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鹰头,你输了!”其中一名白胡子老者哈哈大笑,指着与自己对弈的鹰钩鼻。
鹰钩鼻冷哼一声:“狗屎运,若不是之前老彬头下错了子,老夫怎么会输?”
“嘿嘿,不管之前如何,愿赌服输,这可就是规矩!”白胡子老者拂着胡须一脸得意。
“哼,便宜你就是了,拿去!”鹰钩鼻从怀里摸出一块玉牌递给白胡子老者,后者也不客气直接收入怀中。
“这位小兄弟看了许久,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对弈一盘?”白胡子老者看向站在一边的莫问。
莫问四处打量了一番,见除了自己,无人在此驻足,反而有经过之人都纷纷有意避让,这让莫问有些诧异:“好啊,正有此意!”
白胡子老者笑着点点头:“我等下棋可是要彩头的,不知道小兄弟有什么东西可以下注啊。”
莫问微微蹙眉:“银子!”
白胡子老者摇了摇头:“银子老夫不稀罕,看看这个,百年寒玉,随身佩戴可保心智清明。”白胡子老者扬了扬刚刚得来的玉佩缓缓说道。
莫问抿了抿嘴:“这个如何?”莫问从怀中摸出一颗红色珠子,晶莹剔透,看着就是不凡。
白胡子老者一愣:“这是……沥血樱珠?你从哪里得来的。”
莫问拿出这粒珠子,十几个老头同时一愣,这沥血樱珠是一种果子,而且是一种异果,最是增长内力,极为少见,就是秦凡也是从坎山火山口之中随手摘了一些。
“这个阁下就不用管了,只说这个东西能不能做彩头就行了。”
白胡子老头托着下巴:“能!当然能。”
“那就开始吧。”莫问伸了伸手:“请!”
“呵呵,小兄弟是客人,可是先落子!”白胡子老者笑着说道。
莫问点点头,也不客气,直接抓起白子,落在天元之上:“轮到阁下了。”
白胡子老头一愣:“看不出,小兄弟真是杀伐果断啊,第一子竟然落在天元之眼上!”
“不敢,请!”
两人你来我往,先后落了十几子,莫问几乎是想也不想抬手便落子,反而这白胡子老头落子越来越慢,鹰钩鼻有些不耐烦:“哎呀,你下在这里啊,愣什么神啊!”
白胡子老头回头瞪了一眼:“少废话,你行你来!”
鹰钩鼻一把夺过棋子:“真是怂,怂了半辈子了,下个棋还是这么怂!”
莫问一伸手:“等一下,看样子阁下是要换人了,那这彩头……”
白胡子老头有些不甘心,但最后还是一咬牙,将玉佩递给莫问:“算老夫看走了眼!”
莫问伸手接过来,放在棋盘之上:“现在轮到阁下了,不知道要拿出什么彩头来?”
鹰钩鼻一愣:“这盘不算,要想让老夫拿出彩头来,咱们重新开始!”
莫问点头:“可以!”
鹰钩鼻一把抓起白子:“这一次老夫先落子!”
莫问又是点头:“请!”
鹰钩鼻握着棋子,也是先一步放在天元之上,莫问微微一笑,看样子这老者是怕自己来刚才一手,先占了天元,莫问也不犹疑,抬手落子,依旧是十分迅速,二十余子,鹰钩鼻也有些皱眉了,不但自己没有沾到丝毫的便宜,反而被莫问杀的节节败退。
最终鹰钩鼻将棋子一扔:“呵呵,果然是年轻气盛啊,老夫真是不服老也不行了,拿去拿去。”
莫问伸手接过来,竟然一部古籍,上面的字已经模糊不清,隐约能够看出这一套爪法,且极为深奥,随手放下:“看样子这沥血樱珠各位是拿不走了。”
又一位老者走上前:“未必,老夫想来试一试!”
莫问看着面前的这位老者,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这老者与其余人不同,或者说应该是十几个人中武功最高的一个,也是心思最缜密的一个。
“那不知道阁下又要拿出什么样的彩头呢?”
老者微微一笑:“用我自己如何?”
莫问眉毛一挑:“我没有听明白阁下的意思,是阁下的命吗?”
老者摇了摇头:“老夫虽然年过半百,但还没有轻生的念头,老夫的意思是说,如果老夫输了,便跟在阁下身边当牛做马!反之如果阁下输了,老夫也不要什么沥血樱珠。”
“呵呵,那想要什么?”
“我要你一套武功!”老者嘴角轻扬,仿佛是赢定了莫问。
莫问身子往后一仰:“好啊。”
“难道阁下不想问问,我要阁下的什么武功吗?”老者笑问道。
莫问说道:“不需要多问,阁下要什么,我便给什么!”
“好极了,看阁下身上背的应该是剑匣子,这剑匣子如此沉重,阁下却没有解下来,看来是个用剑的高手,老夫就要一套剑诀,如何?”
“一言为定,谁先落子!”
“阁下是客人,当然是阁下先落子。”老者缓缓说道。
莫问抿着嘴:“呵呵,我虽然是客,但俗话说强宾不压主,还是阁下先请吧。”
“哈哈,自古客人为先,主人为后,还是阁下先请。”
“我说你们俩有完没完,到底下不下!”鹰钩鼻挠着后背,急切的催促道。
莫问撇了撇嘴:“观棋不语真君子!”
“嘿,你这小娃子真是……”
老者一伸手:“罢了,老夫先落子!”
莫问和老者你来我往,两个人落子都十分快,几乎不假思索便已经落子,老者节奏放缓的时候,莫问也跟着慢下来,好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