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

舒岸又说。

聂云深的脑子还混沌着。只觉得自己下头硬得快要爆了,他急切地想要个痛快,肌肉碰撞,热汗淋漓,纯粹雄性荷尔蒙的碰撞把自己和对方都点着!他确信舒岸一定是个相当棒的ner。

“那你他妈还不趴好?”

他近乎暴躁地低吼出声。

舒岸沉沉笑起来,他含着聂云深湿吻后越发鲜润的下唇,一字一句。

“我要操你。”

聂云深懵逼了片刻,一时间差点以为自己是被满脑子沸腾情欲烧得幻听了,但是随即他就知道了自己没听错!因为舒岸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蛋竟然径直把一只手揉上了他的屁股!一把入手之后就是sè_qíng而用力的揉抓,那五根修长白皙的手指头非常有力,钳制着聂云深靠深蹲和举铁塑造出来的结实翘臀,大力掐进去再抓着往侧掰开,玩得相当肆无忌惮。

“你大爷的搞什么飞机!”聂云深猛然避开了舒岸极具迷惑性的缠吻,张嘴破口大骂,一半欲火一半愤怒烧起来的怒意很容易把人激得不清醒,他反手就去掰那只轻薄自己的手臂,却忽视了自己正赤身luǒ_tǐ硬着鸟被舒岸禁锢在墙与怀抱间的姿势。

他一把没掰开,反而在侧身磨蹭中挤过了舒岸勃发怒涨的下体,淋浴间里蒸腾的热雾已经落了下去,瓷砖壁面上湿漉漉发冷,而顶着他的器官热烫惊人。

等到聂云深意识到不妙时,他已经被舒岸结结实实一记挺压按趴在了冰凉湿冷的墙面上。

“不搞飞机,搞你。”稳稳的六个字落在他耳边,聂云深一个肘击回敬过去,然后“吧嗒”一声,那条胳膊被一个技巧的反折制住了,关节拧动中居然不太疼,但是越发坐实了他被牢牢按贴在墙上的姿势,勃起的yīn_jīng顶在又冷又湿的瓷砖上,夹杂着熊熊怒火反而涨得越发厉害。

“搞你个¥#!”聂云深的大段脏话被猛然落在脖子上的一记噬咬生生掐断。

他早该知道舒岸不是什么温柔好鸟,此前那两个截然不同的亲吻风格里头,恐怕是一开始那个霸道而短暂的劫掠者才是这厮的本性。就像此刻,毫无保留的齿尖切进了聂云深抻直的颈上皮肤,皮下血管里怒意沸腾,舒岸简直就是头叼咬着猎物的野兽,任凭聂云深大力挣扎,仍然死死压住他赤裸绷紧的肩膀脊背。聂云深那条尚且自由的胳膊毫无章法地胡乱擒拿了几下,啪的一声也被抓住了。

舒岸在咬聂云深,相当暴力的啃噬舔咬,而下边那处非常流氓地顶着聂云深绷紧的臀肌。他俩身高差不多,于是聂云深非常鲜明地感知到了有根大东西擦着自己屁股来回磨蹭的恐怖现状。

他浑身汗毛都要竖了起来,张嘴说话时第一声竟然没发出声音,非常费劲才说出变了调子的一句话:“舒老板,舒总,你、你什么意思,这他妈跟说好的不一样!”

“睡一晚,延三天。哪里不对?”舒岸竟然在笑,聂云深能清晰地感觉到舒岸唇齿间的热意渗进了脖子上那处突突跳动着痛意的咬痕。这狗逼恐怕是把自己咬出血了,有点疼,但是皮下勃发膨胀的燥热竟然很受用这种程度的痛感。

聂云深口舌间干燥得厉害,张了张嘴才继续说下去:“我他妈是要操你!”

“老聂……”舒岸忽然仿佛叹息一样的叫他,温软的唇从颈上那处咬痕爬上了聂云深的耳朵,他低哑磁性的嗓音有种可怕的性感,让聂云深陡然浑身一酥。

这称呼是当年高中时一帮中二病死党对他的昵称,但是从来没想过这两字能从舒岸嘴里叫出来,这他妈简直……简直太荒谬了。他居然光着屁股跟这个一直以来的宿敌叠在一起,而且还被他的大肉枪顶着后门划来划去!

然后他听到了那一声称呼的下文:“不要计较上下,舒服就好对不对,小男生才需要夸耀自己是top,我们是成年人,彼此快活一下的事儿……”

聂云深觉得这个逻辑不对,但是舒岸的提议又很诱惑,更关键的是,他发现舒岸这把嗓子太勾魂了,沉缓沙哑,低音炮一样地穿进鼓膜,性感得让他发软的地方更酥,正在硬的地方要爆。就在这一通歪理的循循善诱中,下头的小聂被瓷面和腹肌交错挤压着竟然渗出了水,脑仁儿都在这情欲煎熬里快要给烧化了,再不来个痛快的他可能真的要疯!

“操你大爷的来吧!”这一声完全是吼出来的。

姓舒的王八蛋果然是有预谋的,连润滑剂都是打开了带进来的。聂云深恶狠狠咬着牙想。

他一句松口之后背上的禁锢忽然就解了,立马想拧身反悔踹死这狗逼,结果一秒钟以后又被结结实实压住了上半截。舒岸一只手伸到前头握住了硬得淌水的小聂,那几根手指修长有力,几下一撸让聂云深爽得哼出来,他本来就不怎么坚定的意识稀里哗啦碎了,甚至摆动腰身下意识往那手里顶。

然后裹着一大团润滑剂的两根手指就塞进了他臀缝。聂云深有一瞬间的僵硬,括约肌被打开时甚至哽住了一声因为前头舒服而发出的喘息,他咬牙切齿地骂:“你他妈还真……”

真什么?真的插了?真是个混蛋?还是,真的挺会弄的?

要让几分钟之后的聂云深来回答,他可能会说:以上答案都对。

聂云深从来没有试图往自己菊花里进过东西,他喜欢搞男人,但是绝对不代表他对自己的这器官有过什么异常功能想象。这会儿舒岸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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