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口口声声说的木偶做的祟呢!”皇后冷笑着说,“并且凤仪宫中这名宫女的死,也是本宫做的不成?似乎是有人假借碧草之名投毒的吧?”

贵妃听得这话,转头望向站在一边的朱槿,眼光冰冷。她原先便一直不喜欢朱槿,恨她与碧草走得太过亲近,并且从不帮自己说话,此时听得皇后的话,自然便是对她更为恼恨。朱槿见得她的这种眼光,身子重重一颤,说:“不错,我的确是说过,可那都是紫竹所做的。并且大姐也说过,紫竹轩中有一宫女的死状,也与凤仪宫里这名宫女的死状一模一样!由这些都可看出,陷害皇后之人,究竟是谁了吧?”

楚帝看着她们的唇枪舌剑,不由皱了皱眉。正在这时,一个人走了进来,一直走到大厅中央,在楚帝面前跪了下来,说:“庭侍苏梨落参见皇上!”

“你便是苏庭侍?”楚帝挥了挥手,示意她站起来说话。lt;gt;苏梨落站了起来,垂首说:“不知皇上有何话要问奴婢?”

“朕问你,紫竹轩中是否有一名叫百灵的宫女于今早死亡?”楚帝边问边盯着她,她却仿佛没有看到楚帝探询的目光,而是不慌不忙地说:“不错,紫竹轩中是有一名叫百灵的宫女因病而亡。因她是因麻风病而死,奴婢怕其会在宫中传播开来,于是便命人将其焚烧了。不过她的死状确实也与这名宫女相同,看起来便如正常死亡仪一般,其实她却是有着那般凶险的病症。”

“好,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楚帝无法看出她心中所想,便挥手让她退下。

“是!”苏梨落应了声,便朝门外走去,没有看任何人一眼,仿佛与所有人都没有瓜葛。可的确在场的所有人中,也只有我知晓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因为她的这席话,正是我教她说的。而皇后和碧草,恐怕也不会怀疑吧?毕竟在她们的心里,还是以为苏梨落是对她们忠心的。

苏梨落离开之后,楚帝便环视众人一眼,说:“虽然死状相同,但紫竹轩中的宫女却是因病而亡的,苏梨落身为庭侍,应该是没有说谎的必要。那么这令得凤仪宫中宫女死亡之人,便不是紫竹了。”

朱槿不可置信一般摇头,说:“不可能!苏庭侍一定是被紫竹收买了,所以才会说这些话!”

“我看这真正做了坏事的人,应该是你吧?”久未说话的碧草忽然冷笑一声,说,“我倒忘记了,那日贵妃娘娘中邪之时,紫竹没说一句话,反倒是你说的话最多,并且说得那般义愤填膺,谁知道这一切是不是你自己设计的?至于什么和紫竹的联盟,恐怕也是你信口雌黄的吧?你也不要急着反驳,似乎作证的人来了,我们只要听他怎么说,便知道你和紫竹,究竟谁才是清白的了。”

朱槿没想到碧草会这么说,愣了一下,才恨恨地说:“既然你们都不相信我,我还有什么好说的?至于这个人说的证词,不听也罢!纵使他说我和紫竹见过面,你们也一定不会相信的,又为何要听?”

碧草仍是一脸冷笑:“你之所以这般说,是害怕他会说出你不能承受的话来吧?”

朱槿脸色一变,正待反驳,这时,孔公公已经走了进来,说:“禀皇上,追怀轩的侍卫长已到!”

“宣他进来!”楚帝微微皱着眉说。

“是。”孔公公应了声,便转身将那侍卫长宣了进来。那侍卫长走到楚帝面前,跪下说:“奴才赵恒参见皇上!”

“起来说话!”楚帝说,“朕问你,在三公主关禁闭之时,二公主可曾去看过她?”

赵恒毫不犹豫地说:“回皇上,奴才一直在追怀选外守卫,从未见二公主去过追怀轩!”

楚帝皱皱眉说:“此话当真?”

“奴才不敢有半句谎言!”赵恒信誓旦旦地说,楚帝挥挥手,命他退下。再他告退之后,又转头望向朱槿:“你还有什么话说么?”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朱槿不迭地摇头,一脸的不可思议,“我明明每天拿吃的东西给紫竹,又怎么可能会没有去过追怀轩?那个侍卫肯定也是紫竹的人,所以才会那样子诬陷我!”

楚帝叹了口气:“照你这么说,苏梨落是她的人,赵恒是她的人,那个拿药来的侍卫也是她的人,这个皇宫,岂不成了紫竹的天下?这般不合实际的话,你这样说出来,又有谁会相信?”

朱槿的脸刹那变白,忽然看见大家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搬着石头砸自己脚的笨蛋。不由泪水流了下来,哽咽着说:“我知道你们都不相信我!宁愿相信一个狼子野心的人的谎言,也不愿相信一个无辜者的辩解!你们就尽管相信她吧,可是终有一天,你们一定会因为此刻的轻信后悔一生,到了那时,不管你们怎么后悔,也终是无济于事!”

“住口!事到如今,你还要搬弄是非么?”楚帝脸一沉,厉声说,“朕命你以后的半个月内,都必须在朱槿轩中面壁思过!没有朕的命令,绝对不许跨出朱槿轩半步!”

朱槿面如死灰,知晓任何辩解都是无用,只有垂首应道:“是,儿臣遵命!”

碧草朝她望了一眼,冷冷一笑,又朝楚帝说道:“父皇,难道这名宫女的死,便就这样不作处理了么?”

楚帝低头望了那宫女一眼,说:“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她是中毒而死,也不知是谁将那所谓的毒药送到这边来的,既然众太医都说她是正常死亡,那必是没有错的,那便快点让她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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