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的眼见心烦。

本以为这趟旅程虽有张召文的掺和肯定会有些波折或者不愉快,但大抵也就如此,忍忍就能过去。却没想到,他的性命却因此都送了进去。

支教后不久,喻初原因为温和而又乐于助人的性格,秀气英俊的外表受到了许多村民的欢迎。呆了大概一个多月,他也深深地了解到了小枝村的贫苦,村民们生活的艰辛。

俗话说的好:要致富,先通路。可是看看村子里到处崎岖不堪的泥泞小路,再看看村子所处的偏远地带,喻初原就知道没戏。

不过,也不是真没戏。

喻初原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写成了文章发到自己的博客里,本来也没抱多大期望,却没想到他写的那些文章还真发挥了作用,刚开始只是有些网友自发地在转发,后来转发阅读量多了逐渐地也被一些大众媒体给发现报道出来,一些公司和企业也开始联系他希望可以捐款。

村子得到了外界的关注,相关机构也在考虑拨款给村子修路的事儿,虽然还没完全落实下来,但已然也是铁板钉钉上的事了。修建学校的事宜是由喻初原负责的,捐款数额也差不多了,过不了就可以开始动工,村民们俨然已经把他当做这儿的一员。

而修路的事宜是由虹萶小学校长刘志平负责的,相关机构既然说了会拨款那肯定是没差的,但是过了一个多月都还没啥动静喻初原心里就有些疑惑了,再过一个多月他就得开学了,虽然他已经申请延迟回学校,不过在这儿也是呆不了太久的。他想在有限的时间里,至少看到这些项目在村子里已经全部开工。

直到那个仲夏的黄昏之夜。

那个傍晚,他从自己住的简陋公租房里拿着一叠需要校长签署的合同去找他,下过雨后的道路泥泞不堪,鞋子踩在上面一不注意还会打滑摔倒。刚才在路上就遇到一个男孩儿摔倒在路上哇哇大哭,因此他走的格外小心。

好不容易来到校长刘志平的家里,正想要敲门进去却意外地听到了一个让他怎么也意想不到的声音。

是张召文。

张召文怎么会在校长家里?心生疑惑地他并没有立马推门而入,而是猫在了门外悄悄偷听。

虽然感觉这样有些不太好,但是有张召文在的地方对他而言准没什么好事,他倒要想看看这个张召文到底又要搞什么猫腻。

“校长,你就放一万个心吧!这件事儿你不说我不说还能有谁知道?”

“话是这样说,你就保证真的不会被发现?”

“发现?被谁给发现?反正拨了这么多钱我们拿点又算得了什么?你怕什么,上头也不是多干净的,这些钱刚拨的时候指不定还多大一笔巨款呢,要追究下来你也不用担心,到时候钱不够再让喻初原那小子想办法呗,他不是本事大着嘛。”

酸溜溜又带着嫉恨的口气,除了张召文还会有谁?

听到这里,喻初原总算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儿了,合着两人居然商量着怎么中饱私囊呢!

张召文是这样的也就算了,反正喻初原也早就看清了他的嘴脸。却没想到的是原来看起来一脸憨厚老实的虹萶小学校长刘志平居然也跑来和他一起同流合污,真真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喻初原悄悄拿出了手机出来开始录音。

刘志平听后不屑地冷哼一声,“那个臭小子,明明我才是校长,现在这样看来他倒像是个管事儿的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有几分几两,就敢在老子头上撒野,真是气死我了。”

“放心,到时候我还有更好的主意让他好看。”

“嘿嘿嘿……”

说罢,两人猥琐地笑了出声。

躲在门外的喻初原听得真是心里一阵冷汗,本以为自己尽心尽力地为村子付出,校长理应是感谢他的,却没想到原来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这两个阴谋小人,绝对要将他们绳之以法才行。

喻初原将手机小心地放进包里,准备悄悄离开。

“喻初原!”

正走没几步,就听到有人在叫他,回头一看一块砖头立马就朝他脑袋狠狠砸了下去。

虽然很痛,他却并没有昏倒,还保持着意识,使劲晃了晃脑袋,模糊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明,才看清楚原来是张召文那混蛋。

“家伙拿来。”张召文道。

刘志平一脸惶恐不安地站在他的身后,颤巍巍地向他递出了一把□□,张召文不耐烦地一把夺过了刀子。

“真遗憾,本来不想这样做的,既然被你知道那也没办法了。”

喻初原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他努力地想站起来无奈痛苦却让他不得不曲下了身体,只得踉踉跄跄地勉强站稳脚跟。

——更别说什么逃跑了。

“张……召文,你不能……那么做。”

抬起头来狠狠瞪了眼拿着□□把玩的张召文,他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只希望对方不要真的如此丧心病狂。

“是吗?那我要怎么做?草了你?可惜你是个男人,又不能讨我欢心。”

张召文露出了一个龌龊至极的淫,笑,上下打量喻初原的视线仿佛要将他给生吞活剥了般。

真是令人……厌恶至极。

“如果你这张脸要是放到一个女人身上,我要做的肯定是将你给先奸后杀,可惜啊可惜,既然你是个男人,那你就直接——”

利刃突然穿透心脏,喻初原的瞳孔瞬间放大,耳旁有风划破轨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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