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街边溜达,遇到那地道的小吃摊子就停下来买些东西吃。很是惬意。

遇到好吃的店家,她居然还有心思多买两份。等到天色全黑的时候,她手中拎满了食盒,悠哉游哉地逛着。

后面跟着她的人有点苦不堪言,她吃吃喝喝的时候,那些人怕她在人流中失去踪迹,眼都不敢眨地盯着,又怕上厕所,故而连水都不敢喝一口,早已经口干舌燥,饥肠辘辘。而她吃香喝辣,典型的吃不完还带着走。不光那美食,居然连甜汤和米酒都买了些拎在手中,如今她走到三江汇合处的广场码头,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将买来的吃的打开,一边欣赏江景,一边吃吃喝喝,好不惬意。

尾随在阿秀身后的人,暗自心喜,她终于停下来了。这里虽然是公共场所,但是人不多,而且他们的手段又不是普通人的打打杀杀,根本不需要近身,甚至出了事,那些摄像头还能还他们一个“清白”,真是再好不过。

江口汇合处本来就风大,太阳下山后,温度急降,游人顿时少了许多。即便有几个人偶尔路过,也觉得这里跟别处温差太大,竟然有寒风刺骨的意思,也纷纷哆嗦着离开了。

阿秀仿佛毫无察觉,坐在那长椅上,拎着小米酒,看着江面船来帆往,航灯倒影一派休闲自得,即便那身后几盏照明的路灯突然闪了几下熄灭了,她也没有回头。

远远的有几个人躲在一处黑暗的小巷口,盯着阿秀的背影。他们低声商量了几句,从包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木盒。其中一人点燃了一小撮塔香,放进了盒子中。不久那盒子里就游出了一条烟雾形成的黑影,仿佛蛇型,慢慢的沿着盒壁,垂落到地面,向阿秀的方向游去。

它本来就不是实体,隐在黑暗中几乎无法发现,但在那几个人的眼中,这条烟蛇却是越游越大,越游越快,到了阿秀身后时,竟然有桶一般粗的腰身,长着大口,从阿秀的头顶一口咬了下去。

那几个人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心想或许自己真的找错了人,这个少女风水师居然一点防范也没有,根本不像传说中的高手。有句话叫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也怪她时运不济,她或许就是那一千个被错杀的其中一个。不知明天当地的报纸要怎么刊登,《少女心脏病突发,倒毙无人知,心脏健康护理要及早》?

唉,早完事,早收工。看看明天的比赛上是否能找到那位高手的信息。

这几个人正胡思乱想着,突然双手捧着黑色木盒的人倒吸一口冷气。这几人再一看,那条烟蛇已经消失不见,而阿秀还好端端的坐在那里什么事都没有。

因为太远,阿秀又是背着他们,他们自然看不见阿秀手中捏着的玻璃酒瓶里多了一条黑色的小蛇。那小蛇像活物一样在酒瓶里上下游蹿,焦躁不安。阿秀将酒瓶拎到面前,仔细地看了看,小声嘀咕,“也不知道杀了多少活蛇才造了你这么一条出来。煞气这么重,死在你肚子里的人估计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真是罪过。”

那蛇仿佛能听懂一般,疯狂地摇头甩尾,想挣脱那小小的酒瓶逃出来。阿秀突然伸手在瓶壁上一弹,轻声喝道“老实点,不然将你剁成十八节,油炸了再红烧。”

那烟蛇被震得头晕眼花,跌落在瓶底,然后嗖得缩成一团,将脑袋都扎进了身体里,瑟瑟发抖。

阿秀看它老实了,随手将小酒瓶放到一侧,嘀咕着,“白瞎了我一瓶米酒,还没喝上两口呢。”说着她从袋子里端出那碗甜汤,摸一摸还有些温热,于是连忙打开,喝了起来。

而那躲在巷子里的几个人已经目瞪口呆,望着手中空无一物的黑木匣子,欲哭无泪。他们的师父上次在n省吃了阿秀的闷亏,已经被毁了一件珍贵的法器,这条烟蛇是他们师父保命法器,特地交给他们用来报复阿秀的。可如今,一个照面,他们连看都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就完蛋了,这回去,可不得被抽筋扒皮?

这几人躲在这里看着阿秀的背影抓耳挠腮,而另外一侧又有人开始动作了。

很明显跟在阿秀身后的有好几拨人,有个宽鼻深目的黑发男人,他的水平比这几个放烟蛇的要高出很多。其它人没看清楚,他却是看到阿秀只是伸手一抓,那烟蛇就手到擒来。他心想,难怪这个少女能一个人撂倒那么多风水师,果然深不可测。他原本冷眼看着,可其它几拨人已经按捺不住了,纷纷使出了自己的手段。那男子一看,也好,中国一句老话,叫乱拳打死老师傅,他也来上一趟,要是能废掉这个少女,将来也好少一点阻力。

瞬间,这隐藏在各处的几路人马纷纷使出自己的手段。那原本风平浪静的江面上,亦开始狂风大作,沉沉的浓云迅速压了下来,竟然是天地变色。

阿秀裹了裹外套,左右张望了一番,此时那些美丽的景色已经模糊不可见,到时四处鬼影憧憧,凄厉的哭嚎与诡异的声响无所不在。已然不是人间的样子。

阿秀没有托大,她拿起了那个米酒瓶,打开盖子,手指一勾,那烟蛇就乖乖的出来了。她将那烟蛇缠在了手指上,冷静地看了看周围,心中算着方位,然后猛地将烟蛇像鞭子一样抽了出去。

那烟蛇原本只是细细一缕,比筷子还细一些,可就在阿秀抽出去的过程中,迅速地变大了数百倍,长着狰狞的大嘴,向那些鬼影扑了过去。

那黑暗里凄厉的嘶吼乱成了一团,阿秀眼睛往右边一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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