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搞事情啊, 段然他们几个对望了一眼, 心想今晚不折腾你一下, 简直浪费小爷们未成年的优势。

那个络腮胡子一看男孩子们交换眼神, 就觉得不好,忙打招呼安抚,“是我们不好,我们也是开了很远的车过来的,谁知道车坏在小镇外面了,所以想找一家农家乐,先住下,明早再叫人来拖车。同学们帮个忙吧。”

班长是个老好人,看这个络腮胡子说话客气,态度就软了下来,刚准备说话,就听阿秀在后面轻飘飘的来了一句,“哎,算了,就帮他们喊一下老板吧,我们小孩子大气量,别跟更年期综合症的人计较。”

她声音柔和悦耳,在晚间格外的清晰。可是,楼上楼下都静了一下。

更年期综合症,那不是中年妇女才得的毛病吗?这是讽刺那位尖酸刻薄地像个更年期妇女吗?

天台的少年们闷笑出声,完全不顾忌下面那个咬牙切齿的中年人。谁让你酸我们,有本事你单挑我们一群啊,为了备战高考,我们哪个肚子里没塞满了上下五千年,保证没有一个脏字,光是引经据典,就能侃得你吐血。看谁能占到口头上的便宜。

下面那个中年人的确有点尖酸刻薄的文人习性,但是直接面对着一群半大不小的高中生,他也实在扯不下脸来,只好哼哼了两声。

阿秀他们继续在天台坐着聊天,没一会就听见老板在下面跟他们说话。他们七个人想要五间房,可是这两家农家乐只剩两间了,老板跟他们把情况说了,这个小街基本上都被孩子们包了,每家农家乐也只剩下一两间就不错了,他们只能分开住。

络腮胡子倒是比较通情达理,安排那个一男一女留在这里,自己则推着那个满身酸气的中年人,带着其他人跟着老板去了其他的农家乐。

男生们轮流去洗澡了,可是难得跟同学们住在外面,谁舍得睡觉啊,大家拿着扑克牌开始在天台上扎堆。

阿秀完全不会玩扑克牌。

不是装天真或者装小清新,她是真的不会玩扑克。她原本不肯玩,被王皓他们硬拖着下场,被教了半天的规则之后,她还是一脸蒙圈,完全不在状态,最后班长都看不下去了,坐在她背后,手把手的教。

一圈打完,阿秀唯一的事情就是放炮,连班长都救不了她。众人难得一见阿秀犯挫的样子,哈哈大笑。

阿秀不干了,“来,我们来打麻将。”

以己之短搏人之长,谁也不干,而且坚决不让她撤退。顾宥真洗完澡出来,看见的就是这一幕。顾宥真这下可逮住了阿秀的第三个短板,于是他也在阿秀身后坐下了。

顾宥真的牌技那是跟几个哥哥练出来的,相当地了得,很快班长就发现自己变得多余,索性换了位置给其他人做参谋去了。

最后三家联起手来,截杀阿秀和顾宥真。阿秀完全不懂牌的玩法,只好不停的侧着头问顾宥真。顾宥真就半靠在她身后,一手支着凳子,一手指点着她手中的牌。

刚才入住的一男一女,都已经入住梳洗完了,但是外面的少年们此起彼伏的笑声实在太大,他们也睡不着,便从房间里走出来看看。

那个女人大概二十多岁,卸掉了妆容,生得有点楚楚可怜,还是挺漂亮的。她一看阿秀和顾宥真的坐姿,笑了一声,“你俩一对?”

顾宥真被她说得脸一红,屁股却没动一下。

阿秀回头瞪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坐得这么近的?”

顾宥真脸更红,强硬地回话,“这不是帮你打牌吗?笨蛋。”

段然他们起哄笑,“对,这是我们班班对。”

阿秀就冲着他们翻白眼,大家闹哄哄地笑。

阿秀把牌一丢,“瞧你们一个个小样,有本事我们来打麻将,看我不把你们都收拾俐落了!”

众人看她装泼辣的样子,都觉得挺新鲜的,嘻嘻哈哈地闹成一团。

而那个随后上来的男人也换了件休闲的衣服,听阿秀这么说,笑着插话,“要不算上我们两个,我们凑一桌麻将?”

阿秀立刻神气起来,“好,你们还有谁来?”一副要大杀四方的样子。

少年们会打牌的多,会打麻将的少,谁也不肯上去找虐,最后顾宥真点头,“算了,我来凑一个。”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反正阿秀跟顾宥真从来不承认、不否认、不解释、不着恼,大家也就乐于动不动就拿他俩开涮了。

麻将桌子都是现成的,顾宥真从旁边柜子里直接翻出了一包用毯子包住的麻将。

四个人就坐了下来,阿秀跟顾宥真对面,还在洗牌呢,就听那个女人说,“我还是第一次这样打麻将呢。”

这话有点意思,你想摆现什么呢?

桌上那其他三个人谁也不吭声,只是伸手洗牌。

四个人四双手。

那个女人的手纤细雪白,涂着暗色的指甲油,可能白天看会时尚一点,但是晚上灯光暗淡,看起来就有点怪怪的。

阿秀的手在手套里藏了一个冬天了,雪白更甚那个女人,而且指甲干干净净的,伸出来像两朵白玉兰花盛开在青白两色的麻将里。连那个男人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顾宥真的手因为练拳的缘故,骨节分明,修长有力,让人一看就觉得特别有力量。

而那个男人的手,修长白皙,虽然不像顾宥真那么有力道,倒也厚实柔棉、骨肉饱满。

一双有钱人的手,阿秀看了看,没吭声,心里暗自揣测起来,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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