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裂和醒悟

李逸这几个月气压低沉,连最喜欢犯浑的江二也收敛了许多。

昨天,李逸替母亲来视察名下酒店,没想会见到王尔厚。王尔厚穿着一件肥大的军大衣,提着红格子旅行袋,一副俗不可耐的样子,头发柔软地贴着头皮,看见他的时候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

李逸看着怀里的人,嘴角不由上扬,躲什么?现在不是乖乖躺着吗?

李逸想起凌晨三点多的时候,王尔厚僵硬着身体,不敢动弹的样子。最后还不是睡过去了吗?一睡着就变得如此可爱。

他收紧手臂,仿佛要将王尔厚嵌进身体里,王尔厚还在睡梦中,挣扎了一下又睡踏实了。

李逸皱了皱眉头,连睡着了都想挣脱我嗯?李逸张口轻咬王尔厚的右耳,伸出舌头描着他的耳廓。王尔厚伸手推了他一下“别闹!”,李逸被这一声低喃挠心痒,越发放肆起来。他把手伸进王尔厚的睡衣里,轻抚过柔软的肚皮,往上捏住了左边的茱萸,细细揉搓着,不一会小红果便坚硬起来了。

王尔厚不堪其扰,一把抓住他的手“你怎么每天都...”

李逸闻言全身僵硬,是谁让你念念不忘,是谁和曾日日相拥而谁,甚至做过更亲密的事。李逸掀开棉被,跳下床,他忽然觉得自己荒唐可笑,这般念着把他当替身,嫌弃他,排斥他的人。

王尔厚被冷风一灌醒了过来,也许宿醉,也许睡迷糊了,他扶着疼痛的脑袋又开始错乱时空。他看李逸背对着他站在床边,分明是在生闷气。便爬过去,一把抱住李逸的腰:“怎么起来了?不要生气好吗?大白天的你又...”

“什么意思...”李逸声音冒着寒气。

“那个...晚...晚上再说”王尔厚红着耳朵道。

“晚上?”

“嗯...”王尔厚轻声应了。

“好,不许反悔。”李逸转过身来捏着王尔厚的下巴确认疑问。

王尔厚直接红了双颊,李逸满意的吻了吻他的额头,恢复往常的模样“今晚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然后含住了王尔厚的双唇。

王尔厚被吻得迷迷糊糊,李逸突然放开他质问道:“昨天抱着你的是谁?”

“是你啊!”

“嗯,以后也只能是我,不准想着别人。”李逸继续欺负那鲜花的唇瓣。也只有你才能让我如此反复无常,王尔厚你要怎么负责,李逸暗道。

而王尔厚来不及思考,哪儿冒出来的别人。

屋外夜里下的雪未消融,阳光普照。屋内厚重的窗帘似乎隔离了现实,昏暗中尽是暧昧的颜色。

两人亲热有一会儿,在擦枪走火之际收住了。李逸强迫性地扒了王尔厚洗的发白的旧睡衣,给他穿上衣服后又套上了自己的夹克,虽然不合身,但是顺眼多了。

王尔厚现在还是头脑昏沉,因为没见着自己的军绿色大衣,一时也忘了重生的事,他想这现实还是梦呢?李逸在他的身旁,他们之间没有累赘的俗事,这般亲密无间。

两人洗漱完出了房门,已经十二点多了,李逸吩咐餐厅煮了些海鲜粥,昨天他看到王尔厚只挑那些易消化的食物,定是肠胃不好,难怪如此消瘦。他伸手捏了捏,王尔厚的腰,没有一点多余的肉。

现在的王尔厚很听话,只要不是在有人的地方都任自己上下其手。李逸的万年冰山脸开始荡漾笑容。

两人在雅间用过饭,计划去滑雪,王尔厚被李逸逼着多喝了半碗粥撑着了,想要先散步消化。两人手牵手刚出餐厅,王尔厚就听到了一个噩梦般的声音。

“李逸你果然在这?我问了伯母才知道呢!”来人身穿红色呢大衣,里头的蕾丝白色小礼服衬得女人越发婀娜多姿,容貌艳丽,那红唇仿若血盆大口,怔得王尔厚脸色惨白。

李逸感受到王尔厚手指的冰凉,有些不解,他拽紧王尔厚的手,想要给他暖暖。王尔厚却突然惊醒般,甩开了他的手。

闻雨嘉一早就看到,李逸牵着一个面容清秀的男生。却是压下妒火,摆足了笑脸,然而李逸却是正眼也不瞧他一眼。“这是谁啊李逸,不介绍给我认识吗?”

李逸无视她,对王尔厚轻声问道:“怎么了?”

王尔厚想起了那一次,他被这个女人,李逸的未婚妻,堵在学校附近的小巷里。几个大汉将他摁在地上,红色的高跟鞋碾着他的手掌,警告他远离李逸。王尔厚看着血肉模糊的手掌不敢回家,他哆嗦着摔了一跤,蹭破了手肘和脸蛋,伪造了车祸的模样。那晚,王尔厚也是这般脸色惨白,故意来做客的闻雨嘉也是这般平静,李逸也是这样俯着身子问他,怎么了。

王尔厚暗自唾弃自己,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怎么还敢与李逸有瓜葛。怎么还敢接触到这个恶毒女人的世界。

李逸看这王尔厚双眼蒙了雾紧张了。他想要环抱住他,把他从突然的魔怔里拯救出来。

闻雨嘉看李逸的动作,撕了王尔厚的心都有了,又见一大群人过来了。她上前抱住李逸的胳膊道:“人家和你说话呢?你怎么不回答?”又对王尔厚道:“你好啊!我是李逸的未婚妻,我家李逸麻烦你...”

李逸甩开她,对王尔厚解释道:“不是她说的那样,我与她毫无关系。”他和王尔厚刚有了进展,不能这样被掐死在萌芽中。

王尔厚带了点苦笑,李逸,原来你这个时候就和她有了婚约,那么我们的那两年算什么。

李逸想进一步解释,却被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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