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若不是听到这小子叫寒弟父皇,他早一脚踹死过去了。

“如果说是情唔……”闷哼着急喘气,明明很痛,水月寒却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只是圈住玉无疡的脖子,接着说道:“这是的第四个情,莫漓澈。”

“寒弟……”心,钝钝的,闷闷的,很痛也很气,却不是气怀中的,而是气自己,若自己能早一些改变,是不是寒弟的身边就不会有别出现?

“疡。”咬住玉无疡的耳朵,重重的一口,再用舌头舔去牙印上的丝血,小心翼翼舔干净,“答应过不会离开的,……不想离开。”

“为什么不想?”单手托抱着水月寒的屁股,另一只大手板着水月寒的下巴让两直视对方避无可避,“寒弟为什么不想离开?也舍不得是不是?”

“……嗯!”舍不得,自己舍过,也狠心过,最终还是栽了,那就认了吧,对这个男服软,并不丢。

无言,玉无疡抱着水月寒一脚踢开了房门,能干脆的服软,只因为对像是他,有了这份心意,他还如何能够妒忌得起来?

“寒弟,把交给,全都交给,好不好?”

“好。”

门外,莫漓澈由吃惊到淡然,默默为两关好房门,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只要父皇平安快乐,和谁一起他都心甘情愿的接受,玉无疡吗?他对于父皇来说是不同的吧?忽而又笑了,自己对于父皇来说,同样是不同的。

☆、同志们都懂的……

房门被莫漓澈轻轻关上的同时,水月寒正好抬起头,他诧异着莫漓澈的体贴,更吃惊着莫漓澈的理解。

前生,经历过大起大落的莫漓澈心理扭曲而阴暗,体贴、理解、包容,这些通通都不可能存,只因为一个恨字,莫漓澈毁了自己也毁了他。

今生,虽说那天自己紧要关头救下了漓澈,可刻他心里的伤害还是划下了重重一道口子,所以漓澈不安,焦躁,缺乏安全感到随时随地都想霸着他不放的行为,他都默默的纵容着,也时时刻刻注意漓澈的变化努力安抚他的情绪。

只有刚刚,因为一时之间眼里心中只看到了无疡一个,才会忽略了漓澈的感受,但是很意外的,漓澈并没有冲上来纠缠,反而转身离开了。

不可否认,莫漓澈的默然离开让水月寒突然产生了几许愧疚感,其实这也是莫漓澈之所以会退让的根本原因所。

他了解水月寒,越是让自己看起来可怜巴巴的,水月寒就越是会念着他的好。

另一个男身下承欢又怎样?眼里心中都只有另一个男的身影又如何?只要父皇心里还有他的位置,来多少男也抢不走他的父皇!

莫漓澈果然是莫漓澈,一点也不愿意吃亏,这招以退为进,用的高明。

“寒。”手指板正水月寒的下巴,让望着门口微微出神的男将视线重新调回到自己身上,玉无疡不喜水月寒的走神,特别这走神还是因为情敌,于是俯身,不轻不重的咬住了水月寒的脖子,细细的磨。

‘嘶~’低低吸气,脖子上痒痒的一点也不痛,垂眸看着埋首肩膀上孩子气般磨蹭着不肯抬头的男,水月寒只想笑。

“无疡这是吃吗?力度不太够呢。”勾起唇角,淡淡的诱惑无形间散发出来,双手抱住玉无疡的腰,水月寒一个翻身,成功将毫无准备的玉无疡压了身下,“不如还是由来吃吧,保证经验比多得多。”

不是他故意笑话玉无疡,实是这比黎夕还要洁癖,金耀国天生为皇的太子从来不碰女,这当年可不是什么秘密,就因为这,前金耀国皇帝还曾经大发雷霆一连送了几十个美女硬塞给玉无疡,外加十几个美貌少年,可结果呢?全都被玉无疡扔进了池塘里,那场景,啧啧~听说相当壮观。

也是自那之后,有关于玉无疡不举的传闻就不绝于耳,如今想来……

低头看看直直抵着自己大腿处的火热,这叫不举?亏得自己当初也曾相信过不实的传闻,太没面子了。

“不要经验,只要寒弟。”认真看着水月寒的眼睛,玉无疡很严肃的解释着,就像他白天山谷小屋里为水月寒洗手做羹汤一样,凡是有关于水月寒的事情,都要认真对待,哪怕是切着和身份严重不相符的土豆,也要一丝不苟的完成。

调侃的笑渐渐顿住,本只是玩笑的心思被玉无疡突如其来的解释弄的七凌八落。

玉无疡打懂事起就只要一个吗?除了他认定的谁都不碰?而自己,就是无疡认定的,所以玉无疡只要水月寒?

心中感悟良久,水月寒又猛的愤愤咬起了牙,“玉无疡!”

这就不能别这么煽情吗?一次又一次触碰他的心底,玉无疡是故意的吧?既然这家伙这么懂得哄开心,二十几年前干嘛去了?要不是玉无疡太霸道太野蛮太狠辣太不讲理,自己也不会……

“这个混蛋!”趴□重重咬上玉无疡的脖子,不若玉无疡带着不舍的吻咬,而是发泄般下了死口,就连口腔里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水月寒也没松开嘴,凶狠的像匹狼。

“慢点,小心牙。”刻意放松身体,顺从的任自家寒弟咬个痛快,他喜欢寒弟他的身上印下痕迹,那会让他以为自己时时刻刻都属于寒弟,不再是一个。

咬的动作全体僵住,被玉无疡如此纵着,水月寒就是脸皮再厚也咬不下去了。

直起身,略有些心疼的看着明晃晃印玉无疡脖颈上的齿痕,深深的力度足以让这道齿痕一辈子不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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