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他有七个侍妾,每一个侍妾都可以说是美得各有千秋,他会欣赏她们的美。

然而在那时候,虽然知道这些侍妾个个都有一大堆的水粉胭脂,在见他之前用那些玩意儿在脸上涂抹一番,让自己成了天仙模样,就算是东方不败没有那么沉迷女色,看见了他的侍妾都要点点头,因为她们的年轻貌美,然而他却并不清楚,这些人是怎么化妆的。

那时候他还是个直男,根本就不关心这种小事儿,他能知道这世界上有胭脂有黛粉,对比大部分男人已经称得上是见多识广。

而现在,当他因为练了葵花宝典而热爱上化妆时,他却依旧不知道怎样将自己打扮得更好看一些,东方不败向来不屑于向别人请教这种私密事,更不要说,要是他现在的模样被那些女人撞见,难道要让他们知道东方不败已经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

连曾经同床共枕的侍妾都说杀就杀,更不要说让他请教别的女人了。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这一张有太多色彩的脸,完全就是按照东方不败曾经的直男审美试验出来的,丑是当然的。

但是!

他想到这里,眼中又蒙上了一层杀意。

赤裸裸的杀意。

他想到了前些日子见到的那男人,就算是他练习葵花宝典之后逐渐休生养息,杀欲来得没有过去那么强烈,在想到那男人时,却只想用绣花针将他周身大穴全部点一遍,将他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因为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秘密,这让东方不败变成了焦躁易怒的狮子。

当时让他逃走,岂不是就是给了他一个将自己秘密到处传播的机会?

实在是太糟糕了。

东方不败的眼神阴鸷,他又看向镜子中的自己,似乎是因为眼神有改变,原本就不好看的一张脸变得更加恐怖,此时且不说是能够止小儿啼哭,就算是彪形大汉看见现在的东方不败,说不定都会直接吓尿。

视觉冲击是一个方面,更加恐怖的绝对是萦绕在他身体周围的阴冷之气。

看一眼,就好像在三九严寒之日,掉入了冰窟窿里。

太冷。

之前便说了,东方不败对封神榜看管得不严,他身为封神战争的参与者,一点都不在乎这可能真的能让他千秋万代的宝物。

然而东方不败不看重,任我行却看重啊,这原本就是他宝库中的珍宝,他看封神榜的严密程度,简直就比他看吸星大法秘籍还要严。

他或许是在发现封神榜的时候有一番奇遇,让他相信薄薄的本子中蕴含着无与伦比的力量,从得到封神榜的那一天开始,他将其收到藏宝室的最深处,几乎每一天都要出入藏宝库摩挲封面好多次。

他表达自己喜爱的方式,实在是太高调了些,被许多人看在了眼里。

所以也没过多久江湖人就都知道,任我行藏了一卷武功秘籍,他看这卷秘籍,就如同恶龙看守自己的宝藏,老父亲看守自己即将出嫁的掌上明珠,那是他的眼珠子,他的心头肉。

而在他失败之后,心头肉变被东方不败继承了。

但是东方不败,他根本就不在乎任我行收藏的宝藏,唯一能够吸引他注意力的就是葵花宝典,封神榜那是什么,看一眼就扔到了宝库的角落之中,垫桌脚都欠奉。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手下传来的有关江湖至宝的消息有千百条,玉罗刹偏偏在那些情报之中看见了这条消息。

这是预感,他当时便意识到了。

在已经破碎虚空的人之中,玉罗刹绝对是年纪最大的那一个,虽然从面子上看不出来,因为他看上去实在是你那请的过分,而心智在和西门吹雪,叶孤城相处的时候甚至会退化成玉三岁,但他破碎虚空真的已经有很久很久了,时间意味着经验,他对于天道,对于因果的理解,就算是西门吹雪叶孤城都不能及。

所以他从来都不忽视自己的预感,或者说是直觉,到他这样的武学境界,已经能隐隐约约接触到世界内部的规则,万物生长的规律,天定的命运。

就比如说他想要从一百人中挑出一个叛徒,就算那一百人平日里的表现无可指摘,他却能闭着眼睛从人群中一把指出有问题的那个。

靠的就是直觉。

这种感觉无法解释,但却足够好用。

玉罗刹寻找有关封神榜的情报,靠的就是这一套路。

所以他看见情报就当机立断,他要去黑木崖一趟,那里应该有他想要的东西。

更何况……

玉罗刹无法解释自己眼底的神经末梢为什么会因为兴奋而跳动,这种兴奋不同于即将发现封神榜的兴奋,冥冥之中有所预感,他会在黑木崖遇见有趣的事情,看见有趣的人,这一重有趣,天知道会不会对他的未来造成影响。

玉罗刹是个行动派,说走就走没商量,而马的机动又足够强,在几天之后,他就到了平定州。

平定州最有名的风景名胜便是一般人都不敢上的黑木崖。

他虽然是个行动派,却并不代表他是个鲁莽的人,黑木崖无论是地势也好,防守的严密程度也好,并不是他想去就去想走就走的,更不要说从蛛丝马迹之中他已经知道上一任日月神教的教主任我行也是个可以破碎虚空的强者现在却被囚禁在西湖。

能够这么对待一个破碎虚空的强者,东方不败除了武功,手段一定也是有的,更何况玉罗刹甚至都不知道东方不败平日里习惯在何处,想要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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