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从见有点心烦:“我没有否定你。”

“我一直以为,顾导您是值得做榜样的人的,”王所安忽然沉静了下来,“看来我错了,是我眼拙。”

“我从来都不是榜样,”顾从见道,“你不要自以为是,与你相比别黎并不差什麽,这个机会对你很重要,对他也是。”

办公室里沉默了很久,能听到墙上锺表秒针走动的滴答声。

顾从见并不觉得刚才的话有任何不妥,他习惯於实话实说。他是真心为了王所安考虑,不过好像表达欠妥……

他想著是不是要重新平心静气的再跟他解释一下。

这时王所安开口道:“你在报复我。”他说,“ 你是故意的,你在报复我!”

顾从见莫名其妙:“我为什麽要报复你?”

他怎麽会报复他,他爱他还来不及。

王所安整个人都欺在了桌子上,双手撑著桌面,呼吸沉重,忿詈道:“你!你公报私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说著越来越气不过,揪住顾从见衬衫的衣领,把顾从见死死压在椅子里,两人离得极近,顾从见甚至能看到他眼底把眸子映得亮晶晶的火苗。

顾从见好像很苦恼,撇过头,低声道:“我也就为了你公私不分。”

他体谅王所安辛苦,於是夹了私心把名额给了别黎,让他放松些,结果,他好像又做错了。

好像他做了认为对他喜欢的人有好处的事,一般都是错的。

他开始反思起来。

王所安似是怒到极点,没给他反思的时间和机会,大脑一揪,脱口道:“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我给你!你他妈的别玩我了!!”

说著,本来揪著衣领的两手用力一撕,刺啦一声纽扣崩裂。王所安也不松手,反而藉著顾从见的身体爬上了书桌,对著他的喉结一口咬了下去。

顾从见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喉咙一痛,清晰地感觉到有血丝流下,而咬他的少年则像吸血鬼一般对著伤处啃咬舔舐。

顾从见喉结上下移动,发出含糊的呻吟声,双手抵住少年的肩膀用力推开:“疼,你别咬了。”

王所安松口舔了舔牙齿,把血丝舔净,冷笑道:“疼?行,那我们直接办正事!”

说著跳下桌子,连带著椅子也向後倒去,顾从见心脏悬空了似的,下意识抓紧王所安的手臂,两个人交叠著倒在了一起。

顾从见背部被椅子背硌到,脑袋也磕在了地毯上,闷哼出声,王所安以极其别扭的姿势压在他身上,顺势坐起身,握住顾从见被椅子扳在空中的腿向两边打开。

这是侮辱。

顾从见的脸涨红了,咬紧牙关挣脱,两人摔跤似的较劲,一只鞋子都被蹭掉了,顾从见一发狠,以牙还牙咬住了王所安的手掌,但也仅仅是最开始用力的咬了一下,然後本能的松开了牙齿,只是虚虚的叼著手掌。

这时门外空旷的隔间过道传来了高跟鞋哢哒哢哒的声音,两人皆是呼吸一窒,尚存理智,知道现在自己的行为太过不堪,顾从见下一刻把王所安扒拉开,後者没有再使劲压制住自己。推开得太容易,顾从见也怔了下,但下一秒立刻从桌子後面探出头来,一边把王所安连推带挤弄进了办公桌下面。

赵姐一边翻财务报表一边推门而进,一抬头看见上司只从办公桌上方露出了一颗脑袋,骇得半死:“顾导,您干嘛呢?”

顾从见喉咙上还残留著红豔豔的血迹,更不用说扣子都崩没了的衬衫,敞开的胸膛还有刚刚王所安按压的指印……

“没什麽,”顾从见道:“我在找灵感。”

“……”

赵姐的表情由匪夷所思回归到淡定自如,也许有才华的人在某一方面总是会有些怪癖。她一边想著一边接著走上前来,却立刻被顾从见制止:“别过来!”

“啊?”

顾从见深吸口气:“明天我再看,表格先放你那,你先走吧,我再待会儿。”

赵姐呆了呆:“顾导……您还好?”

顾从见刚一点头,突然僵住了。隔了一会儿,貌似咬牙切齿道:“很好……”

办公桌下撑著身体的双手握成了拳头。

王所安躲在办公桌下,正对著顾从见的下半身,他对顾从见有气,才不管被发现会怎麽样,於是解开了顾从见的皮带,手顺势从裤腰摸到了臀部。又得寸进尺,一指探入股间,狠狠一捅──

顾从见咬牙切齿,忍著身後的异样,又重复道:“我很好,你快走!”

赵姐看出黄鼠狼要咬人了,立刻转身就走,临走的时候嘱咐道:“顾导,你早点回去,不舒服记得看医生。”

顾从见完全听不清她在叨逼叨什麽,大脑一片混沌,呻吟横梗在喉咙间不敢释放出来,而身後不久前还尝过美妙滋味的某处,已经渐渐开始湿润。

赵姐匆匆离开了诡异的是非之地,走进楼梯间时往回看了看,黑暗中唯一的光线来源使透明玻璃内上演的事件像电影般生动,而且一清二楚。

她看到了顾从见扬起的头颅和喉咙上凝结的血痂,上下不住耸动的身体,以及身後,另一个人的头发。

第30章 (h前半部 慎入)

顾从见跪在地毯上,手扒著桌子。

刚刚赵姐刚把门关上,身後就又被插进了一根手指,促不及防下刺激得他向上挺身,却被王所安压下来,两根手指在身体里肆意的旋转翻搅,不一会儿似乎都听见了从下方传来的水渍声,淫靡的情欲味道在办公室里扩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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