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黎青很了解白韶的像个,就像白韶了解他一般,白韶即使表现的再怎么孩子气,他也是妖,人类的规则在他眼里一文不值,就侍砚那种鄙视厌恶的眼神,就是黎青都觉得恶心,更不要说白韶了,若不是白韶很清楚黎青他不喜欢随便胡乱杀人,再加上侍砚曾经在他落难的时候伺候过他,侍砚就是有八百条命都死的透透的了。

侍砚被黎青的话吓得脸色惨白,“不,不至于吧。”侍砚觉得白韶还是挺大气的,应该不会吧。

黎青微微笑了下,“我也管不了你了,自己去收拾行李,订好了船票就回去吧,我会给我爹写封信,你去我娘手底下的店铺找个差事吧,这不是早就想好的吗?”黎青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侍砚心里发冷。

“少,少爷。”侍砚哆嗦的说道。

黎青勾了勾嘴角,冷冷的看着侍砚,“你大概是不知道吧,我放在你身上的护身符其实是有监视的功能的。”黎青也没想到,侍砚居然是他母亲安排在他身边的,怪不得他做什么他母亲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这次出来他是想着再给侍砚最后一次机会的,毕竟侍砚是从小就跟在前任黎青身边的,但是侍砚三天两头的给家里送信,而且还一个劲儿的撺掇他娶了李家小姐,还自作主张的把他制作的药送去了李家,这些都是黎青所不能容忍的,更何况黎青很敏锐的感觉到了,侍砚对白韶的那是敌意,这根本就是戳了黎青的心尖子,黎青觉得已经不能在容忍了。

侍砚整个人都蒙了,猛的跪倒在地,“少爷,少爷,您,您大人有大量,小的真的是没法子,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的这一次吧!”说着咣咣咣几个头磕在地上,头上隐隐的头出些血丝来。

“起来吧,我没打算对你如何,只是不想要你再在身边服侍了,回家了好好过日子吧,又在我身边服侍的这点儿面子,日子怎么都不会难过的。”黎青说完,站起身就离开了。

侍砚在黎青走后呆呆的在书房待了很久,最后才心灰意懒的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没过多久,李叔就过来了。

“李叔,您怎么过来了?”侍砚坐在床上,脸上一派的颓丧,少爷不要他了,就算回去,估计夫人也不会重用他,就算他爹是黎家的大管家,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前途了。

“你这个混小子!”李叔上去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侍砚的脑袋上,“你怎么敢干这种背主的事情!”李叔和侍砚的爹是很要好的朋友,有没有个儿子,从小就把侍砚这小子当成自己家的孩子疼,这次侍砚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来,李叔也是恨铁不成钢,而且是又惊又怒。

“我,我就是想着,夫人再怎么说也是少爷的娘,怎么也不会害了少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侍砚说话都带了些哭音儿,其实一开始他只是隔三差五的把少爷的消息传回老宅,当然告诉的是老爷不是夫人,可夫人惦念儿子,每次都会找他过去问话,而且每次都会给很多赏钱,后来他娶了夫人身边的丫头,自然更加亲近夫人,隔三差五回家回报消息的时候不用夫人叫就会顺便把消息告诉夫人,再后来为了自己的小家,就越来越……

看着哭的正伤心的侍砚,李叔叹了口气,拿他也实在是没法子,“算了,好在少爷对你还是有情分的。”说着从怀里拿了一封信出来,信没有封口,“看看吧。”

侍砚哭的有些气息不稳,拿袖子随便抹了把脸,把信接了过来,看了起来,信是黎青写给他母亲的,说的是侍砚现在年纪也大了,该有个正式的活儿了,毕竟家里有了老小还跟在他身边是在不像个样子,所以把侍砚派回去,一是送家书第二是让他母亲给侍砚安排个活计。

“少爷!”侍砚抱着信,嚎啕大哭,最后哭的有些眼前发黑才躺在床上睡着了。

李叔看了看,无奈的叹了口气,早知道如今当初何必呢,做下人的最主要的就是一个忠心,侍砚这还是运气好,遇见少爷这么个心软大方的主子,若是遇见了心狠的主子,这条小命肯定就没了,还给你安排活计,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给侍砚盖上被子,李叔关上门就出去了,少爷刚才已经离开了,他还给去伺候那位白少爷呢,少爷临走之前都不放心,叮嘱了他一大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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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青陪着白韶吃过早餐,又陪着他在院子里转了转,看时间差不多了就乘上马车前往李尚书府,他家在城东,而李尚书府则在城西,所以距离并不算近,黎青跟李府越好的时间是巳时,也就是上午九点到十一点,那个时候李尚书也就差不多该上完早朝回家了。事实上别看当官的除了休沐日每天都要去衙门上班,但是其实当官当到李尚书这个级别,已经不忙了,尤其还是一位礼部尚书,每天上完早朝,可以先回到家休息一下吃些东西,然后再回衙门应个卯,衙门要是没事儿就可以回家了,其实挺舒服的。

坐着稳定舒适的马车,外面赶车的是李叔专门安排的下人,因为侍砚被他说了几句,所以黎青今天是一个人过来的,不过身边还是跟了两个下人。


状态提示: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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