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高啊!”

“林姑娘过奖了,其实只是我从小一直玩到大的结果而已。”他含笑望着我,“林姑娘要试试么?”

我点点头,接过他递来的石子,便照他所说的办法,将石子向水面掷去。可是我的这颗石子却太菜鸟了,不但没有如我所想般在水面跳跃,反而刚触到水面,就悄无声息地沉入了水底,让我看得郁闷之极。lt;gt;想起他那么高超的技艺,更是有种不服输的劲头,于是也从地上捡了颗石子,又想向水面扔去,想挑战他刚才的记录。

可是我这颗石子还没有顺利出发,就只听耳边传来他无奈的声音:“林姑娘,水漂不是这样打的。”

我转过头去看他,我明明是按照他所说的那样,他又为什么会说我打水漂的方法错误?不由疑惑地向他望去,他瞧见我的神情,微微一笑,说:“打水漂的时候,石子应该是平行水面削出去,而不是像林姑娘这样直接扔出去。若是直接扔出去,那自然是达不到那个效果的。”

我将自己的手腕转了几转,皱眉:“但我就是照你说的那样扔出去的啊。”

“自然不是。”他摇摇头,“你的手腕抬得太高了,需要放低点才能平行水面,你先看看我的动作——”

他一边说着一边亲身教授,手微微一扬,石子便在水面上又扬起了好看的水花。我照着他的动作试着,但那石子却一点也不配合我,又是一声不响地沉入了水里。

我无比郁闷地望着石子消失的水面,嘟哝:“怎么可能!我明明是按照你教的办法扔的,为什么你能够在水上漂起,我却不行!”

“那当然是你的办法不对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又从地上捡了块石子向我递来,“你再试一试,让我矫正你的姿势。”

“哦。”我将石子接过,不想让他看轻我,于是也想打几个漂亮点的水漂让他看看。我深吸一口气,想起他刚才扔石子时的姿势,正待也学他那样时,却只见他摇了摇头,说:“不对不对,你的手腕还是抬得太高了,应该像这样——”

我正想问他应该像哪样,声音却在喉咙口问不出来。因为这时,他已抓住我的手腕,一边摆着正确的姿势一边说:“对,就是这样,手腕放低一点——”

我呆呆地望着他,仿佛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就算他真的很想教会我打水漂,但又怎能这样忘乎所以地手把着手教?他刚才还对我那样客气,稍稍碰我一下都说是权宜之计,而现在这样对我,却是与刚才截然不同。他的手触着我的手,似有电流自那处传来,传遍我的全身,让我的脸也不由红了起来。但他却一点也没注意到这个问题,依然不厌其烦地告诉我打水漂时应该注意的事项。我不知他怎么突然就对我一副哥们好的样子,而他刚才说的那句男女授受不亲,早就不知被他给抛到了哪里。

虽然不但不讨厌,并且还很喜欢与他的手来点亲密接触,但我的脸却不可抑制的越来越红,为了不让它变成西红柿模样,我慌忙将手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装出一副很冷静的样子,微微一笑:“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就不用麻烦你亲手教了。”

说完这句话,我便像将什么甩掉一般,手一扬,那块石子便飞了出去。果然是姿势问题,被他纠正姿势后,这块石子竟然还真的在水面上掠了几朵小水花。可也许是我出手太过仓促,它去势虽猛,但仅仅掠了几下,便悄无声息地沉入了水里。

但这样已使我大有成就感了,我禁不住笑着望他:“果然还是你这个师父好呢,我终于顺利将水漂打成功了!”

可是却见着他的神情中有点不自然,我的笑一滞,忽的明白过来他是在想着什么,于是微微一笑,说:“你也是看我这个徒弟不争气,一着急才这样做的,所以就不用感到不好意思了啊。”

听我这样一说,他的神情才正常起来,却是欲语还休:“对不起,我刚才真的忘记了……”

“忘记什么?”看他这副样子,我知道他话中的省略号绝对不是什么让我开心的话,于是便眉一挑,问了出来。

他听了我的话,神色间掠过一道犹疑,但他性格明显不是属于忸怩之类,所以尽管如此,他还是说得直白:“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为何会如此……我早知道林姑娘是个女子,自然也不会将你当作一个男子看待,但我也不知,我刚才为何会那么自然便拉着你的手教你打水漂……还请林姑娘千万不要见怪,我刚才那样做,真的完全是无心之措!”

他这话越发将我说得仿佛身处云里雾里,什么叫他知道我是个女人,不会将我当作一个男子看待,却又会对与我有着身体接触感觉很自然?既然把我当成一个女人,我与他又不是情侣关系,他无论碰到我身体的哪个部位都是不正常,何况他还拉着我的手,那他这样的做法,是不是把我当成好哥们才是如此?

禁不住心里有些酸楚,于是淡淡问着,拼命想让这抹怅然不要让他察觉:“这样说来,你是因为我的这身打扮,所以忘记我是一个女子,从而才会那般自然地拉着我的手?”

他和我相处的时间也不是很短啊,就算我打扮成一个男子的模样,他也不应该忘记我是一个女人吧?难道我的行为举止有这么像男人吗?

或者说,在他的眼里,根本没有把我当成一个女人看,而最多只是到达“好哥们”的地步?这样看来,我真的是一点希望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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