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周渡还有几分力气的段博,反手将他手腕握住拉到怀里抱住,猥琐的在他身上游走。
周渡被那双手摸的反胃,如果没有经历上辈子那些事情,他跟段博这样的姿势,或许会觉得很暖心,至少刚开始交往的时候他这样感觉过。
但是现在,日久见人心后,觉得要多恶心就多恶心。
“如果没有我,你能这么香吗?”段博很是不甘心的说,抱着周渡,紧到要往肉/体里挤,“两年里我没少给你钱花吧!嗯!老子拿钱买乐子,你他妈还想要老子为你守身如玉,真是太贪了!”
被禁锢的段博挣脱不得,忍着恶心的感觉,抬起腿朝他夸/下踢去。
解脱的时候,也没捞到好处,一个踉跄的倒在了地上,转身就吐了。
段博忍着痛,恶狠狠看了周渡一眼,上前揪着他的衣领说:“魏妻要拿钱买你,知道吗?100万块,你就值100万而已……不过,我说我不卖,并非是钱少了,而是我都还没操的东西,怎么会转手卖给别人。”说话间,将人揪起来,拖拽着往车子走去。
温云泽出来时就看到周渡被人拖拽着走,自行车倒在一边,赶紧上前把那人扯开。段博措不及防的被推开撞到了车上,周渡还来不及看是谁,转身又吐了一次。
“又是你!”温云泽眉头一皱。
段博撑着站稳,流气的说:“又是你……周渡果然是贱货,又攀上了一个,还不赖嘛!魏董知不知道?”
周渡嘴巴都来不及抹,起身就一脚揣在段博腿上,吼道:“段博,我草你祖宗,还要不要脸了?”
温云泽也被周渡的反驳吓了一跳,这很牛掰~
段博被踹的直接倒了下去,温云泽拉着周渡说:“走。”
周渡并没有继续踹下去,理智的存在就是为了避免冲动的恶果,跟着温云泽上了车,喝了点水漱口后整个人都瘫在了车背上。
温云泽看了一眼,递过去一张手帕,说:“擦擦吧!要不要去医院?”
周渡接过谢了声,摇头说不想去医院,他现在这个样子,连家都不想回,想要找个地方安静的坐一会儿。
温云泽很理解,悠悠开着车,周渡闭着双眼,脑子里一直想着段博的话,还有并没有偃旗息鼓的事情,很烦躁,还有很不安。
车子一直开到车库,温云泽才叫醒周渡,周渡看了一眼四处,觉得很陌生,就听温云泽说:“我家车库……去我家坐坐吧!放松放松,晚点让你老公来接你回去。”
周渡不太放心,最后还是下车,他这个状态见到魏妻,肯定要露馅,还不如歇一会儿。
温云泽的别墅是两层,里面装饰的很好,但很空阔。温云泽让保姆煮点热粥,给周渡倒了杯热水,说道:“那个人跟你什么关系?哦!不说也没关系。”
拽着玻璃杯的周渡,抵着头看着杯底的手掌,迟疑的说道:“我前男友,已经分了。”
温云泽微惊,喝了一口水,问:“他这样纠缠着不放,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解决吗?”
周渡:“他是这种德性。”
温云泽:“你老公知道吗?”
周渡摇头,“我和段博,我前男友交往了两年……很多事情解释不清楚,我担心他误会,所以一直瞒着。”
段博的纠缠不清,周渡早有预料,只是不知道他到底要什么才肯把手。如果又是钱的话,他该怎么办?
“试着跟他说吧!也许他会理解,”温云泽与魏妻合作过两次,也在一次吃过饭,虽然对他不是很深入的了解,却能看得出魏妻不会在意。
周渡没有再说话。
——
周渡情绪稳定下来后,温云泽放了舒缓的音乐,坐在一边看杂志。
大概是六点半点的时候,魏妻的电话打了过来,听着焦急的声音,周渡才觉得自己可能想错了。
“小渡,你在哪?怎么还不回家?是不是玩的忘了时间?我去接你。”魏妻进屋后还没换衣服,就等着周渡电话,等了一会儿还不见打电话回来,就坐不住了。
“我……我在朋友家,晚点回来。你先叫外卖吧!今天可能会很晚,就不做饭了。”周渡尽量让自己平静。
魏妻看了一眼跳到桌上跟他大眼,那手揪他胡须,“我去接你,晚饭在外面吃吧!我把儿子也带上。”
可怜没爹的虎哥今天不得不委曲求全让魏妻蹂/躏,在听到他也要带着自己一路时,眼睛登时明亮了起来。
周渡看了一眼温云泽,温云泽轻声说道:“天河城府。”
周渡回了声,魏妻觉得奇怪,抱着虎哥说:“你怎么跑那么远?今天骑的自行车过去?”
自行车现在在那挺尸了,周渡嗯了声,魏妻又说:“周末去买辆车,总骑自行车也是个办法……我和儿子出门了,你再等一会儿。”
“嗯。路上注意点安全。”
挂掉电话后,保姆也将热粥放在了桌上,温云泽说:“吃点东西再走,从你家到这边需要一个小时,现在可能还有点堵。吃完后坐一会儿,我送你去门口,你在那等他。”
“温总你吃吧!我没胃口。”
温云泽说道:“没胃口也要吃点,吃了东西,心情也就好了。再气,也别跟身体过不去,来。”
保姆跟着也劝了几句,周渡才坐到餐桌前,热粥和榨菜,还有一盘空心菜。
没什么胃口的周渡还是吃了两碗,饭后坐在沙发上发呆,温云泽并没有打扰他,反而在想要不要跟魏妻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