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法明师父的威望就是这样刷起来的。

除此之外,我又开发出了一项新业务。

别看我文史知识差,但我动手能力好,想当年在车辆学院,我也是一个手工小达人,做的模型大佬都说好。当然,现在条件有限,工具也有限,我只能尽可能的走简洁风。

我做出了佛牌。

木质的,上面或雕佛像,或刻上几句梵文,在边上修饰出佛教花纹。可以佩戴在身上,既能当装饰品,又可以辟邪保平安——至少能有个心理安慰。

我观察了一下,之前金山寺里没有这么做的,附近的几家寺庙里也没有。最开始,我也不大确定这能不能被接受,只是做了少少几块,外出做法事的时候赠送给那家里的小孩或者体弱的人,没想到大受欢迎,不仅那些家里不顺的人希望能多得几个,就算是家里没事的人也想要。

金山寺主持,刚继位没多久的法海师叔,和我商量了一下这件事,决定把这当做寺里的一项新业务来精英。我一个人才能刻出多少佛牌,他的打算是,让寺里其他人干这个活,然后统一拿到我这里来,让我来念经开光。

嗯,法海师叔很有眼光,知道那些佛牌之所以灵验的原因。

和上一任主持的死板相比,法海师叔明显是一个营销类的天才。

我有些为白娘子可惜,如果她在这时候动凡心,一定不会被不分青红皂白的揭穿镇压,没准我这个法海师叔会弄清前因后果之后把她塑造成一个祥瑞吸引香火呢。

可惜啊可惜。

我的地位在金山寺里逐渐稳固,平缓上升。

本来我是打算在十六岁这一年正式出家的,但法明师父让我再等一等,说我还有尘缘未尽,一切待到十八岁的时候再说。

我很不服气,我都做完了未来十年的工作计划,如今我没有正式受戒,这会耽误多少事?

不开心。

时间就是金钱这个道理和法明师父讲不通。

我也不会讲。

那是我师父,我很尊老的。

但是,当我春心萌动的时候,我是真感激法明师父,他是不是算到我红鸾星动,才拒绝我的?这真的省了好多事,因为现在的我随时可以蓄起头发回归世俗。一旦成了正式的和尚,程序上总有些麻烦,还会引起非议。

咳,尽管我曾经立志在和尚这条路上一路走到黑,还发誓要成为某本书上的注脚,制定了未来十年的工作计划,可爱情的魔力可以焚烧一切,我忽然觉得下山成亲生子在大唐扎下根来也不错。为此,我还特意算计了一下我这几年攒下来的小金库,绝对能在县城里一个不算差的地段里安下家来。

遇到她的时候,我当时正在寺里满寺的找猴子。

那是只刚出生一个月的小猴,原本的主人是一个杂戏班子里的耍猴人,这个杂戏班子走南闯北的到处表演,却在江州这里出了点事。也不知道遇到了哪路瘟神,好好的居然遭了火灾,这个耍猴人被烧伤严重,医馆也没有好办法,最后不知道谁给杂戏班子出的主意,他们把人搬到金山寺里来了。同样被烧伤的还有一只母猴也一起被留了下来,然后那个杂戏班子的班主留下了一点碎银,就带着其他没出事的人和健康的猴子们走了。那个耍猴人没坚持多久,就因为重度烧伤感染痛苦离世,又过了两天,那只被烧得毛都没有了的母猴子在凄叫中产下一个小猴,没多久也死掉了。

我搭了一把手,料理了后事,然后就把那只小猴归为己有,辛辛苦苦的把它拉扯到可以满寺乱跑。

有句词怎么说的来着?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当时天朗气清,但当我看到那个怀抱小猴一脸温柔的给它为水果的那个姑娘的时候,却意外的有了怦然心动的感觉。

那个姑娘看到我,似乎有些无措,脸上还有一些娇羞。这绝不是我自作多情,而是后来我们两情相悦时她告诉我的。我其实知道这姑娘是谁,自从她家在这里拜佛然后回去生了个儿子之后,每年,家中的主母都会带着女儿和儿子在寺里小住一段时间,捐钱捐物毫不含糊,特别的心虔。远的不说,我八岁以后的衣物,几乎都是这家人料理的,对这家人特别有好感。

我还是很能把持的住的,不管我有没有出家,但别人都默认我是金山寺的一份子,如果我和香客的女儿有了纠葛,被传出去金山寺的名声也就完了。我觉得我很理智,没有一点被感情冲破头脑的样子。

最多只是故意把小猴往那边的小院放,然后借着找小猴的机会去见见人而已。

那姑娘心灵手巧,不到两天,就给小猴裁出了一件新衣,被我发现了还有些不好意思。

我当时都不知道我怎么那么机灵,居然从针脚上看出了我身上的衣服和小猴的新衣居然出自同一人。

有时无声胜有声,我收获女朋友一个。

我知道我长得好看,但我不知道,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有小少女默默的喜欢我,悄悄的为我裁衣。我忽然觉得自己发现的太晚,居然以为我的衣服都是那家人请人统一裁剪的。

法明师父不会阻止我重归世俗,姑娘家的家长早就明白自家女儿的心意,把我的底摸透了,觉得我还不错,虽然婚事还没有定下来,但也默许了。

爱情来的太快,就像是龙卷风。

我默默的脱下僧衣,换上了长袍,头发不再剃的干干净净,而是让其自由生长。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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