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痕却将她的动作看在眼中,逼迫的问道:“你若是不知道,为何那么紧张?”

“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问上千遍我也不知道。”沈梦清清语气生硬的说。

抵着门的沈忘尘真为苏痕感到脸红,好好的逼迫一姑娘家家的作甚,知道的说他在问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把她怎么了呢。

“大小姐不要担心,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弄清楚狐妖的下落,好早点离开淮南城。你在屋子里上有爹娘护着,下有一群奴才跟着,肯定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死了好多人啊!都是没心的,而且,你身边是不是有个妇人在照顾你啊!就她昨日也死了。”

“你说什么?”

“我说照顾你的妇人死了啊!”沈忘尘无辜的说道。

沈梦清清质疑道:“刘妈怎么会死呢?”

“对呀!”沈忘尘严肃的说道:“刘妈怎么会死呢一个妇人怎么会死呢?还是被丢在枯井之中,枯井之中恶臭熏天,你的刘妈为何会被人丢到那里面呢?”

沈梦清清摇头,低念着不可能,沈忘尘看了苏痕一眼,苏痕说道:“小姐身上的狐气很浓,当与狐妖接触很久吧!”

沈忘尘看到沈梦清清的脸白了一片,她转过身说:“这位公子的意思是说我是狐妖了?”

“在下并非有此意,还请大小姐将实情告诉我们。”苏痕道。

“我不知道。你们走。”

看她这样子,沈忘尘嘲嘲的说道:“算了,苏痕,我们走。她既然不开口,那我们也没必要帮她。”

二人出了门,沈忘尘趁稳门的时候让苏痕留下封印,这才离去。

——

回去的路上,沈忘尘拖拖拉拉的,苏痕半途去买朱砂,他则一个人绕进了茶楼里坐坐,本来是想听听淮南城最近的事情却听到了几个从西域回来的商人的谈话。

“当年那么浩荡的大战,这蛊毒魔师也没被弄死,如今在西域是越发猖狂了,几乎掌握了整个西域。从前在西域能赚上很多银子,现在啊!银子都进了那魔头口袋里去了。就我这个次走货,亏了好几百两,差点丢了老命。”

“西域的生意确实大不如从前,魔头要一统西域,西域的买卖那还那么好做。我看啊!我们不妨去别处走走。像吴东、有雪啊!”

“这魔头真是逼死我们这群靠蛊毒为生的人啊!”

沈忘尘好奇,提着茶壶凑到他们那一桌,问道:“这魔头两月前不是被雷劈死了吗?”

那二人说的起劲,也没介意忽然插/进来的沈忘尘,一粗汉说:“什么被劈死他命硬。没怎么样?一个月前我还看见那魔头了,骑着一只白凤凰当街弄死了骂他的人。那人啊!死的可惨了,尸骨无存啊!也说这蛊毒够害人的。”

沈忘尘呵呵的笑着,暗道:我人在这,西域的那位又是谁呢?生前老子已经臭名昭着,这死后后来人也没让老子安生啊!

“唉唉唉!我听说他要来中原,传言要往上河九元去。那可是神仙地啊!上头住的都是神仙呢?”

“这魔头莫不是也要做神仙了?”

沈忘尘默默的提壶回去坐着,既然他要来九元,他就在九元等他,看看这个人到底是谁。

喝了几杯,他人便回去了,君止和苏痕已经交涉过,事情都说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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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沈忘尘曲着腿说道:“师父,沈梦南不给五音塔,我们就去偷吧!用完了就还他,为什么非要这么疲惫的找狐妖呢?”

正在收拾房间的君止说道:“偷乃不正,你让为师日后如何面对各派和沈家主。”

听到这话的沈忘尘腾起盘腿坐在床上,单手撑着脑袋说:“我去偷啊!”

“踏踏实实的做事。”君止严肃的看了他一眼,本是很有威力的一眼,却在看到沈忘尘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睛后柔和了。

沈忘尘道:“可我们现在毫无头绪,沈梦清清不愿意开口,沈梦南又闭门谢客,他夫人更是一句不合就撕脸,所有能找出一点头绪的人都死了。徒儿好烦啊!”

“烦就歇着。”

“那师父也来睡吧!不过,师父我觉得好奇怪。”沈忘尘一边摞下床一边说:“我在这躺了这么久,为什么没有蚊子咬咬我呀?”

有了昨夜那一遭,君止断是不会再与沈忘尘同榻,虽然他醒着并未醉酒,但昨夜已经越了师徒的禁忌。他放下盆子,抹干了手说道:“我去别的房间歇息,明日一早,记得早起。”

听到这话的沈忘尘大惊,君止什么时候定了另一件房间的,他竟然不知道。看君止今日嫌少对自己笑,还总是冷着一张脸,他就有一千个问号定在脑袋上。难道是昨夜醉酒他对师父做了什么吗?可他什么都不记得啊!

他不明白,等他回神过来君止已经走了,他更不明白了。

——

追到君止的房间,沈忘尘把人固在床上,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

“师父,我昨夜喝醉了,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事情?你老实告诉我。”

被沈忘尘如此看着,君止心中有点慌,但脸上还是平静的,他道:“你很乖,没有撒酒疯。”

“那师父你今日怎么都不理我,还偷偷的定了房间,肯定是我做了什么事情。我是不是亲你了?”他能想到就这一点,君止出身君子门自幼接受的很多,学的都是君子作风,他却不同,自幼就恶劣,撒酒疯肯定更恶劣,清醒时戏弄戏弄君止也就算了,喝醉了他肯定是什么事情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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