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捆个严严实实。

“你怎么会在这里?”韩子墨先是惊讶的喊出声。他们可是来捉凶手的,严科这人怎么会在王二家。

严科趾高气扬的看着这群小毛孩,扬起一边嘴角说:“当然是捉拿凶手。来人,把王二带去大理寺。”

当他走过苏宁身边时,低头俯视苏宁冷淡的脸,呵呵一声,露出不屑的笑容,摸着胡子对着苏宁轻蔑说:“小子,你还太年轻了,锋芒毕露可不是好事。”

韩子墨看一群人把王二带走,拉着苏宁的衣角慌张说:“宁宁?我们怎么办?”

苏宁这会儿是真的看不起严科了,脸色冷漠带着寒意,之前在先皇面前铁面无私的人,现在却是为了面子,居然会盗取别人的结果。冰冷说:“当然是去看严科如何询问王二了。”

“宁宁,没事吧。”陶弘毅看出苏宁的不爽,小声的询问。

苏宁憋着气,但还是露出笑容宽慰两人说:“没事。”不过这么多年,能让他憋气的,严科还真是好样的。

又是同样的场景,大理寺堂,同样的几个人跪在地上,除了站在后面听的苏宁一行人,还有新捉来的王二。

吴世贵在堂上指着王二大喊:“对,就是你小子背我去望月的房间,就是你陷害我的。”

“王二,你可认罪!”严科拍着惊堂木,眼神却是看向堂外的苏宁,嘴角不屑。

“你因为一直爱慕棠月,求之不得,见棠月和于侍郎在一起,郎情妾意,所以你忿忿不平,掐死了棠月并且杀了于侍郎,为了掩盖真相,看到吴世贵在上厕所时,便伪装身形,把醉酒的吴世贵搬去了棠月的房间,陷害他杀死了棠月和于侍郎。却没想到他在厕所旁遗落了玉佩,这才让本官发现这处疑点。”

在严科拿出玉佩的时候,苏宁看了吴世贵,以及坐在堂前的吴宰相一眼。吴世贵看到苏宁的视线,略微尴尬的偏过头。吴宰相则是镇定的坐在堂前,丝毫不露声色。

苏宁嘴角露出一抹寒冷的笑容,吴宰相恐怕也早就派着人盯着他,看到严科的动作并不制止,是想要自己和严科结怨,想要利用自己吧。

虽然自己讨厌别人盗取了自己的东西,但同样讨厌有人利用自己。苏宁眼睛眯眯,手指摩挲着衣带不语。

“老鸨作证你一直爱慕棠月,在你家里也发现了棠月的贴身衣物,棠月的屋顶上更是有你攀爬的痕迹。”

严科一段接着一段说,紧逼着毫不说话的王二。

王二身着褴褛,头发脏油油的粘成一条一条,露在外面的皮肤坑坑洼洼,带着红斑和伤疤,十分破落可怕。此刻的他,就是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你很爱棠月是吧,看着她自甘堕落,看着她跟别的男人行鱼水之欢,看她下贱的样子,是不是很愤怒,愤怒到想杀了她?!可是你却杀不了,因为你地位太低了,棠月连看你一眼都懒得看,甚至是瞧不起你,甚至是辱骂你对不对?所以你愤怒了,在昨天夜晚,终于鼓足勇气,进入棠月的房间,杀了棠月和于侍郎。”

王二的脖子上青筋暴露,双手握紧,陷入一种气愤的情绪中,却还是咬紧牙关什么都不说。

“严科,你他妈给这王八蛋上刑,看他说不说!”吴世贵喊着严科,想让他快点让王二伏法。

却不料,王二居然呵呵呵的笑了起来,似乎是许久没有说话的声音,带着干哑和粗擦,犹如是指甲划过黑板的噪声。“是我,是我杀了这个贱,婊,子!”

语气逐渐变得疯狂,整个人想要站起来,却被眼尖的捕快赶紧压住。

“我杀了那个贱,婊,子!我还上,了她!!”

王二说完这句话,似乎是全身的力气都被用完,立马趴在地上,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我是哪点不好,我明明这么喜欢她,她这么干净清纯,为什么要去和那些女人一样当个贱,婊,子,既然她能给别人上,我怎么不行了,我就是要操,死她,□□这个贱,婊,子!”

严科大喜:“本官问你,你是怎么杀了棠月?”

“我掐死她,在操她的时候,掐死了她!”

“于侍郎呢?”

王二一开口之后,粗俗的话就没有停过,整个人似乎也在癫狂中,哈哈大笑说:“于元亮,呵呵,就他那个断袖的变态,老子也操·死他,让他还敢不敢欺负棠月,我把玉势都捅进了于元亮的屁·眼里。”

在场的人都有些发愣,沉默了半天。

王二又继续对着吴世贵说:“老子早就看你这个小白脸不爽了~”

王二还在絮絮叨叨说的不断的时候,苏宁皱眉看着王二的行为动作,他所说的杀人手法跟死者的死相都不一致。甚至来说,王二有倾,此型人格障碍以人格的过分感情化,以夸张言行吸引注意力及人格不成熟为主要特征。

通过臆想他脑海中的杀人手法,认为自己就是凶手,从而获得满足感和注意力。

但如果他不是凶手,到底是谁杀死了棠月和于元亮?

第230章 16.26

但却不容苏宁细想,王二的口供和证据都十分清楚, 甚至在他口中说出于元亮有断袖之癖时, 堂上所有人都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纷纷把目光放在于元亮的母亲和妻子身上。

“你胡说什么!”于元亮的母亲先是反应过来,跑到王二旁边对王二拳打脚踢,怒骂:“你这个杀人凶手, 居然还信口雌黄污蔑我儿子!”

王二大笑,把于母往旁边用力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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