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布,正中央摆放漂亮的插花和水果篮子。

沙发的左端是一处开放型的茶客室,棕色实木小圆桌和四张凳子,很是休闲的款式。那是喝下午茶的地方,对着高达两米的超大落地窗。落地窗采用菱形格子状,分左右两块,上下四块,每块有一米长。两旁挂着暗红色落地窗帘,被各自拉开收拢好。

落地窗的外面是花园,花园倒是没种太多花。都是些长青植物,多是灌木藤木一类,因常年请人修剪,并不觉得幽冷反而别致雅韵。从落地窗往外看,首先看到的是一条曲径小路,两端是修剪得很漂亮的藤木,有些开了小花点缀着,仿佛童话里贵族的花园,别有趣味。

会客厅的右端摆着一架黑白钢琴,看上去有些岁月,但保养得不错。钢琴的前方是从墙壁里劈出来的书架,整整一面墙的书架。

从小小的会客厅便可看出整栋房子的装修很有品味,高雅不失温馨。若是冬天下午,南肯辛顿的外面会下雪,地上积着一层过脚踝的雪,天上还在飘厅里头,壁炉烧着,柔软的沙发,摆在一旁的书架,摊开的写着漂亮标注的书,慵懒的猫,冒着热气的下午茶和精致的茶点,昏昏欲睡的人。

真是一个温馨的画面。

不过现在是夏天,此时凌晨,太阳刚出,会客厅里还是挺阴凉的,不热也不闷。会客厅的门打开,走进来一个男人。打破了一室的宁静,甚至是为会客厅注入了一丝活力。

有一个词可以用来形容此刻的会客厅,蓬荜生辉。

男人生得太好看,浅黄色接近白发的发垂下来,发丝极其柔顺。轻微的走动间都微微飞起。宽额高挺鼻梁薄嘴唇,眼睛深邃,颜色是深银色,极其漂亮。被他的这双眼睛注视着,只会走不动道,因为太过深邃太过深情,尽管实际上并没有带着什么感情。他的皮肤很白皙,气质像是十八世纪陪着淑女参加舞会的美貌公爵,

男人身高将近一米九,身材很瘦但有力量,很有爆发力,像草原上的豹,优雅迷人危险。

男人名叫albert.rother金融家族长子。同时是新诞生的第六代罗斯尔公爵。

罗斯尔家族在世界并不怎么闻名,但在各大顶尖豪门以及王室中却是耳熟能详的一个家族。它是一个历经六代屹立不倒的金融家族,唯一一个靠着财富获得女王亲自颁予的公爵勋章的家族。

那还是罗斯尔家族第三代时候的事,而今,罗斯尔家族已经有了第六代的公爵。谁都不知道罗斯尔家族发展到了什么地步,因为罗斯尔家族旗下的公司坚持不上市不公开,重要职位全由家族成员担任。

最重要的一点,罗斯尔家族很低调。他们从不接受媒体的访问。

艾伯特坐下,修长十指刚触碰到钢琴键,elvira就走进来。懒散的猫似的窝在沙发上。

艾薇拉是个猫一样的精灵女孩,今年刚满二十岁,是罗斯尔家族里最小的姑娘。聪明狡猾,但有着这个年纪的不安定和懒散。

艾伯特没有看唯一的亲妹妹,垂眸按下琴键。

流畅欢快温柔的小调缓缓流淌出来,充满整个会客厅,唤醒早晨的活力。

很好听的曲子,可惜在场唯一的观众并不欣赏。

艾薇拉打哈欠,她玩了通宵。

“艾伯特,听说你要去中国?”

第3章

艾伯特倒是很快从艾薇拉的话里分辨出潜藏的意思,他微微偏头,柔顺的几近白色的头发轻微扬起,划过象牙白的脖颈,像是落在宴会中的羽毛,勾动每一个宴客的心。

艾薇拉倒吸口气,“艾伯特,要不是你是我亲哥,我绝对会倒追你。”她喜欢漂亮的少年、青年、中年,事实上,只要是漂亮的人她都喜欢。

艾伯特深银色的眸子看起来如同一块镜子,冰冷没有情绪波动。但这只是假象,他只是过于冷静。对于家人,他充满了包容。尽管被艾薇拉的言语冒犯,他心里只有淡淡的无奈。

“艾薇拉,他们又找你打听我的行踪。”

很明显肯定的语气,而不是疑问。

艾薇拉有些心虚,眼神不敢对上艾伯特的眼睛。“他们总需要先了解你接下来一个月的行程表——你知道你要去中国一个月。”

艾伯特打断她,指出最重要的一点。“所以你就把我的行程毫无愧疚的卖出去。”

艾薇拉耸肩:“我最近缺钱。他们,给了一个好价钱。”

艾伯特静静的看着她。不谴责的态度比破口大骂还让艾薇拉感到愧疚。

艾薇拉抓着头发,心中啐道:不愧是心理学硕士学位的人。明明可以毫无愧疚的出卖其他人,轮到艾伯特就会产生愧疚。

良久,艾伯特移开视线,不再给艾薇拉施加压力。等到艾薇拉松口气,平静下来。他开口:“如果你缺钱可以跟我说,我想我负担得起。”

艾薇拉痛苦的呻吟,她快被愧疚淹没了。

艾伯特轻按着琴键,弹奏《deliver me》的残曲,仅仅是前面一小段就足以令艾薇拉忏悔。《deliver me》即为忏悔曲,本为宗教信仰者所恐惧,因他们深信此曲的魔力。尽管艾薇拉并不是宗教信仰者,她仍感受到其中的魔力。

气氛的营造,言语的攻击加上钢琴曲的诱导,完全把艾薇拉的心理防线攻倒。她掩面忏悔,表示道歉。

艾伯特依旧绅士的弹奏着钢琴。

是的,他是故意的。

他有心理学硕士学位,这能帮助他达到他想要的结果。比如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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