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守从未如此刻一般痛恨中华语言的博大精深,你一个词搞那么多个意思干嘛,你以为那是女人啊,搞得越多越牛b!

洛子枯逗兽完毕,心满意足安抚之:“你若不喜就照着老规矩来,你赢了就任你推脱。输了你明日就接着侍寝。”

萧守握拳,这一次已是做好了完全准备,必能逃过。

所以说萧守之前连着被折腾了三天不是没有理由的。

“这次你想比什么,对联,翻墙,还是算术?”

所谓猫这种狡猾的生物,都有逗耗子这等恶劣的爱好,放它扑腾一会儿,在它以为逃脱升天时,再拖回来,吃个干净。当然,我们可以将其称之为和谐美好的夫妻情趣。

萧守奸笑:“我们来下围棋吧。”

“?”洛子枯挑眉,萧守的棋力虽然不弱,但和自己相比差了可不止一筹。“可是有什么特别规则?”

萧守不知从哪里刨出一副围棋:“我执白字,咱们一局定胜负,提子之后,谁的颜色剩得比较多,谁胜。”

洛子枯蹙眉,一时间也想不出其中玄妙,默然应战。

一注香之后,萧守输得丢盔弃甲。提了子,那残存的白子简直没法见人。

“你输了。”洛子枯淡淡开口,眼中却是存着浓浓的兴味,这种情况可不像萧守的风格,除非这小子一开始就打算主动献身。

萧守嘿嘿两声,端起茶碗,对洛子枯道:“麻烦让让。”

洛子枯起身让开。

萧守饱含一口茶,噗的一声就喷在了棋盘之上,只见那黑子沾了茶水,纷纷褪色,最终变为雪白雪白的棋子。转眼间,棋盘上竟是一颗黑子都不剩。

萧守奸计得逞,冲洛子枯得瑟道:“你输了。”

洛子枯捂唇,半晌无语:“我真没想到……”

萧守的小尾巴高高翘起。

“你居然能无耻到这种地步。我失算了。”洛子枯悠悠地补完了后半句。

再一次刷新了自己人品下限的萧守祭出法宝——无敌厚脸皮。神色自若地笑道:“兵不厌诈。”

洛子枯叹气:“好吧,我毕竟不能和你一般无耻。你想要免了我们今晚在书房的恩爱?”

萧守晃荡到矮榻边坐下,狡黠一笑:“不,我并不打算免了今晚的盛宴。但我想换一种品尝方式,由我来进入你。”

洛子枯的唇角危险地扬起:“你确认?我给你一次重新提要求的机会。”

刚刚坑人成功的萧守自信心极度膨胀:“确认。愿赌服输爱妻。”

洛子枯含笑点头:“好啊。”

萧守一蹦一跳地拉着洛子枯在软榻上坐下,兴致勃勃地琢磨着打哪儿下手比较好。

洛子枯优哉游哉道:“萧守,你终于承认你下面那个比我小了?”

萧守石化了,因为他终于想起自己忽略了的一个重大事件……

某一天,萧守就为什么自己总是下面那个和洛子枯进行了严肃认真的讨论。

洛子枯不耻下问:“你觉得那东西是你的大些,还是我的大些。”

萧守昧着良心强硬道:“自然是我的要雄壮些。”

洛子枯点点头,一脸的心悦诚服:“后面那个地方,放入的东西是不是用细一点的对身体比较好?”

萧守回想了一下自己实践过的种种物事,点头:“那是自然。”

洛子枯摸摸萧守的头:“我很高兴你能同意我的看法,今后我想你不会再就此有疑问了。”

萧守愣了一下,迅速将因果关系整理了出来,为了身体健康,谁的那啥比较小谁就该在上+洛子枯的那啥号称比较小=所以自己得一直在下面。

萧守终于体会了何谓不择手段,连这种理由都能找出来,洛子枯实乃天下第一狠人。

洛子枯微笑着落下了最后一块石头:“什么时候你承认你的比我小了,我就让你在上面。”

萧守那大男人的自尊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承认自己的那啥比较纤细,即使这是事实也不行。所以说,这奏是命呐。萧守要和洛子枯比无耻,终究是棋差一着。

萧守捂脸,预感这辈子都没啥翻身指望了。

洛子枯坐在塌上看着风中凌乱的小野兽,很不厚道地笑了。正所谓,坑人要趁早,如果坑,请深坑,最好是那种一辈子都别想爬起来的坑。

洛子枯伸出手,抚摸着萧守白嫩的脸颊:“既然你并不反对来场盛宴,那我就不客气享用了。”

还沉浸在自云端跌落大坑的打击中的萧守呆呆地被洛子枯扒了裤子,抱上了桌案。身下冰冷坚硬的触感,让萧守迅速回魂。“喂喂,你想干嘛。”

洛子枯抽出一支狼毫,沾了清水,温柔微笑:“当然是干~啊。”

萧守无语问苍天,我恨中文的一词多意!

萧守突然感到足下一凉,继而一阵酥麻蔓延开来,洛子枯这qín_shòu居然在用狼毫在自个儿脚心划拉。

洛子枯淡淡道:“听闻你今日在青楼胜赞金莲,我可是心痒得紧,忍不住就想试试这处是否像你说的那么妙。”

萧守泪流满面,这个小心眼儿的情报头子,老子不就是捡了筷子后顺道赞美了一下那姑娘的脚么,你至于这么睚眦必报吗混蛋?

“第一娇娃,金莲最佳。”随着某君子一本正经的吟诵声,软软的笔尖在趾缝间滑过,激得萧守一个哆嗦。

“兼有眉儿之弯秀……”洛子枯又抽了只笔,并不沾湿,一手依旧在萧守的玉足上勾画,一手却是沿着那娟秀的眉轻轻勾勒,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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