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怎么招待你?”后退些许,玩味的眼神上下打量一番海狂儒虽狼狈却修长优美的身形,其意……相信海狂儒会懂的。

“怎么?你想用朕用过的招数?就是不知……压朕的会是谁?你吗?”丝毫没有害怕的样子,海狂儒笃定了水月寒不会动他,原因嘛……

用同样玩味的眼神上下打量水月寒好几圈,海狂儒笑着往前凑了凑,两人的鼻子贴在了一起,由后面看,就像是正在接吻一般。

“反正相斗几十年,斗计谋拼算计朕也累了,不如我们转换战场到床上如何?”笑,邪肆而狂傲,水月寒讨厌他一如他对水月寒的执着,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让一个讨厌另一人到了无以复加地步的男人去压对方,这比上刑还要痛苦。

而水月寒不是个会委曲自己的人,虽然这个认知多多少少有些伤到了自尊,毕竟以自己的条件,全大陆想爬到他床上的男男女女不知凡几,也就一个水月寒不拿他当回事罢了。

“好啊。”出乎海狂儒的预料,水月寒竟然点头了。

点头了?他点头了?!

惊愕,这是海狂儒的第一反应,第二反应是水月寒生病了,病的很重,都神智不清的那种。

“怎么?海国君……不相信?”两人本就贴在了一起,一个侧卧,一个平坐,视线是在一个横档上的,所以水月寒有意无意呼出去的热气刚刚好染红了海狂儒的耳朵。

暧昧的小泡泡在破乱的屋子里乱飞,海狂儒做梦都没有想到,有一天水月寒会主动调戏他。

这就好像你看到了猫给老鼠跳舞取乐一样,太tm不可思议了。

“海国君。”

低低沉沉的声音响起,接着耳边闪过温凉,惊而转头望去,正看见一只纤长白晰的手,这只手好看是好看但还不至于让他傻眼,他傻眼的是这只手的动作。

它在顺眼自己的脸颊、耳后、滑向脖子,缓慢的速度挑动着敏感的神经,隐隐约约的海狂儒觉得自己变的好热,身为一个成年男人,他自然知道此热非彼热,自己……情动了?

噢不,水月寒才不过一个小小的动作而已,自己又不是没开事的毛头小伙子,怎么可以轻易情动?会惹来笑话的。

“呵呵……”

果然,他这边心思才起,那边的轻笑声已经飞扬在了唇外,微红着老脸瞪人,越瞪那人笑的越大声。

“从来不知道,原来海国君竟是个羞涩的性子。”调侃的摇头,缓缓坐起身的水月寒满眼戏谑。

反观海狂儒,整张脸都憋红了,这是奇耻大辱!神马叫羞涩的性子?自己堂堂一国之主,哪里羞涩了?你才羞涩,你全家都羞涩!

直笑到海狂儒暴发的边缘,水月寒突然揪住海狂儒的衣襟将人拎了起来,转身,一个纵跃来到桌子前,然后‘啪’,海狂儒以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礀势稳稳趴在了桌面上。

那高高翘起的屁股在灯光下显得诱人无比,引来了水月寒的又一阵轻笑声。

妖丹是个好东西啊,若不是凭借它,自己也不会拎海狂儒像拎小鸡似的,就是……

皱眉,此一次无缘无故的暴动有点奇怪,但愿以后别再出现今日的意外了。

甩开思绪看向被自己压制住的人,想到自己不久之前差一点被海狂儒算计了,心头怒火渐起,反扣着海狂儒双腕的手掌猛的收力,‘唔~!’痛哼声伴着咯吱的骨骼暗响,听的水月寒心情莫明舒畅。

俯下/身,嘴唇贴着海狂儒的耳朵,“你不是想转战到床上吗?今儿就算第一回合吧。”

什么意思?身体下意识绷直,海狂儒到了现在才真正的慌了。

他之所以一直有恃无恐,无非是知道在五国盛会期间水月寒就算恨极了他也不会真的动他,大不了挨几下打,只要不死不残总有找回场子的机会。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水月寒会想要压他,这个现实实实在在超出了他的预料。

“海国君在害怕?”瞧这身体,绷的都快赶上石头了,“不怕不怕,你放心,朕不会上你的。”将那个‘上’字咬的特别重,用这样一个字和海狂儒摆放在一起,无异于最大的侮辱,怕是这一辈子海狂儒都没碰到过这种难堪吧?

这仅仅是说说而已,怎比得上自己曾经经历过的?

前生里自己被儿子囚禁凌/辱,哪一处没有海狂儒的影子?若没有海狂儒和玉无殇的插手,莫漓淳和莫漓澈通了天也要折去半条命才会达成目地,自己更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最多一个死字罢了,何至于受身心之苦?

越想火气越大,被强上是吧?他今儿就让海狂儒也尝尝这味道!

‘嘶~’衣料纷飞,海狂儒只觉得屁股发凉,想通是因为什么之后,开始奋力的挣扎起来。

但他一介凡人,如何挣得脱开了外挂的水月寒的手掌?

只见那雪白的屁股东扭西扭,在水月寒刻意只撕了一块大洞的口子内,晃荡出了魅人的弧度。

“你放开我。”急了,海狂儒扭头朝着水月寒低吼,想他生来就是天家之子,母家又地位显赫,母亲更是当朝的皇后,打他有记忆起,就没一个敢这么折辱他的。

水月寒,你是生怕朕忘不掉你是吧?!

“别动。”手掌一拧一按,‘咯吱’,下一瞬间海狂儒的手腕马上青肿起来,这还是水月寒手下留情,不想真的断了他的腕子。

额上汗水一滴滴落,痛的呲牙咧嘴的海狂儒眼前泛黑,等黑暗淡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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