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扫过脸庞,疼的沈忘尘轻呼,麻溜的就跑:“君不夜,你不要以为君止是你弟弟我就不敢打你,你再打我试试。”

君不夜也不是吃素的,在外面追了许久,把人逮着后又是一顿打,直到把人打晕后,又不甘心的把他挂在外面的树上吊他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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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一早,君止一睁开眼就看见君不夜冷着一张脸,当时有些懵,缓了片刻才起身问道:“大哥,你何时来的?”

在床前坐了一夜的君不夜双手撑着杵在地上的剑,一脸你找死的表情看着他:“小二,君子门禁忌是什么?禁酒,此乃门中大禁。可你看你不仅喝酒还和一个男人做出那等下流事情,不耻。”

君不夜的脾气君止知晓,君子门除了他爹,最怕的莫过于这位长兄。但他所有的唠叨都没有恶意,包括他毒舌都是用这另一种方式在训责他们。

只是,以及醉酒的事情,昨晚那一幕清晰的重出脑海,顿时煞白了脸。他昨夜竟然将自己的徒儿压在身下,亲吻他...

看着君止的脸色,君不夜又道:“九元禁忌是什么?禁欲禁色。不管你昨夜是酒后乱性还是处于真情,做大哥的都奉劝你一句,知道自己担子重,有些东西就不要沾。”

“他在哪?”

“树上、”

君止出门看见沈忘尘被倒吊在树上,眼神黯淡,上前施法断了绳子搂住鼻青脸肿的沈忘尘。昨夜酒后乱性,都非是真情。

君不夜不爽的看着君止如此细心的照顾沈忘尘,说道:“君子门那么多儒雅之士,你偏瞧不上,这个玩意丑死了。”

君止道:“大哥,他是我入室弟子,信中我与你提到过。他性子独特,怎可与君子门的弟子作笔?”

“他是你徒儿,那昨夜是怎么回事?反正我是看出来了,你这个徒儿心术不正。”君止的品性他自是信得过,以他的自制力醉酒后断是不会做出那等事情,唯一的解释便是沈忘尘勾引君止,绝对是这样。

君止道:“昨夜是我喝酒欺负了徒儿,与他并无关系。大哥,这事还是不要传出去。”

“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别解释了,借口,谎言。这个徒儿必须踢出门去。”

君不夜的态度十分强硬,没有半点商议的余地。

君止说道:“大哥没有权利干涩我受何人为徒?昨夜错在于我,倘若因此而逐他出门,岂不是是非不分?”

君止在君不夜心中就是很听话的孩子,五弟兄内最属他听话,自幼让他们很少操心。只是,一旦固执起来,就是用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君不夜暗暗咬牙,握紧剑柄说道:“大哥确实没有权力干涩你的自由。好,昨晚是你错了。那就自己按照门规思过吧!待我回去让爹好好想想如何罚你。”说完,他拿着剑自己走了。

走并不意味着他放弃了,也不意味着他接受沈忘尘,他要从长计议开始把这个恶徒踢出门去,免得君止掉坑里去。

等人一走,躺在床上的沈忘尘立即睁开眼跃起坐在床上,说道:“师父,你大哥他走了吗?”

君止淡淡的说道:“你该叫他师叔。”

让他叫君不夜师叔那绝对不可能,且不说嫌弃他,但说他把自己打成这般模样他也不会叫他一声师叔的。沈忘尘撅嘴,伸手揉着额头的淤青,抱怨道:“把我打成这样,让我怎么去上课啊?他们还不得笑死我。”

君止侧首看他,君不夜下手确实狠了点,打的他鼻青脸肿,就是敷了药也难在一日内恢复。“若是疼的话,为师替你找药。”

听到这话的沈忘尘连忙扯出难看的笑容,咧嘴说道:“不疼,一点也不疼。师父,我去上课啊!”

看着沈忘尘的背影,君止若有所思的起身,暗道:酒这东西真是误事。罪过。

☆、矛盾篇青衣

这课到一半,沈忘尘才悄悄的从后门进去坐到位置上去,拿起书将自己的脸遮住,伸手拍拍坐在前面的莫少宇。“小鬼。”

正在走神的莫少宇被沈忘尘拉回了现实,回头看去,挑眉:“你还没死啊?”

“我要是死了,谁来给我师父暖床啊!”沈忘尘伸手指向正在上面讲课的陌生男子:“他是谁?这课不该是玄墨尊讲吗?”

莫少宇朝后靠着沈忘尘的书桌,盯着上面的淡青衣男子说;“姑苏江城府少主宋浅,知道吗?嘴毒的与君子门的澜墨君有的一拼。日后啊!你小心点,你要是惹了他,不被呛死才怪。”说完,莫少宇毫无和沈忘尘说话的心思端坐回去继续走神。

看着台上儒雅俊逸的男子,沈忘尘撑着书思索他不在江城府做他的少主跑到九元来当老师的原因。

姑苏江城府的名声与上河九元雪境不相上下,与吴东太白、有雪君子门并称修仙道宗门,江城府老大宋怀义朝廷出身,带兵打仗,最后被陷害险些满门抄斩,却是投身修仙道方才东山再起。他膝下三子一女,长子不用说了,英年早逝;次子是个贪色的家伙,因犯了门规被踢出江城府;而三子便是上面那位:一身水色淡青衣,文采fēng_liú,通晓琴瑟,知上千年事情,更知人世许多秘密。

他过去还迷恋过他呢?见他的时候,也是当年闲的没事去修仙道走走,听说宋浅不仅人美还嘴毒他就忍不住偷偷翻墙偷窥。莫说,当时宋浅确实听让他惊艳的,害的他从墙上摔了下去,以至于被他奏的差点毁容。也就那次,他再也不去看他了,更没有再去偷窥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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