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正完全是自嘲般地自言自语,说了一句:“都是带把儿的,胡搞什么?”

“谁也不是上帝,爱情之间人人平等,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是因为爱上了同性,这个道理就行不通了吗,矛盾,您可以不支持,但是请留有宽容!”

谢正第一次听见田洛如此严厉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及时揣测:也就是说田洛不反对男人和男人?

他又一冷静:不反对不代表也愿意自己和男人有牵扯……

田洛静心两秒,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说重了,谢先生也许只是无心之语,自己因此想起了一些以前经历过的事情就不公平地对谢先生产生了迁怒,恢复平日的气度,道:“抱歉,是我失言。”

谢正笑道:“道什么歉啊,我的错,咋地,你对男人也有想法,呦呵,没看出来呀?”完全是逗笑的语气,为了掩饰他说这话时的那点儿心虚。

田洛见谢先生笑得不像正经的样子,认为,谢先生因为是娱乐圈儿的人所以对一些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吧,同时也在默然地想着:自己并不喜欢男人,而刚才之所以对谢先生的话反应过度是因为喜欢男人又结局惨淡的是自己仍然关心着的人,即使那人已经与自己阴阳两隔。

谢正还在纠结着,田洛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小贝同学。

报考志愿的时候,想像父亲一样当教师的田洛报考了师范院校,那时还是先报志愿后考试,发挥失常的田洛最后被录取到下一个档次里的某个学校的中文系,他知道如果自己选择复读会给家里带来很大的负担,所以就接受了最后的结局,但是他可并没有放弃理想,业余时间自行考取了相关的教师证书,而且很负责任地并不是为了证书而考证书,所以无论是外在还是内在都一点儿不掺假地向一个好教师努力,加上他本来就随和的态度,他在几乎所有年龄属于学生领域的人面前习惯性地就会露出知心的一面。

于是乎,小贝同学短时间内就被能让自己开心说话地田哥收服了。

“田哥,你不说今天应该吃面吗,可是应该吃什么面啊?”

四个来自不同国家的私家厨师一字排开就等着少爷发话究竟想吃什么面条。

田洛笑道:“不必有什么具体标准,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没想到小贝真想按节气吃东西呢。

小贝没主意,“那田哥你吃什么?”意大利面自己吃腻味了。

田洛回答:“麻辣鸡丝凉面,这个天气吃正好。”

小贝挥手让几个厨师快做,不过又捂住话筒用英文问了一句,“你们有人会做吗?”要是不会就让田哥再细讲讲。

见其中一个厨师点头,小贝才和田哥再见。

谢正:原来今天吃面啊?不过是一个面条儿,至于聊这么长时间吗?

哎,谢正都酸透腔儿了,可是他还不知道自己吃醋了,原来还真是谁都有迟钝的时候。

还有,小贝同学知道田哥是看房子的,不沟闹魅死斫馕一个脾气古怪不喜欢别人到家做客的臭老头儿之类的人,所以也不会难为田哥说自己想去吃田哥做的饭,他当然彝诘阶约杭依锢垂ぷ鳎可是田哥说做人应该言而有信,不是特殊状况不能说换雇主就换雇主的,结果小贝对讲信用的田哥更加喜欢,所以也就邀请田哥来自己家里做客,不过田哥说要和雇主打声招呼,所以他还得等两天,等两天就等两天,因为他佩服田哥做事很有计划性,于是在还没等到田哥来家里做客的这两天小贝几乎一天一个电话打给田哥怕田哥忘了。

田洛放下电话发现谢先生脸色不太好,问道:“你不喜欢吃辣的东西?”

谢正不说话推着购物车继续走,他知道接下来该去买水果了。

田洛:这是想吃还是不想吃,今天谢先生究竟是怎么了,又是让自己猜车标,又是让自己想究竟该不该做面条儿,应该是因为昨天晚上玩游戏所以没睡好导致脾气差吧,哎,和家长置气的别扭孩子也比谢先生好懂……

☆、28灵好倒v

谢正见田洛挑都不挑上手就抱了一个西瓜,挑剔道:“别是生的。”他根本就是在幼稚地闹脾气,周围的气场被他这么一搅和有一种微妙的紧张。

而田洛本就是一个没脾气的人,以前作为老师能驾驭得了由几十个学生构建的课堂气氛,所以这点儿小紧张当然不在话下,他嘴角露出一点儿俏皮来,道:“这个西瓜肯定好,经验之谈,小时候我和周围的秃小子们一起去偷瓜,种瓜的老伯有老大一只大土狗看瓜地,所以我们是捡起瓜就跑的,结果好几次的瓜都不好吃,后来我们就偷摸上集市的瓜摊儿上一起研究了好几天,再后来就练到用眼睛那么一扫就知道哪个是熟的沙瓤的。”

谢正听着新鲜,“就你还能这么闹腾?我还以为你这性格不得大家闺秀似的天天在家里窝着。”

田洛笑道:“我的长相像我妈,小时候很多人说我像女娃儿,我们一旦被抓着,我就第一个开哭,大人们都以为我是被带坏的,也就不批评我了,转而使劲儿批评其他的孩子。”

谢正也笑道:“你这么不仗义,别的孩子之后不得揍你?”

田洛略显得意道:“不会,这是事先商量好的计策之一,因为偷西瓜也是我出的鬼主意,没有我他们也不可能那么顺利地偷着瓜,再说我哭完了还给他们求情呢,我一求情,叔婶儿们也就不继续打骂了。”扑哧笑出声接着道: “谁让他们哭得没有我那么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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