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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热气吹入口中,接着一团柔软烫热的东西覆盖在唇上。秦二公子吓得半死,他虽不如老四那般fēng_liú,却也知晓些情事,这般,那般,他很想学七爹爹大骂。他娘的,还是他被压着!

爹说的,喝酒果然败德。

豺狼来了(3)

甩掉脑中那不堪的回忆,秦二公子调转马头便想绕开这挡路的人,却很快被人拽住缰绳。

「魏贤弟,恕在下今日不便奉陪。」

魏公子摇摇头,「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内力从何而来?」

二公子定了定身形,「温玉,先回府去看看七公子归来没有。」

温玉急道,「可老爷叫小的要时刻跟着……」

「你果真要跟着?」二公子笑看着自家小厮。

每当温和的二公子露出这种表情时,温玉便觉得浑身发冷。他宁可回去被老爷吊上三日三夜,也不愿被二公子丢在一口枯井里待上三个月。昨年那名殴打父亲的李公子,三个月吃喝拉撒全在那口井里,出来时比茅厕里的玩意儿还恶心啊。

「小的遵命。」老爷,小的不想变粪球啊。

见小厮那畏惧的样子,魏公子也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看来,似乎,他对二公子的认知有些偏差。

「魏贤弟。」二公子回头看着跟前的人。他的确想知道,何以一个年岁不足二八的少年能够轻易震裂那棺石,那深不可测的武功是师承何处。他说什么也不愿承认,爹爹们教导下的他会不及这个人。

「在,在。」魏公子甩头扔掉方才的犹豫。好像晚了,他既然自己送上门,似乎已经退不了货。

「我只想知道……」二公子拂过自己的唇,「你为何而来?」

魏公子笑了,「你真想知道?」心意若是相通,只需暗潮涌动,便已心领神会。只不过哪有这么快的坚定,他们甚至没有只字片语。

「想。」他从来不是逃避的人,一旦弄清楚自己的想法,知道他想要的,不管那是什么,不管那有多荒唐,或许只有一瞬间的由来,他也会抓住不放。

「跟着来吧。」

「且看你哪里逃!」

两道闪电般的身影从闹市中掠过,引得阵阵惊呼。谁都能认出,那不断扑向陌生少年的人是秦府的二公子,这是在作何?说是打架不像,比试武艺更谈不上,二公子那架势像是要吃人的老虎,真可怕啊。

直到日落黄昏,胜负终于见了分晓。

被扑压在身下的人气喘吁吁地叫着,「好了好了,算你赢了。」

「什么叫算?」

「是你赢了,不过……」魏公子仰头捧起这张脸,「你可知赢了的人要做什么?」

秦二公子顿时羞红了脸,俨然是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做什么……」

「这回是被你压倒了……」被压住的人狠狠吻住了那压着他的人,谁压倒谁有何分别,只要是你。

灵活如蛇的舌在口中翻搅着,二公子的脑子已是一片混沌。心中只有一个疑问,可为何是你?答案也随之而出,只因天地之大,唯有你衬得上本公子。

有了七公子一事,秦正不敢再马虎,严令寒玉七人每日都要向他禀报儿子们的行踪。

「二公子一切如常,没遇到老爷所说之人……」温玉回来后如此禀报,他说的是实话。

「嗯,傲儿是最令我放心的。」

温玉点点头,既然老爷都这么说了……

起先秦正还不觉得有异样,慢慢地他发现红玉这厮似乎在隐瞒着他什么。

「你说四公子昨儿入夜就回府了?」

「是啊。」红玉脸不变色地回道。

「胡说!」秦正怒目叫道,「我今早去四公子房中,那被褥还叠得好好的!」这个儿子他还不了解,只要仕晨不在,他非睡到日上三竿不可。唯一的解释就是,四公子彻夜未归。「说,四公子干什么去了?你今儿再不与我说实话,我就让你去把金玉换回来。」

「别啊,老爷!」狡猾的红玉别的不怕,就怕去招惹五公子。听说前日金玉半夜被差去抢人家的闺女,结果被人家放恶狗追了八条巷子,那活儿他干不了啊,「老爷,我说了,你可别告诉四公子是我说的。」

其实四公子也不好惹,昨儿他一出门就被几家的千金小姐让家丁绑了,还想动严刑逼他道出四公子的下落。那些个四公子的红粉知己,他一个也不敢得罪,空有一身武功无处使。幸好四公子及时赶到,否则他就没命了。可是相比之下,他宁愿跟着四公子,丢命比丢脸强。

秦正也不知是从何时起,他的这个儿子开始大耍fēng_liú。只记得晨儿十二岁那年,周员外家的人涌进秦府,叫着要四公子娶他家的女儿。原因是,四公子让人家的小姐有了身孕。

那日秦正就像被泰山压顶,头一个就厥了过去。十二,他才十二岁!

尽管秦府的人经历过大风大浪,也曾有个姓严的准八主子来踢馆,但一个女人挺着大肚子上门来讨说法,这种风和浪着实没机会见识。当家老爷当场昏过去,七位主子个个呆若木鸡,最后是气定神闲的四公子走出来说道,「等孩子生下来,滴血验亲,若是我的,我自会准备八抬大轿。」

事后证明,十二岁的四公子根本没能力当人家的爹。自此以后,四公子更是变本加厉,别人家为女儿上门找负心汉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最气人的是,有一回四公子在别人的床上被揪了起来。

可四公子就是打死不承认碰过别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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