边儿待着,可沈万枝尤为执着。

孟琳板着脸让她先走,然后再过去。

保温桶是从临时衣柜里拿出来的,拧开闻着喷香,孟琳却十分嫌弃:“你怎么把吃的放那儿了。”

转身就走。

沈万枝愣了愣,反应过来后,心里一急迈步追过去,孟琳心里不痛快也没察觉身后跟着人,半路上碰见林戈,她尤为诧异,没搭理他。

林戈看见她以后,脸上浮现起宠溺的笑容,跟着她的脚步,一直轻声哄着:“小公主,今天早上都是我错了好不好?”

“你再生气,我心里就特别难受,得少活好几年。”

孟琳视若无睹,直到走进休息间,她跟林戈都停下来,却听见后面的脚步声,愣了愣,猛地转身。

沈万枝看见她回过头,脸上一喜:“可香了,我忙活了好久,你先尝尝,以前……”

孟琳打断:“你说什么?”

沈万枝反应过来,孟琳身后的沙发上坐着杨诺从跟蒋叶青,都看着这一幕,沈万枝的脸瞬间白了,带着怯意。

抓紧保温桶就要回去。

林戈眉头一挑,站在孟琳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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