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寻找两全其美的方法,终于还是找到了。

那种特殊的药剂能改变沈鸣的体质,使他体内的器官产生变化,从而满足孕育的需求。

在见到沈鸣后,殷凛就再也按捺不住的实施了计划,在那之前,他想过压制那种情绪,但沈鸣跟荆青雨的亲近温馨却击溃了殷凛所有的隐忍。

他不能看着任何人触碰沈鸣。

然而殷凛一直在刻意忽略一个事实。

——当沈鸣发现他的所作所为后,他是否会怒不可遏到想杀了自己。

无人知晓。

殷凛表情漠然,语气坚定不容撼动,“他是沈鸣。”

众人一片哗然,他们有些没见过沈鸣,但也清楚那是个男人,家主是疯了吗!竟然想娶一个不能生育的男人!抗议声此起彼伏,都请殷凛将那句话收回去,殷凛却岿然不动,似乎那些争议不过是拂过耳畔的微风,不能引起他丝毫的侧目。

“我相信家主。”

就在这时,一道苍老却不失威严的声音响起。

作为殷家最年长的族老,殷圣林享受着众人的尊重,同时也是所有族老中说话最有分量的人,见他说出这句话,众人不禁纷纷看向殷老,目光多少带了点苛责跟埋怨。

殷圣林不慌不忙道:“家主既然选择说出来,想必已经想好了策略。”

一人反驳道:“能有什么策略,男人还能生娃不成!”

殷凛极具压迫性的视线扫过众人,他挺直背脊,双手交叉放在桌面,这是一个非常慎重的姿势,以致喧闹的会议室再次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望诸位记清你们的身份,现在还容不到你们来干涉我的行为。”他不带丝毫情绪的说完,顿了顿才继续道:“殷老说得没错,我既然说出来,就自然有解决方法,别忘了我才是殷家传承人,你们任何人都有可能背叛殷家,唯独我不会!我不是在征求你们的意见,这件事没有商议的必要,我已经做了决定,除了沈鸣,我谁也不会娶!”

有人狠狠砸了下会议桌,“荒唐!太荒唐了!”

殷圣林冷哼一声,“行了,别在家主面前丢脸,殷家人从不食言,家主可比我们更看重继承者,他既然这样说了,那我们就相信,有什么好嚷嚷的!”

“这……这种事殷老你也信?”

殷圣林道:“我信的是家主,信的是殷家人与生俱来的使命感!”

连殷圣林都站在殷凛那边,众位族老也再说不出话来,即使心中还忧虑、气愤,到底不得不硬生生给压下去。

“既然这件事不用商议,那家主召开会议的目的是?”

殷凛道:“商议婚事的具体细节,越快越好。”他声音镇定,但稍显不安的手指却出卖了情绪,这个议题似乎让他难得紧张起来,脑内每一根神经都似被绷紧,异常亢奋的细胞搅得身体失了掌控。

比起先前的宣布,这件事无异于投入海里的深水炸弹,所有人脸色刹那间变得难看起来。

要知道,殷家的婚姻是一件非常庄重的事,并且以前都是确定怀孕后才举办婚礼,这样能保证不出现问题,毕竟在殷家还不存在离婚这个说法,比起法律制定的婚姻法,将名字刻入殷家族谱的约束力显然更强,但现在他们的家主却说:

他要娶一个男人!

还是在对方没怀孕的情况下!

万一他娶的这个人根本就不能为殷家孕育子嗣呢!

殷凛话音刚落,众位族老就齐刷刷跪了一地,苦心孤诣地哀求道:“家主,这样绝对不行,万一他不能怀孕怎么办,殷家还没有这样的先例……”

殷凛沉着脸起身,“没有先例就创一个先例,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他不能再等下去了,多等一天都会是难耐的煎熬,反正他迟早都是要娶沈鸣的,那么早点晚点又有什么差别,何况现在这样放沈鸣在外面,他心里总归是不放心的。

至于怀孕,殷凛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剩下的便听天由命,若是沈鸣不能怀孕,他会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代孕,那是最糟糕的情况,因为迄今而止,所有的代孕试验都最终以失败结束。

殷凛做出与沈鸣结婚的决定时,就已经有了那样的觉悟。

会议一直到天黑才结束,黑暗笼罩了这片辽阔而神秘的岛屿,饶是殷凛也被折磨得有些头疼,他向来不喜欢这样的家族会议,吵闹不休反而将事情搅得一团糟,族老为让他改变主意,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连殷凛的父亲都搬了出来,他为将这件事强压下去,没少担上沉重的压力。

但这些都是值得的。

殷圣林柱着拐杖走到殷凛面前,严肃道:“家主,请您牢记自己的承诺,我信您,所以才担了这个责任,您别让我临死临死,还落得个迫害殷家的罪名。”

殷凛点头,沉声道:“我会记住。”

殷圣林看着殷凛那张酷似前任家主的脸,然后长叹了一口气。

……

荆家经济脉络遍布各行各业,但荆氏企业却是不容动摇的中流砥柱,它像粗壮的树干般供给枝桠水分,同时也是荆家重要的决策企业,沈鸣是荆氏企业的普通职员,这俨然像被镀了一层金,荆斐容纳了沈鸣的存在,却也没少在工作中给沈鸣找茬。

就这个闲得发霉的业务助理,还是荆为胜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争取来的,从这一点看,就清楚荆为胜的权势被架空得极其严重,他这个总裁还没荆斐的总经理头衔好使,各个部门有文件需要批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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