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概会暴怒的掀桌吧?就是海狂儒也得吐血三升。

当然,这也怪不得别人,一切的误会都是有原因的。

当年海狂儒因为输给了小自己好几岁的水月寒觉得丢脸,又知道自己强把母亲逝去的罪名扣在水月寒的头上不太讲理,就一直没对外公布他讨厌水月寒的真正原因,只是说两人八字不合,天生不对盘。

但是个有脑子的都知道那是假话,身为一国之君,不可能会因为这么可笑的理由就对五大强国之一大动干戈,劳民伤财不说,也太不值得了。

可真相到底是什么,人们猜不出来,当事人又不肯说,这么猜来猜去的就猜成了迷案,由此造就了大陆十大迷团之一。

扬了扬眉,水月寒轻幽幽睨了海狂儒一眼,“是吗?那海兄就尽量活的再长久一些吧。”话落,甩手放下帘子,“进城。”理所当然的开口,水月寒似乎料定了,海狂儒会为他让路。

而果然,海狂儒的车队静静默立,人马无声,直到水月寒的车队进了城门才再次缓缓起程,瞧得那些八卦之血沸腾的快要燃烧起来的人们,瞬间粉红泡泡齐飞。

看看,看看,这就是红果果的jq,都礼让了,多么有爱啊~

就是不知道他们哪个是攻?哪个是受?

车厢里

懒懒倚着木板的黎夕似笑非笑般看着悠然品茶的水月寒,“你该不会真的和海狂儒……”有一腿吧?刚刚坐在一旁他可是把车内车外人的表情和眼神都看了个清楚明白,那些老百姓们的执念太强烈,想不让人了然都难。

还别说,现在不止金耀国的百姓,就是他都有点怀疑自家好友和海狂儒之间是不是真的有点什么了,相爱相杀吗?倒是个不错的说法。

端着茶杯的手臂微顿,水月寒挑起眼帘,朗朗双眸在黎夕的脸庞上扫过,最终落到了一旁偷偷竖起耳朵的莫漓轩身上,笑叹,连小五也喜欢八卦吗?

垂下眼帘接着品茶,轻抿了一口才淡淡的回道:“我们感情很好。”好到不弄死对方不罢休,深厚吧?

身体猛僵,莫漓轩的手掌紧握成拳,牙齿差一点把嘴唇咬出血来。

感情……很好……

他就知道,这么完美的父皇一早就被狼盯上了,可是父皇,不管你身边有几匹狼,儿臣也不会退缩放手的!

关心则乱,整颗心都挂在水月寒身上的莫漓轩,竟然一点也没听出来水月寒语气中的嘲讽。

倒是黎夕,因为和水月寒认识的时间长,又心平气和眼神通明,自然没有露掉水月寒眼眸中的调侃意味,于是隐晦的看了眼脸色不好的莫漓轩,暗叹,爱上亲生父亲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父亲他不着调啊。

话说水月寒,你有话不能好好说吗?什么叫‘感情很好?’你就不怕把莫漓轩刺激狠了,直接上演全武行?

不想再掺合两父子乱七八糟的感情世界,黎夕很明智的闭上了嘴巴,寂静一直持续到驿馆才被再次打破。

“请水月国主随小的这边来。”早早便候在外边的官使满面赔笑的看着水月寒。

一溜的下人牵马的牵马,引路的引路,将水月寒的下人和坐驾由驿馆侧门带了下去,只有水月寒和几个亲近之人仍旧站在驿馆正门前。

“你前边带路吧。”淡淡开口,正待抬起脚步,身后却响起车轮声声,原来是又一队人马行到了驿馆门口。

再看官使的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黑,转变的那叫一个精彩。

“水月国主可否请等一下,容小的去问问情况?”

“去吧。”双手缚胸看着小跑向车队的官使,水月寒对着静立一旁的黎夕撇了撇嘴角,“你猜为什么海狂儒的车驾会和我们歇在一个地方?”

每逢五国大会召开,各国君主的安置都是头等大事,从进入主办国家开始,各国君主的衣食住行全体由主办国家承担,而为了不让各国君主产生不必要的磨擦,一般都会按照当时的国情来安排住处。

比如说,相交好的两国住在一起,有嫌隙的一定要分开,倒也不是没有几国君主一人一个驿馆的情况,只是那要在繁华的重镇,如这等边陲之地能有两个驿馆就不错了。

“还能为什么?这里,本来住下的应该是你和阎夜。”大陆上都知道火鳞国和水月国交好,将阎夜与水月寒放在一个驿馆里休息本无意外,只是现在……

冷冷扬起眉,阎夜不想见到他,见了面又不能当做不认识,竟会想到让海狂儒住进这里,也亏得阎夜开得了口。

他难道不知道海狂儒和水月寒的嫌隙更深吗?还是说,在阎夜的眼里朋友的安危根本不值一提?

想来也是,五国盛会期间不准伤害各方君主性命,有这么大的帽子扣在脑袋上面,给海狂儒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拿整个土荣国做赌注不是?

但有句话说的好,苍蝇不咬人恶心人,每天看着对头在眼前晃来晃去,水月寒的心情……

扭头,很同情的看了眼莫漓轩,水月寒心情不好=莫漓轩找不到表白的机会=两父子继续纠结=莫漓轩悲催了。

一番问话,官使憋着苦脸小心翼翼走回来,双手互搓,一副想说话又不敢说出来的样子。

他苦啊,两位祖宗都得罪不起,若是一前一后进了驿馆还好,大不了明天早上起程时甩他两记冷眼,可在门口碰在一起不是和要他老命差不多吗?

擦汗,这一晚上自己别想睡了。

“朕有些乏了,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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