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鱼说着说着,话里的语气就带着委屈的意味,让人听了很是怜爱。

白水摸着卢鱼的头,安慰道,“也是苦了你,这样想很对,对于王招娣那种人我们能不理就不理。”

期间,白水正欲分享在镇上听到的趣事时,听到了卢鱼那绵绵的肚子叫后,就转而开始准备晚饭。

晚饭是与卢鱼共同完成的,白水懒得出去,就在厨房琢磨了几个现成的食材,早在秋日晾干的白萝卜,切片少许,放入热水焯煮,干蘑菇,野菜干少量,大骨头一根,清洗干净放入砂锅中,一同焖煮。

期间,白水接过卢鱼已经揉好的面团,切成面片,将其放入已经熬煮了差不多的浓汤里,煮食片刻即可。

冬日严寒,一碗荤素搭配得当的面片汤,高汤的温暖鲜香,面片的劲道柔韧,足以安慰被冷风肆虐的五脏庙。

在堂屋里,卢鱼喝了不下三碗,终于吃不下了才肯放下手里的饭碗,起身与白水一起收拾饭桌,这饭桌刚收拾好,卢鱼便开始继续钻研给白水做冬衣,冬衣已经裁剪完成,就差在里面填补棉花。

“还不睡?”白水将火炕上铺好了被子,躺在火炕上看着正在椅子上专心缝制衣服的卢鱼。

“再等等,我想快点弄。”卢鱼不想因为自己的怠惰,而让白水多挨冻一天,想到这里就不在多说话,更加专心致力于手上的活计。

白水自然知道卢鱼的心思,只是这天色越来越晚,光凭借着这微亮的烛火光芒来干活,着实伤神且耗费眼力。

权衡了一下,就走上前将灯吹了,一把将卢鱼拉上了火炕,咬着卢鱼的耳朵,嘴里轻声说,“别做了,怪累的,我们做点更有意思的。”

与白水相处了这么久,卢鱼当然知道白水话里的意思,奈何脸皮薄,脸上耳朵上仍旧烧了很久,但是仍是任由白水扒着衣服,嘴里不停哼唧着。

两个人正彼此投入着即将进入正题,不巧的是外面的大门又不合时宜的被敲响了,砰砰不停地有规律地敲着。

“谁?白水?”卢鱼推了推压在他身上的白水。

玩得正起劲儿的白水哪还有心思管这些,嘴上敷衍着,“管他呢,这么晚来找我们能有好事?况且咱们都熄灯了,不去开门也正常。”

说完,白水就开始亲吻卢鱼的脸颊,颈项,以及胸前的两颗红豆,直到最后的腿弯处,正在用情到极致,奈何门外的敲门声,敲得有些耽误他发挥,不止是他,就连平日软绵绵的卢鱼,如今也崩得犹如一只挺尸在沙滩的小鱼。

“哎,我去看看。”白水叹口气就开始捡着地上的衣服,径自穿了起来,奈何这衣服刚穿到一半,白水便因外面的中年女性叫喊声而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卢鱼,卢鱼,我是大舅母啊,舅母有急事儿,你快开开门啊。”

这声音是顾铁成的结发妻子张氏的,这个女人典型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那种,来这里除了捞好处,当真再也猜不出别的了。

白水越听越生气,最后咒骂了一句,就开始脱了刚刚穿上的衣服,再一次钻进了被窝,搂着光溜溜的卢鱼,继续做着刚才未做完的事情。

“白水?”卢鱼惊讶于白水的动作,同时也更沉迷于白水的抚摸。

“别管她,肯定没好事,我们接着做我们的事情。”

说罢,白水便封住了卢鱼还要言语的嘴巴。

白水不知道张氏是什么时候走的,只知道昨晚他和卢鱼都很快乐,不仅没有被张氏的敲门声所干扰,还比以往更加动情。

清晨,白水吃好了早餐,想着去米婶子那里,找马驹来帮忙做个小桌子,平日里放在火炕边,拿用东西也方便。

可这刚一开门,就迎来了不速之客,白水对自己出门的时间表示深深的后悔。

“哎呀,白水我们姐妹可算看见你了,昨晚那么敲门你都不开哩。”张氏一见到白水,就开始滔滔不绝,还拉着旁边的王招娣说道,“招娣还在担心你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白水一看王招娣此刻那张虚假的笑脸,就心生厌恶,连笑都没笑,冷峻地说,“承蒙舅母关心,我和卢鱼有早睡的习惯,睡着了更是雷打不动,昨晚没有及时开门多有得罪。”白水拱了拱手,又说道,“小辈,还有其他事情,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别,别走。”张氏忙不迭地挡住了白水正欲离开的脚步,拿起包裹里的东西就给白水看,“舅母知道白水是个痛快人,如今就有话直说,你且看咱们的鱼肉干,今年晾得多了些,想卖出去,奈何在镇上没个认识人,就想着能否借外甥的喜气,卖给你们一品斋?”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白水冷笑着,正欲拒绝,卢鱼便从里屋走了出来,看着张氏手里的鱼肉干,紧皱眉头。

“要不你尝尝味道?”张氏没有理会在一旁的卢鱼,接着怂恿白水去尝味道。

白水正想着要不要尝尝,只见自家卢鱼一把将张氏递过来的鱼肉干打掉在地上。

第39章

在场的人都因卢鱼的突然动作, 而忘了接下来该要做的事,尤其是王招娣与张氏懵逼式的面面相觑。

“卢鱼这怎么了?”白水弯下腰拾起落在雪地上的鱼肉干。

卢鱼沉默着脸,将白水手里的鱼肉干归还给张氏, 利落说道, “大舅母,这鱼干你就拿回去吧, 我们不能帮忙。”

“这是做甚,卢鱼?怎么说我们也是你的亲人。”王招娣率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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