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被呵的痒了,白黎笑了两声,又倒了一杯酒喝了,忽然道:“二弟,你也在那墙上题首诗吧。”

白溯早有题诗赠兄之意,却怕皇兄觉得他招摇孟浪,此时兄长有命,自是痛快应从。旁边店伴逢迎道:“公子这通身的fēng_liú气派,正合这壁上题诗的雅事。”一边奉上笔墨,乃是一支狼毫斗笔。

白溯在砚池里饱蘸了墨,微一沉吟,挥毫写道:

“唱罢秋声愁未歇,春丛认取双栖蝶。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题罢,落款处写了“白念之赠兄徽之”。

“念之”是他的字,“徽之”是皇兄的字,因在外留下真名不妥当,他便用二人的字代替。

他题诗之时,一旁照例凑上来几个文人雅士,对他的诗和字品头论足。待“赠兄”两个字写出来,他们都不言语了,只斜睨着这个写情诗赠兄长的狂徒。

白溯哪里会去在意旁人的眼光,对着自己的诗端详片刻,手中的笔却被皇兄拿了去。

白黎将笔重新蘸了墨,歪头看了看二弟写的诗,抬起手来,似是也要在墙上写字。

白溯诧异道:“皇兄,难道你也要题壁一首?”

白黎扭过脸来,朝他点一点头,仍是笑的软绵绵的。他攥着笔想了一想,紧挨着白溯的题诗,一字字写道:“月成玦,星常明。

惟愿永相曜,三五共盈盈。”

写了这半阙,皱着眉头停笔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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