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他从未这么恐惧，听着她的质疑后背一时间浸湿了汗液，手心冰凉，结舌难语。
“你当我求求你行吗明杰，我求你，如果你知道实情，求你告诉我好吗？”她何尝不也是痛苦难捱，眼泪簌簌滴落，哭到连喘息都不再均匀，哭到双目都滚烫灼人。
好久……
他阖眼蹙眉，长出口气，叹声道：“好……这次我真的全都告诉你，可是你先睡觉，我明早电话里告诉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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