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请发言。”

“那个……”十一夜低着头举手,“我刚才没有数,所以不知道自己是第几声被拍的,但是我没有拍自己啊!大家相信我,我绝对不是恶魔!”

“小十一说她忘记数了,我可是数得很清楚:我是第,五,声被拍到的。”马盒子一手掐腰一手晃电筒,“所以恶魔一定是我前面几个咯。”

“那可不一定,虽然我是第六声被拍的。”迪丽拉对马盒子笑笑,“也可能是你自己拍了两次,趁着小十一记不清,正好嫁祸给她们呢?”

e君清清嗓子:“我肯定是第七声被拍的啦,这就证明我是个大大的好人。之后嘛,我相信小十一是记错了,而且盒子!”他一指,“我就怀疑你!不许反驳!下一个!”

“我……!”马盒子瞪眼指着自己,又没法说话,只好做出一副“你给我等着”的表情。

第二轮发言。

谢宇眼睛扫过一圈:“刚才b说自己是第二声被拍,已经证明我不是恶魔,排除有人故意搅局,可以确定拍肩声与站位的错位至少从d开始,所以,恶魔一定在b到d之间,接下来我想听他们三位怎么说,结束。”

视线瞬间聚到齐谐身上,他却满不在乎地一笑:“如果我是恶魔,我会承认自己是第二声被拍吗?要知道十一忘记数完全是意外情况,我可没法提前料中。如果先说自己是第二声被拍,之后她却说是第四声,那最大嫌疑立刻就指向我了吧。当然了,这种情况也可能是十一在撒谎,但各位觉得你们是更愿相信我,还是更愿相信她?”齐谐向谢宇看去,“所以如果恶魔是我,我宁可首轮说自己是在第三声被拍,一来占得先手,二来嫁祸给你也更容易。”

“我肯定不是恶魔,你们要相信我呀。”十一夜摆手,“然后我觉得他分析得很对,你看,如果我是恶魔,我肯定不会数错,也不用装着忘记数,只要直接说我是第四声被拍,你们一定会先怀疑齐谐的,所以我肯定不是。”

“到我了?”马盒子指自己,“首先我绝对不是恶魔啦!e君你百分百的乱民不解释!然后我怀疑他。”光束指向对面的齐谐,“不相信我你们会后悔的,完了。”

迪丽拉抱起胳膊想了想:“如果我是恶魔的话,只有两种选择:说自己被第几声拍肩的数和实际一样,嫁祸给下一位,或者说不一样,嫁祸给上一位。从这个方向考虑,如果齐谐是恶魔,嫁祸给程羽的胜算的确更大,因为我们都不忍心第一轮游戏就把小十一投死嘛。这样看来,齐谐应该不是了。然后呢,上一轮在说自己是第五声被拍到的时候,盒子完全一副识破了别人的样子,刚才又理直气壮地不多辩解,我觉得他也不太像。”

“那到我。”e君弓着腰摸摸下巴,“嫌疑人就是对面那三个没跑儿了,我想想看啊……对,因为齐谐在程羽和小十一间没选程羽,所以他不是恶魔,但你们别忘了,这话最先可是从他自己嘴里说出来的,也就是说,他可能早就想好这么一套,然后反其道而行之。我上一轮说怀疑盒子只是想看看他反应,现在我觉得反应挺正常,不像在说谎。总之我觉得齐谐的可能性最大,小十一嘛……我再看看。——现在最后一轮发言啊。”

“我怀疑是你。”谢宇转向右手边。

齐谐笑着看他。

“理由有两点。”谢宇接着说,“一,在刚才的发言里,另外两个嫌疑人都明确说出了‘我不是恶魔’这句话,你没有,只用‘如果我是恶魔’作了一系列假设来间接否认。二、你发言的都在撇清自己不是恶魔,做否定性分析,没有明确指出谁是恶魔,做肯定性分析。普通人都有这种心理倾向,避免直接而肯定地说出谎言,所以单从测谎角度,最可疑的就是你。”

“说完了?”齐谐问。

“是,到你。”

齐谐不无嘲讽地摇摇头:“你这论断下得也太奇怪了,照这种说法游戏就不用玩了,因为很简单啊,恶魔一不会直接说自己不是、二不会肯定别人是,这样的人找出来也太容易了。更何况刚才没指出怀疑对象的不止我一个,就算你的理论有那么一点点正确性,扭曲事实得出的结论也是无稽之谈。还有‘反其道而行’的说法,在我看每个人做出的行动,都可以扣上一个‘事先想好然后反其道而行之’的帽子,这点根本不能作为依据。其实说到底,什么分析推论,听起来有理有据,事实上只是愿意相信和不愿相信的区别:如果你相信一个人,你可以为他的不合理行为找出一百种解释;如果不信,即使对方滴水不漏,也会被指摘太完美太假。在一切分析手法面前,装傻永远是最有效的隐蔽,说的越多错的也就越多,一句话不说最正确。最后,对于目前情形我想提出一点,这个游戏在理想状态下只有两个嫌疑人,因为恶魔只能嫁祸一个人,这次为什么会出现三个混淆视线,各位可以从这方面考虑一下。发言结束,下一个。”

“啊?”十一夜愣愣地回过神,“我不知道说什么了,但是,我现在感觉是齐谐。而且我看盒子刚才那样不像在撒谎,我相信他不是。我说完了。”

马盒子挠着头:“啊,真复杂,反正你们都知道肯定不是我了嘛。那就先过吧,我再考虑考虑。”

“我还是坚持之前的看法。”迪丽拉。

“我已经确定,没什么要说的了。现在发言结束,开始投票。不许跟票啊。”e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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