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模样,小兄弟怕还是个没开过苞的,你说哥哥猜对了么?”又有一个人走近了坐到席音头这边,揪住他的头发把他提起来了十多公分,油腻的大脸贴近,好|色的目光恨不得黏在席音脸上,从口鼻中喷出的浊气说不出的难闻,跟那沙发的味道难分高下。
接着又来了第三个人:“你这样猜叫人家怎么说?说不定小兄弟不是个被开的,而是个开人的主呢。”
第二个人不怀好意地笑:“谁管这种屁事,反正不管开还是被开,今天都得便宜咱哥几个了!你说是吧?”头被人揪得更高,那人用另一只手在席音下巴上十分色|情地摸着,“别紧张,哥哥们会好好疼你的。”
席音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只能无比厌恶又绝望地闭上眼睛,心里虽不停祈求着有人能来救他,却又残忍而理智地意识到自己能获救的可能性极低……
有谁会来救他呢?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跑出来也没跟那两人说,现在谁会知道他身在何处,又该如何寻找……
杜念呢……他还能不能像从前那样找到他……
身|下传来金属扣被按开的声音,裤带被人慢慢悠悠地抽了出去,席音感觉到那只一直按在自己腰上的手已经准备探进他裤子里面去了,强烈的屈辱让他几乎要流出眼泪来,可又强忍着不愿在这些禽|兽面前显露出软弱。
裤子已经被掀开,那只手在逐渐地下移……
……杜念……求你了……求你快来救救我……
席音心里只剩了这一个想法,是剩下这一个人,就像这三年间他无数次被那些可怕的感觉折磨得痛不欲生时,其实在内心深处真正所盼望的也无非如此。
可是,他没有一次盼到的,每一次都是自己扛到最后,难道这次也……
——嘭——
忽然的一声巨响让屋里的几个人瞬间停下动作站了起来,一齐绷紧了身体看向被强行踹开的房门,还有门口站着的那个眼神冷如刀锋的男人。
“哪个不长眼的撒野撒到你爷爷地界上来了?!艹你——啊——”
几人中的一个刚喷了一句就被突然逼近身侧的来人狠狠一脚踹到了地上,登时满脸痛苦地捂住胸口缩成一团。
“他妈的你谁——我□□……”
第二个人话没说完也遭遇了跟第一个人同样的命运。
屋里还剩下两个站着的,见状学乖了不再吭声,直接一起扑了上来想把人撂倒,却没想到被人轻松躲开了,紧接着胳膊就被狠狠地反压在后背上,一声骨头断裂的响动配合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还没缓过劲关键部位又结结实实挨了一膝盖,立马都疼得滚到地上呲牙咧嘴,比之前两个还不如。
席音只能默默看着,直到这时才看到来人向自己走了过来,冷峻的面孔从阴影中渐渐浮现,仿佛要杀人一般的可怕眼神却在跟他对上的瞬间转变成一种压抑的心疼和愧疚。
“席音……”杜念缓缓地在他身侧蹲了下来,伸手拂过他已被泪水沾湿的眼角,声音又哑又沉:“我来晚了……”
席音看看他,方才忍了半天的眼泪忽然就脱缰般地涌了出来,止都止不住。
他这个样子让杜念看得揪心得疼,忽然起身将人拦腰抱了起来,低下头轻声在他耳畔道:“没事了……已经没事了。我带你回去。”
席音合上了双眼靠在他怀里,一颗快要被冻住的心这才慢慢有了回暖的迹象。
这一回,他终于盼到了。
chp25 药效
都说警匪难分家,杜念能这么快地找到席音,也是因为他自己手里在伊洛卡的混混区还埋着几条暗线。
没有监控之地,便只能依靠证人的眼睛。
虽然区域内拐人拉线地做些皮|肉勾当也是常事,一般谁也不多上心管到别人那一亩三分地上去,但幸好是席音的整体形象太不符合这里的氛围,被这几个人架着进来时还是吸引了一些注意力,这才留下了线索。
其实刚刚杜念在看到席音无力地趴在沙发上、被几个壮汉围在中间那一刻时,心中骤然迸发的火气差点要把他整个人从前月匈到后背烧个对穿,恨不能直接冲上去揍死一个算一个,可到底理智尚存,终究还是忍住了。
现在他怀中抱着像是半昏过去的席音,有任何的想法此时都得暂且抛之脑后,他只想尽快带他离开这里。
伊洛卡因为地方小,并没有成型的公共交通体系,只有拉私活的人力车和一些私人小轿车,有一趟没一趟地在街上溜达着。杜念抱着席音一路大步走出这片“混乱区”的边界,用眼神拦下一辆轿车,那司机极有眼力见儿地过来替他们将后门打开,杜念便直接抱着人坐了进去。
“戴斯蒂尼。”他头也不抬地报了酒店名,目光始终停留在席音脸上,看得极为专注仔细。
席音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他便紧张地攥住他的手低声询问:“怎么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嗯……”席音终于艰难地从嗓子眼里挤出又干又涩的一声,刚才可能是那药效的缘故,他趴在那里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此时药的作用渐渐有所减退,席音才感觉到身体又慢慢变回自己的了,虽然依旧沉重,但至少在他大脑下达一个指令后,相应的部位多少能做出点反应。
而与此同时,席音还察觉到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开始在体|内蔓延。
起初只汇聚在下|腹部,热乎乎的一团,但逐渐地又往四肢百骸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