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也不等文彦哲答应,直接拉过胖乎乎的小手拉了拉勾,盖上印儿道:“成了,呐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了谁就是小母猪,哼!”

文彦哲:“……”

文彦哲前些天为了惩罚那两人精神力用的多了,到现在也没缓过来,每天都花好长时间恢复,可仍然疲惫的不行。所以这会儿吃的饱饱的躺床上,被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他没多久就困了。

文彦哲困了,邵云也好不到哪儿去,小孩子虽然精神好,但遭不住一直闹。

再加上邵云今天可算是累到了,早上起得早去定蛋糕,下午又坐了半天的车,为了护着蛋糕一直没敢睡着,所以上下眼皮早就开始打架了。

这会儿屋子里暖气足的很,暖烘烘熏的人昏昏欲睡,靠着睡的香甜的文彦哲,邵云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张岚来叫儿子洗脸睡觉的时候两个小孩儿都已经得打起了小呼噜,邵云更是睡着睡着又挪了下位置,体型大上一圈儿的他直接把自家儿子楼进了怀里,还在小孩儿粉嫩的脸蛋上蹭了两下。

看着抱在一起呼呼大睡的两个孩子,张岚忍不住笑弯了嘴角,要是这哥两能同自己与沈婷一样,十几年不变的情谊,一直感情那么好也就知足了。

☆、第十六章

尽管邵云千般不情万般不愿,最后还是逃不过国家的规定——九年制义务教育这时候正是推广最火热的时候,为了扫除一切文盲,7岁到10岁的适龄儿童都得去上学。

所以等到了九月,邵云最后还是背着去学校了,只是那表情就跟慷慨就义没什么区别了。

老师们倒是希望学生都能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如早晨□□点钟的太阳一样朝气蓬勃,充满希望。

但他邵小爷是谁?青云镇一霸啊!

他邵云的字典上,可从来有没有“乖乖听话”几个词儿,先前在文彦哲面前“好好学习”,不过是为了树立做哥哥英武形象,面对其他人的时候,他可从来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主儿。

果然没乖上几天,也不知道从哪儿学了一首乱七八糟的歌后,邵云可算是又浑回去了

那歌也不是什么禁歌,禁曲,只是把《上学歌》的歌词个改了,调子虽然还是那个,但词儿完全不一样了,原本活泼向上的歌词,改的就跟泼皮似的。

歌词里的话可全是邵云的心声,所以自从学会以后,他就跟着了趣儿一样,虽然因为这歌被逮着教训了几回,但仍然每天上学的时候都哼着那个调儿,嘴里却是唱着:“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着炸药包?我去炸学校,老师不知道,一拉线,我就跑,轰地一声学校不见了!”

文彦哲听邵云唱着这无厘头歌词的时候,登时笑的肚子都痛了,也就邵云这种二啦吧唧的厚脸皮,才会屡教不改,还越是教训越是登鼻上脸。

可让文彦哲没想到的是,他这般笑话邵云没过两年,自己也面临了同样的窘况。

附身到小孩身上的好处是,文彦哲不用编造谎言去蒙骗别人自己为什么失忆,为什么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但同时他也必须面临着一个地球上所有他这个年纪的小孩都要面对的问题,那就是——上学。

先前是父母心疼他身子弱,即使到了该读书的年纪,也没送去上幼儿园,而是张岚每天自己亲自教导。作为一名正规师范学校毕业的学生,张岚虽然没学过幼师,但教导自己儿子还是没问题的。

但随着年岁见长,身体也逐渐恢复了,这时候还继续呆在家里学习那可就说不过去了。而且即使有邵云这个玩伴在,长时间不与同龄人接触,将来孩子必定会变得孤僻,与社会脱节。

所以过了两年,等文彦哲身体康复的差不多了,能自己走路、自己吃饭、自己穿衣之后,文家两口子还是一狠心,将孩子送到了学校去读一年级。

文彦哲这时候还是连身份证都没有的小豆丁,说话自然是没有分量的,所以他也没同邵云一样做无意义的挣扎,而是选择了乖乖服从父母的意见。

可虽然心里已经做好建设准备了,但当文彦哲特背着个卡通皮卡被带到一个红色大门前的时候,他仍然感慨万分。

他堂堂帝国第一科学家,居然沦落到要跟一群小屁孩儿一起学习的地步,而且是一堆的连自己擦鼻涕都不会的学龄前儿童!

文彦哲这边低气压——愁云惨淡,但邵云那边却是大晴天——阳光灿烂。

他家小姨今年怀了个孩子,预产期刚好是农忙时节,家里人都忙着收谷子打麦子抽不出多的人来照顾,所以他妈就带着他回到了老家照顾,顺带帮着晒谷子,直到快开学了才赶回来。

可这一回来就听说他家彦子也要上小学了,这下可把他高兴坏了。

镇里就一所小学,张岚就在这所小学里当老师,前几年为了照顾儿子,她特意申请的教最轻松的一二年级,现在儿子已经完全健康了,她也该从新拾起担子了。

办完入学手续后,张岚原本想把儿子送到教室嘱咐一番的,可这时候碰巧以前教的二年级学生有个搬书的时候不小心砸伤了脚,还挺严重的,这会儿正在送往医院的路上。新的班主任还没到,这时候就只有她这个前任班主任先顶替一会儿。

但她如果离开了,儿子怎么办?一个人去教室会害怕吗?

正当张岚左右为难的时候,邵云就跟救星一样“刚巧”就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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