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裴珏是邻国皇帝的候选人,裴珏的死引发两国战争也是很有可能的。到时候,冉念柏这个卑微的暗卫一定会被斩头,那他的任务还怎么完成?

冉念柏正想着,耳边突然传来了凌白的声音:“嗯~?”

凌白似乎有些醉的离谱了,茫然无助的嗯了一声——他平时沾不得半点酒水,更何况是度数这么高的两级糕。

因为屋子很安静,所以凌白的声音特别明显。

这声“嗯”的余音带有波浪,魅惑中带着俏皮,隐忍中带着迷茫,就像是,娇々喘。

冉念柏身形一顿,眸色一暗,红晕可疑的爬上耳根。冉念柏有些无奈和说不清的意味——他感觉自己的某个部位有了羞人的反应。

冉念柏走到凌白床前,看着其因为酒上头后,燥热而敞开的双腿,冉念柏脑袋里的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也濒临绷断。

他并不愿意做乘人之危之人。他爱凌白,并不会因为□□而去实施强迫。于情于理,于心与人,都是与强盗无差的。

“主公请稍等,念柏想办法为主公解药。”

冉念柏此刻的声音可谓是沙哑。解药?说得倒是好听。两级糕,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药的解药方法,除了行房事,怕是没有别的法子了。

冉念柏脸上,失去了往日遇何事都从容不迫的笑容。他紧锁着眉头,呼叫自家系统。

“没法子了?”冉念柏得知这个结论,顿时有些绝望。要知道,这药若是不及时解除,会有生命危险。

“念柏,念柏……”凌白难耐的声音传来,冉念柏只觉得骨头都要酥了。

只能,这么办了……

冉念柏跨坐在凌白腿上,痴迷的看着凌白,吞吞口水,靠近凌白耳畔,有些艰难的说:“白,你想舒服一些么?”声音沙哑低沉。

凌白已经糊涂了,嘴里无意识的喃喃着什么。听到冉念柏提到“舒服”两个字,像个小孩一样重复:“想,舒服~?”

冉念柏笑了:“这可是你说的。”话毕轻柔的亲吻着凌白的脸颊,侯结,锁骨,一路向下……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看到木有!

攻不渣了!

☆、暗卫的禁欲系主公(七)

“嗯~?啊!”凌白动情而茫然的喘着,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受到如此对待。

冉念柏一个捅进,凌白瞬间崩溃了。

凌白哽咽着说:“不……不要。”

冉念柏心疼的吻掉凌白的眼泪,动作变的轻柔,却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

他说:凌白,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已是夜晚,桌上的烛火摇曳着,床帘的后面,是两个纠缠炙热的身体。

……………………………………

鸟啼闻晨归,冉念柏早早的起了床——他看着身旁的凌白,只感觉一阵满足。傻傻的笑了一阵,烫人的吻落在凌白的额头上。

此刻,凌白精致的手腕上有着被丝带勒红的印记;脸上的黑布条也被摘了下来,不知道被系在了哪里;裸々露在外白皙的胸膛上遍布吻痕——当然,凌白全身上下恨不得都有吻痕。

凌白又长又滑的腿不适的交叉着,连大腿根也有着深浅不一的草莓。凌白每一寸带有暧昧痕迹的肌肤,都在控诉着昨天他们受到了怎样的蹂々躏。

冉念柏看着凌白的腿,眸色又暗了暗。冉念柏慌忙转移视线——他还记得这双腿的滋味有多么好,夹他腰时夹的是那样的紧。一想到这里,冉念柏的某处又有了反应,这可不妙。

男生早起都有晨々勃期。若不是怕凌白受不了,冉念柏真想再来一次。

冉念柏穿好衣服以后,把床帘放下,将凌白的身体用被褥牢牢遮住,不让外界窥探到。

随后,冉念柏下楼吩咐小二,搬上来一桶的洗澡水。有了家室的小二搬沐桶时,在凌白的屋内闻到一丝遮不住的萎靡气味。

小二不由递给冉念柏一个“我懂得”的表情,看的冉念柏一脸黑线。冉念柏黑着脸把八卦心极强的小二赶走了。

置办好一切,冉念柏坐在床头,盯着凌白的睡眼看个没够,想着一会该如何解释。期间还不住的帮凌白盖着被子,生怕凌白着凉。

凌白终于慢慢清醒了。凌白只感觉浑身酸痛,身后的某个部位胀的很。他慌忙睁开眼,却不由愣住了。

凌白呆呆的望着自己身上的草莓,缓缓掀开被子,一条黑布带还系在自己的某个部位上。甚至,系黑布带的主人还恶趣味的在上面打了一个蝴蝶结……

“这是,怎么……”凌白面无表情的望向冉念柏,看似冷漠,实则茫然。

冉念柏沉声道:“主公,昨日您中了两级糕的mí_yào。一时无策,念柏只好擅自做主,侵々犯了主公。”冉念柏坚定道,“主公若是怕传出去丢人,亦或者看念柏心中有隔阂,念柏大可自刎于此。”

冉念柏是在赌,赌凌白是否对自己有着丝毫的情谊。哪怕有一刻的动容,也是值了。

为了可以更好的减小自己的罪恶感,冉念柏早早的摘下了面具,企图用自己天生丽质的面容向凌白博原谅。

没办法,颜值高也是一种任性的资本。一个颜值高的人对于别人,特别是颜控来讲,是打着“可原谅”标志的。

见凌白神情颇为复杂,冉念柏“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针对跪地这一做法,冉念柏是很不屑的。除了上辈子拍戏个别场景的需要,冉念柏没有对任何人下过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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