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中的每个人都是手段非凡之人,所以难保他们不会使出什么阴狠手段。这些手段最是难防,若是长久斗下去,说不定占据下风的,就会是他了。

我不敢有丝毫迟疑,咬了咬牙,便施展轻功向那处掠去,一直落到他的身边。他回头看见是我,不由脸色一变,慌忙道:“你赶快回去,我不能让你为我手染鲜血!”

我对他一笑:“不用担心,他们不会认出我来的,并且杀几个玄羽的人,我心理也是会感到很好受,所以并不全是为了你哦!”

他轻叹一声,一副又似说什么的样子,我却已将手中的剑举起,和他的剑并在一起:“程大哥,我学武这么久,一直未有历练之机,这一次,你便成全了我吧!”

他朝我望了一眼,眼里有几道异光闪过,却终是一叹,说:“好,我不拦你!但若是你遇着了什么危险,你可一定要让我保护你,不然我可是不会同意!”

“好啊!”我爽快答着,又将剑举起,笑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来一式‘双剑合壁’,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吧!”

他望了我一眼,也将剑一扬,笑道:“好,我就听你的!”

说着,他的剑轻扬,一道无比璀璨的光芒便凭空升起,而与此同时,我手中的剑也配合着他的剑光而闪动,似闪电一般,闪耀着眩目之极的光华。lt;gt;与别人动手这么多次,我从未感觉得到有一次似此时一般畅快而自由。在此刻,仿佛我们的心意都已相通,单凭着对方的一抹眼神,一个脸色的变化,便能知道彼此下一个剑式的走向。在这刻,我们不似是在应敌,却更像是在舞蹈,在这个世界中,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存在,所有的事物都已消失,时间已经停顿,光阴已变永恒,长剑的龙吟是我们的伴奏。

当鄙视将最后一招使出时,我和他对笑一声,两人背靠着背站在屋顶上,傲视着被我们逼退的敌人。他们已经被我们凌厉的剑气逼得丝毫不能靠近半分,并且每个人都是气息不稳的样子,显然是被我们震动了心脉,受了极重的内伤。当中为首一人一边喘着气一边望着我:“你究竟是是会,为何要帮他,为何要跟我们作对?”

“你问我为何要帮他么?”我轻笑一声,说,“敢情过了这么久,你们竟然还没看出来我帮他的原因,看来你真是失败呢!真不知玄羽究竟瞎了哪只眼睛,竟会挑你们进夜羽盟,还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那人眼中寒光一闪,冷声说:“既然你到如今还如此冥顽不灵,又对我们出言讽刺,便休怪我们心狠手辣了!”

我哈哈笑了两声:“这可真是奇了怪了,明明是我们胜了,明明是你们被我们打得没有丝毫还手之力,怎的现在说这种话的却是你们?看来我刚才的话真是没错呢,你们果然是没眼光至极啊!”

“你这个贱人!”那人被我气得直喘气,怒极了便骂出这样一句话来。见我仍不以为意地看着他,更是气得七窍生烟。他旁边一人看他这样,慌忙叫道:“三哥别上当,她是用话激你,只等你怒火攻心将筋脉伤得更深,然后好偷袭我们!”

听得他这么说,那人眼中冷光闪过,冷笑一声:“不错,还是七弟说得对!若不是你提醒得及时,说不定我还真会上了这个贱人的当!”

我也冷笑着望他,说:“你这话还真是说得太不对了!以你们现在的状况,我们又何必要偷袭你们,光明正大对打不是更好?还有啊,你们飞羽里面不是有二十八个人么,怎么此番却只来了区区几个?难道玄羽就这般轻敌,认定以你们几个人也能伤得了他?莫忘了以前连暗黑羽里面的人,也是无法伤他半分,并且差点连命都丢在他的手里,你们又算什么东西,能比得上暗黑羽里面的人么?”

见他们被我气得脸色发青,我又接着说:“既然你们如此不自量力,那我也用不着太客气,尽管杀你们个片甲不留了!”

说完这句话,我转头去看程衡,却见他也正望着我,神色似乎有点奇怪,一副好象想问什么,又顾忌着不敢问出来的样子。难道我说错了什么话么?我的心里蓦然一惊,却又见他也展颜一笑,说:“林姑娘从未做过什么血腥之事,所以他们,就不要污了你的手吧。而我,自然也是不会让你再见着任何血腥,让你再遭受似上次那般的痛苦折磨,所以他们纵管作恶多端,我们也不能杀了他们!”

他说得真是不错,我一向不是一个心慈手软之人,以前也曾有人丧生于我的手下。但那毕竟是借刀杀人,用不着我亲自动手,所以真正意义上的杀人,我还从未做过。听得他的话,我点头说道:“你说得不错,他们的确是不能杀的,但若就这样放他们走,我却也是不愿。关于对他们的处置,我倒有个好主意,不如我们将他们武功废去,那么他们就再害不了人了。”

“好,就照你说的办!”他点点头,便也将剑举了起来。那几个人见我们两个旁若无人地决定他们的生死,本就气得脸色发青,可偏偏受的内伤太深,无法前来攻击我们,现在见得我们说了要废去他们的武功,各自眼中纷纷涌起了孤注一掷的神情,彼此对望一眼,便咬牙向我们冲来。而这时,我们手中的剑已经挥起,一道道璀璨的光芒掠过,如同在这六月的晴空中划过的绚烂七彩的长虹。

眼看他们就要饮血剑下,但与此同时,却又有一阵如血雾一般的帷幕向我们袭来。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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