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音一被夸眉毛都挑了起来,假如他有尾巴的话一定可以看到那竖立起来不断摇晃的尾巴。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着,也到了该走的时候,他走到郊外没人的地方,看了看没有人于是就召唤出了沙沙,沙沙开心的跑了过来,马蹄挠着地上的土,无音摸了摸沙沙的头:“沙沙,没想到你这么好看,当初买的真不亏,本来还准备拍踏炎不羁的。”

里飞沙一听不高兴了,踏炎怎么能和我比,于是扭过了头表示不理他,无音被傲娇的沙沙逗笑了。他轻柔的抚摸着沙沙然后说:“乖沙沙,别生气了,我给你一颗皇竹草吃。”

沙沙还是不理他,他咬牙说:“最多两颗,要是你吃撑了怎么办。”

里飞沙把头转了过来了,他喂了他两颗皇竹草,沙沙开心的吃掉了然后催促着他上马,他一跃而上,坐稳后就御马奔驰起来。

里飞沙不愧有千里马之名,他这匹还是劲足的,刚刚又喂了皇竹草,这速度真心太赞了,看来不要多久就可以到达那女子的故乡了。

他突然想起来一句话,我年轻的时候,也曾快马加鞭,吃遍长安瓜......什么鬼,明明是看遍长安花,都怪他们一直说吃瓜吃瓜的。

赶了很多的路程,面前是茫茫的水面,他蹲下身轻轻的拨动着。

然后他抬眸朝着远方看去,瞬间就取出了奇趣坐骑渡情。

坐在渡情上吃着东西喝着茶赶着路实在太惬意了,正当他沉浸在山水之间。水上一沉一浮的物品吸引了他的目光,他划着渡情过去了,只见那漂浮着并非物品而是一个人。他立马拿了根棍子把那人拦住然后拉到了渡情上,那人的肚子鼓鼓的,湿漉漉的发丝和衣物紧紧的贴着肌肤。

那人的气息很是微弱,无音不磨蹭立马救人。于是按着他的肚子又给他渡气,很快那人便吐出了一大堆水。无音歪着头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他,长得挺俊美的,身材也不错,不过没自己好看,那人虚弱的睁开双眼用手遮到眼前挡住光线看清了无音的样貌。

“多谢恩公救了我。”

无音蹲在那里眨了眨眼睛:“你内伤真重,难道你是在山崖上走着不小心掉下来的?”

那人咳了咳:“恩公说笑,话说恩公是苗疆人吧,官话说的真不错。”

“那当然,我家阿妹是中原人。”无音翻了翻自己的设定,自己的官话是自家儿砸的老妈教的。

看着面色惨白如同水鬼的那人,无音拿出了一个小瓶子,瓶子里装的是绿油油的液体。他一手捏着那人的下巴,一手抓着小瓶子想要将液体灌到了那人的口中。

那人双手随意的扑着道:“你给我喝了什么,好难喝。”

卧槽,竟然敢说自己熬的仙王蛊鼎难喝,打不死你。

不过不用打,这人伤的那么重,只要不管他肯定死了:“这是我自己熬的疗伤圣药,你竟然说难喝。”

那人心中也很是纠结,眉头不由的拧成了一团。

他感觉到了自己的伤在逐渐变好,但是他真的觉得很难喝,口腔里弥漫着令人想吐的味道。

苗疆人的口味都是这么的独特么?他接受不来呀。

“恩公,在下不嫌弃,只是不习惯苗疆口味。”那人一板一眼的解释着。

无音的眉眼弯弯,他托着下巴。

其实他第一次喝的时候也是这么觉得:“你们中原人就是麻烦,对了你还没说你怎么掉下来的还在水里喝了那么多水。”

那人微蹙着眉:“家门不幸,兄弟阋墙,为了家产家兄派人追杀于我,我躲避不及落入悬崖,幸得树木缓冲落入水中失去知觉又被恩公你所救。”

无音伸手拨开了他身上扯碎的衣物,只见青斑紫斑,细碎的划痕。

他没说谎话,无音又探到了他的手腕:“我感觉到你的内力挺不错的,武功应该不差。”

“唉,造化弄人呀。”那人一脸悲痛,伸手想要坐起来。

结果牵扯到了伤口痛极了,面目都狰狞起来。

看着这人痛苦的模样,无音不再询问了。他从布袋中拿出了一瓶药给他抹到了伤口上,使劲的揉搓着让药效渗透进去,那人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来,无音说:“你自己用内力疗伤效果会更好,我的内力带有毒性的没办法帮你。”

“已经很麻烦恩公了,我还不知恩公名姓。”

“我叫曲无音,你呢?”

“我叫沈乐。”

“......”好像女生的名字,波斯猫在脑海中说道:“你的名字也像女的,小音子。”

呵呵,不过名字是父母对孩子的祝福,他着实不该嘲笑:“那我叫你乐乐好不好。”

沈乐华丽丽的囧了,苗疆人都是这么的热情么,他嘴角有些抽搐:“恩公就这么叫吧。”

渡情终于停到了岸边,无音直接将这个不能走路的家伙公主抱了起来然后嘱咐了一句:“你千万不要乱动,我身上银饰戳到你就不好了。”

沈乐恨不得将整个人塞到地里去,太丢人了,被一个大男人横抱着,可是自己现在真的动不得,不知不觉他的头快要埋到了无音的胸前,突然被银饰一戳,“嘶”的一声叫了出来。

无音低下头眸子微眯:“都说了不要乱动,被戳到了吧。”

怀中的沈乐嘴角一抽一抽,无音说的好有道理他没有办法无法反驳,但是为何一定要在身上戴那么多的银饰!

到了镇中的医馆,无音疾步将人放到榻上对着医师说:“你把他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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