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寒在这时手滑进他的腰,夏子言浑身一震,手忙脚乱的去按穆亦寒的手,竟忘了咬他。

穆亦寒见好就收,吃了点豆腐就放开夏子言了。“恶心!”夏子言简直都找不出词骂他。穆亦寒挑挑眉:“你要是再不吃饭,我可以用这种恶心的方式喂你。”

“你!”夏子言相信他能干这种事,夏子言二十三年的人生从没有一个人能像穆亦寒这样让他无奈讨厌至极。夏子言思考后还是默默端起那碗粥喝掉,穆亦寒就在一旁看着他喝完。

这时房间门被敲了敲,穆亦寒沉声说了句:“进来。”一位女佣恭敬地进来说:“少爷,楼下有位叫易行的先生找您。”

“哦?”穆亦寒看了看骤然握紧手的夏子言,接着说“让他在客厅等我,我马上下来。”女佣退了出去,穆亦寒玩味的看着夏子言道:“你的好兄弟来了,要去见见吗?”

夏子言眼睛发狠的看着穆亦寒:“你让我离开军队,没关系,但是,你不要动易行!”穆亦寒耸耸肩道:“小言言,你怎么就是不理解我的意思呢。我不是想让你离开军队,我是想让你做我的情人啊。”

夏子言真的要疯了,他几近崩溃的说:“我不是同性恋,我也不想做谁的情人。”穆亦寒眨巴眨巴眼睛:“可我是啊,我想你做我的情人啊。”

说得是多么的纯良,多么的理所当然。夏子言突然觉得很累,深深地挫败感。穆亦寒也不再说什么,转身下楼。楼下易行正在客厅转悠来转悠去,要不是顾忌几分夏子言在他手上,易行早冲楼上去了。

一看见穆亦寒下来,易行怒声问道:“你把阿言怎么了?!”穆亦寒悠闲自在的抻了抻衣袖,反问道:“我请他来做我的保镖难道有什么不可以吗?”

易行简直气笑了,“你问过阿言答不答应嘛,穆亦寒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吧。”穆亦寒冲他促狭的笑笑:“他部队已经同意了,档案已经在我手上了,你觉得他会不会同意?”

易行眼睛一缩,“你威胁阿言,王八孙子,爷今天非教训教训你!真把你自己当天王老子了!”穆亦寒丝毫没把易行的话听进去,他不紧不慢的走到沙发上坐下,掏出手机:“我的确不是天老王子,但是调几个人离开特种区的能力还是有的。”

易行不是个傻子,相反他是个人精,听到穆亦寒这话,易行脑子一转,便猜到穆亦寒怕是拿自己来威胁阿言了。依阿言的性子,就算穆亦寒威胁阿言不能继续当兵,只怕阿言都不会在乎。

唯独拿阿言在乎的人威胁,才会让阿言这些天还被困在穆家。想到这儿,易行恨声道:“爷都不稀罕当兵,整天累死累活的,你把阿言放出来,爱咋地咋地,我们不伺候了!”

楼上的夏子言听见这话,顾不得别的,脸色苍白的从房间挪出来,一步一步走下楼。易行看见夏子言出来,再看他蜡白蜡白的脸色,赶紧上去搀扶他。

坐在沙发上的穆亦寒心里也有些惊讶,易行刚才的那番话摆明了说给夏子言听的,告诉夏子言他不在乎当兵,就是生怕自己借此威胁夏子言。

而夏子言现在又出来了,若真是不能借此威胁到他,只怕他们今日走了,再想抓到夏子言就不太容易了。

穆亦寒交叠起双腿,面色微沉,他要的可不是这样的结果。他抬眼看向易行:“你们倒是好兄弟,这么义气,我都不好意思不成全。”夏子言靠着易行肩膀的身体一震,哑了声音说:“等等!这跟阿行一点关系都没有。”

易行梗着脖子瞪着穆亦寒:“阿言没事,我们走,爷早受够队里操蛋的生活了。”虽然易行说的潇洒,但是夏子言与他认识这么多年,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头微扬,骄傲的不让人窥见半分眼底的难过。

穆亦寒也不多说什么,直接拨通了电话,“是陈首长吗……”“不要,不要,穆亦寒,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夏子言猛地向穆亦寒扑过去,抢夺他手里的手机。一时不慎,整个人扑在穆亦寒怀里。

穆亦寒满意的笑了,有礼貌的和手机那边的人道别:“陈首长,易行今天帮了我个大忙,我特地想向你们赞扬他……嗯,您忙吧,我不打扰了。”

易行从穆亦寒怀里抢回夏子言,他直接掏出手机,冲着穆亦寒说:“爷用不着你这样,我说过了,爷懒得当兵了,我自己请退。”

夏子言下唇咬的死死地,他觉得眼前一片黑暗,所有的东西都在天旋地转,嗡嗡作响,胃里一阵绞痛,夏子言拼尽全力 ,按住易行正要拨电话的手,艰难的说:“阿行,我不允许…不要…放弃…”

随之终于支持不住陷入昏死状态。看着夏子言昏过去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易行慌乱的抱着人要去医院,还是穆亦寒率先反应过来说:“抱他去二楼房间,这里有备家庭医生,比去医院快。”

易行这是也顾不得和穆亦寒计较什么了,他抱着夏子言就往二楼去。不多时家庭医生到了,经过诊断后,确定夏子言是因为过度饥饿造成脱力,再加上情绪过于激动,一时才昏过去了。

不过夏子言身体底子很好,因此待会输些营养液,睡一觉,大概明天就能醒。不过醒来后的一个星期里,一定要多补些营养。听完医生的诊断,易行可能是气蒙了,反而异常安静。

他对穆亦寒说:“你出来,我们聊聊。”穆亦寒没什么异议,跟着他出去了。房门外,易行点燃一支烟,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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