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三

对于从来不亲自动手,他只是特别热衷于旁观。高傲的黑魔王不会碰已经被他人享用过的东西,这显然是出于他的洁癖。不过食死徒也私下里传说过,其实他们的主人对这方面的事情有顾忌,尽管无数男男女女想要爬上他的床,却从不曾见他真的带着哪个情人过夜。

“继承自herin的高贵血统当然不能被那些低贱的泥巴种玷污!”bellatrix这样向周围的人宣称,并声明对主人有所企图的人都必须先过她这一关。好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巫在bella的魔杖下四分五裂之后,谋划黑魔王的床的人数的确减少了很多。volde乐见其成,那给他省了不少麻烦。所有原本有可能浪费在调情上的时间都放在了艰深的黑魔法研究上,不过最近volde也愿意花费精力来思考能让severus痛苦的新点子,男人的抽搐颤抖,惨叫哭泣似乎能引起他特别大的兴趣。

万圣节的盛宴已经进行了好一会儿,作为宴会的一道主菜,severus身边围满了人。他被按压得跪趴在地上,双手背在身后,脖子高高仰起,嘴巴被口枷撑开,费力地吞吐着面前食死徒粗长的yīn_jīng。那人抓紧了severus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拼命地朝自己的下身撞,显然东西已经捅进了severus的喉咙深处,每次抽出时都能听到他剧烈的喘息和干呕。而他的身后也已经换过了几个人,红红白白的粘稠液体沿着股缝往下淌,最后顺着大腿根在地上汇成了小小的一摊。现在正努力干他的那个人有点怪癖好,一边撞击着severus的身后,力气大得似乎连yīn_náng都要整个塞进去,还一边用手揉弄着他身前被凄惨捆绑着的东西。大概是实在太粗暴了,弄得severus不时随着动作发出带着哭音的尖叫,然后很快又被冲进嘴里的yīn_jīng压成沉闷的唔唔声。

显然,在场的食死徒们对于奴隶只有两个地方可以为他们服务而感到不满,又一个人凑上来,伸手在severus身上敏感的地方乱摸,肆意地掐弄他胸前粉红的两点。另一个人则开始在他身上拼命地啃,热衷于在那些淌血的伤口上留下自己的牙印。severus再发不出多余的声音,唯一的反应就是肩膀颤抖,整个身体猛地向下滑——这似乎激怒了还在享受他嘴上功夫的那个人,他立刻将奴隶项圈上的铁链猛地向上扯,再一次迫使他抬头,然后继续将自己的yīn_jīng往他的嘴里塞。可怜的奴隶立刻因为窒息而猛地咳嗽起来,一边干呕一边拼命地摇头想要摆脱这残酷的折磨,一张脸涨得通红。

volde似乎感到有点无趣,毕竟最近好几个月来都是这样的戏码,对此厌倦也是理所当然。他在椅子上换了好几个姿势,等到几十名食死徒几乎都已经发泄完毕——当然其中有人还做了好几次——才伸手把站立在不远处的luciuy叫了过来。

“主人?”lucius缓步踱过来,依然衣冠楚楚,铂金色的头发锃亮。以y的骄傲,当然也不可能去跟一众食死徒争抢同一个奴隶。

“……我腻了,luciu说,低头看着已经完全瘫软在地上的severus。男人身上的伤似乎又增多了不少,青青紫紫地到处都是掐捏的痕迹,j,in,g液和血液沾得满身都是。他仰躺着,两条腿似乎已经无力合拢,这使得凄惨的下身清晰可见——整个穴口红红肿肿,仍然不断往外吐出红白的液体。yīn_jīng因为太长时间的束缚,已经涨得发紫,可怜地竖立在身前,好几处地方还被抠破了皮,淌着血。曾经犀利冷漠的乌黑眼睛半张着,空茫地盯着天花板,又好像什么也没看。如果不是苍白消瘦的胸口还在随呼吸微微颤动,volde都要怀疑是不是severus被他们一不小心给折磨死了。

“遵命,主人。”lucius深深鞠了一躬,拨开围观的食死徒,来到昔日好友面前。啧,看他这个样子,恐怕普通的痛苦已经很难再激起什么反应了。lucius露出有些伤脑筋的表情,蹲下身来,捏了捏那对渗血的rǔ_tóu,注意到severus几乎连眼睛都不眨。他想了想。然后又去捏那根贲张的yīn_jīng,这次换来的是severus整个下身的猛烈抽搐。

——很好,这里是弱点。

volde感兴趣地往前倾了点,“继续。”他命令道。

lucius点点头,指尖轻柔地在奴隶最脆弱的顶端打着圈,然后轻轻抠挖着那上面的小孔,severus猛地喘了口气,紧紧地闭起眼睛,把头偏向一旁。不,不如想象中那么猛烈的反应,大概是被束缚过久,感觉变得麻木了。lucius这样想着,另一只手开始解起死死绑在severusyīn_jīng上的麻绳。很快他成功了,随着绳子一圈一圈从竖立的柱身上绕开,他听到severus的呼吸声明显加重,身体也不规则地开始抖动起来。可以想象,当血液回流到麻木的身体部位时,所引起的如同千万根针同时扎下的感受,而对于男人最敏感的的yīn_jīng而言,这样的感觉更是难耐。有好几次,那双修长的腿猛地往后蹬,似乎想挣扎起来逃跑,不过volde的力松劲泄效果还在,severus最终连移动一寸地方也做不到。

当lucius将整条绳子解下来扔在一边后,severus两腿之间满是勒痕的紫涨yīn_jīng成了他身上最显目的东西。很显然,在经过长时间的束缚后,这小东西几乎失去了原有的功能,尽管下面的双球涨得发亮,但是没有一滴白浊的液体从柱顶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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