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会送暖气。”朱旭看完一个单词后抬头说。附近好一点的房子都被别的学生租了,剩下的地理位置不够好。这个条件差点就差点,但能够节省在路上浪费的时间而且能够保证不被别人打扰。如果到时候情况真的很糟的话,他还可以搬回宿舍去住。

银行揉着眼睛,在床头靠了一会,就起身开始穿衣服。他高一高二基础好,又没有偏科的问题,所以只要稍微用点心,就能轻轻松松应对一轮复习。对他来说,高三生活和前两年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一样。除了起床时间更早一些,睡得更迟一些。他穿好衣服以后就下楼去拿预定的热牛奶。

银行走后,朱旭猛地扣下单词书,哀嚎一声趴在书上。他实在是记不住,一页单词记了两个月,现在还是背不下来。他偷偷试过所有记单词的方法,没有一种奏效。他没有告诉银行的是,银行每天晚上帮他辅导的知识点,他一条都没记住。每次对上银行的眼神,他都有一种负罪感。

刚搬过来的时这种负罪感还没有萌芽,而且他就不是为着补习英语的目的来的,这不过是他达到另一个目的不得不付出的代价。但是,银行非常认真,有时候甚至会牺牲午休时间给他找题。渐渐地,朱旭产生了一丝负罪感,这种感觉像一团毛线,越滚越圆,导致现在他一对上银行的眼神,负罪感就油然而生。

“旭子,给你。记得怎么样了?”银行从兜里取出一包牛奶递给朱旭,问道。

“还行吧。”朱旭接过奶,避开银行的眼睛说。

银行倚在书桌旁,瞄了两眼被朱旭倒扣在桌子上的单词书,笑着问:“这两天快把b那部分记完了吧?”

朱旭把视线从书上移开,转到自己脚上,他不是很想回答银行这个问题,太丢人了!

银行见状放下手中的牛奶,伸手托起他的脸,迫使他看向他。

“旭子,我是不是给你太多压力了?”银行看进他的眼睛,不给他一点撒谎的可能。

朱旭抿了抿嘴唇,没说话。

银行双手从他耳边滑过去,滑到脖颈处环住,倾身,头抵住他的头,轻声说:“旭子,你按照你的节奏来,千万别让我影响你。”我不想你这么痛苦。

朱旭听到这句话的下一秒,就打算扔了单词书,趴在书桌睡个回笼觉。可是他看到了银行的眼神,盛着和说出的话完全不同的含义:银行希望他能拼一拼。要放弃的想法像是误闯了别人家的陌生人,探头看了看就消失不见了。

“我可以的。”朱旭拍拍银行的手,重新拿起单词本,说:“你再去睡会,走的时候叫你。”

“旭子,我是说真的。你要是太累……”

朱旭打断银行,笑着说:“你看我像是半途而废的人么!机智如老子,就没有搞不定的事!”

说出这话,朱旭心里是有些虚的。绝顶聪明的人都有搞不定的事,何况他这种只有一点小聪明的人。不过为了让银行安心,他只能厚着脸皮说出口。银行为了他的事在努力,他如果就这样放弃了,不仅是浪费了他的努力,更是让银行的心血付诸东流。

两个人踩着铃声走进教室,老师还没来,班里同学已经拿着书开始背了。教室外边也站了几个同学,那是为了让自己清醒主动站到教室外边的同学。

朱旭一直佩服他们班同学的积极性,也是胖子老师每次上“政治课”都会拿出来说的事。据胖子老师说,他们班同学在刚来的那个下午,在没有任何一个老师布置作业的情况下,却都拿出五三在做题。朱旭已经忘了他和银行那个下午在做什么,但每次听到胖子老师说,他都会奇异地感动一两秒。他想,这种氛围应该是他能和英语斗争这么长时间并且还将持续斗争很长时间的原因之一。

感慨了五分钟,朱旭拿出被自己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单词书,开始背。突然听到银行叫他:“旭子。”

“嗯?”

银行凑到他脸边,小声说:“我以后抱着你睡,再加一床被子,谁都不会掉下去了。”

朱旭哭笑不得地看着银行,说:“你想什么呢?”

银行认真地看着他,说:“我说真的。”

“你走开。”朱旭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推开银行。

晚上,银行没有像往常一样给他讲解知识点,而是让他在一个半小时内做完除写作以外的所有题目。因为都是选择题,朱旭一个小时就做完了。

银行拿着卷子吃惊地看着他,说:“旭子,你确定你认真做过了?”

“……恩。”朱旭心虚地嗯了一声。他只认真做了两个阅读题,其余都是瞎蒙的。

不到三分钟,银行对完答案,笑着问:“你只有前两个题好好做了吧?”

“不是。”朱旭的眼神在四周飘来飘去,就是不往银行脸上落。

“明天再看吧,你去洗洗,我们就睡了。”银行没再问,而是放下卷子,边伸懒腰边说。

朱旭一不小心正对上银行露出的腰身,那腰身极白极细。他的目光顺着脊柱往下,视线被裤子挡住了,但他可以脑补出裤子下的风光。

因为没有浴室,回家一趟洗澡的时间又不充足,所以他们就在附近一间澡堂里洗澡,一周两次。

两个人在一间洗,不想看对方也没有机会。现在他还能回忆起第一次完整见到银行时的惊艳和兴奋。银行精致的锁骨,充满诱惑的红痣,由腰身拉到臀部完美的线条,甚至银行的胯骨都让他记忆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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