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折腾下,张玄醒了过来,身上传来不适,他皱眉翻了个身,聂行风急忙扶住他,问:“很不舒服吗?”

“有点饿了。”张玄答非所问。

“我去准备饭,你们聊。”

林纯磬走出去,半路却给聂行风递了个眼色,聂行风会意,等他离开后,对汉堡说:“你照顾一下张玄,我去拿饭。”

聂行风出去后,见林纯磬在走廊远处等自己,脸色看上去不是很好,他急忙走上前,冷静的说:“林先生,有话你请直说,只要有办法,我就会去解决。”

“他被至刚剑气所伤,又强行用法术,导致剑伤噬骨,我救不了,只能靠他自己慢慢化解。”

想起当时情况,聂行风更觉得心疼,听林纯磬又说:“不过你别太担心,这种伤换了其他人,可能早就死了,张玄既然能撑到现在,那他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那伤要多久才能好?”

“外伤是其次,最麻烦的事侵入他体内的神剑戾气,戾气存在他体内,发作起来可能会很痛苦,甚至会刺激他的精神状态,我马上去查一下,看看有什么办法能帮到他。”

“那麻烦你了。”

林纯磬走后,聂行风扫了眼藏在远处的一团小黑影,手指勾了一下,汉堡立刻很狗腿的飞过来,问:“董事长有何吩咐?”

“张玄怎么样了?”

“好像伤口再疼,很难受的样子。”

聂行风急忙返回去,走了两步,又转头说:“刚才我跟林先生的对话,你知道该怎么汇报?”

“知道知道。”

汉堡意领神会的点头,当差这么久,如果连正副职上司都分不清,那它白在阴间混这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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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行风回到房间,张玄可能痛劲刚过,满头汗珠的趴在枕上,眼帘垂着,像是又睡了过去,但聂行风一靠近他就醒了,嘴角翘起,笑问:“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不会是磬叔坑你钱了吧?”

一条命去掉了大半,还这副财迷的样子,聂行风又心疼又气恼,俯下身靠近张玄,问:“为什么受了这么重的伤,还强用神力?”

张玄蓝瞳眨眨,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你在说什么啊?”

“张玄,我不喜欢你凡事瞒着我!”聂行风沉下脸,本来还想骂的更重些,话到嘴边却不忍再出口,说:“受了伤就不要硬撑,你以为这样做很帅气吗?”

“完全没有,我只是……”张玄歪头想了想,然后伸手圈住他的脖颈,微笑说:“想你心疼。”

任性的让人着恼的回答,聂行风叹了口气,再也下不了重口去骂他,张玄趁机仰头,挑逗似地亲啄了一下的他的唇角,笑嘻嘻说:“如果不想我更辛苦,那就度点真气给我吧,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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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纯磬给张玄配的符水很管用,张玄喝了后又睡了一觉,到第二天早上,就完全恢复了精神,聂行风跟林纯磬聊完他的伤势,回到房间,刚进门就听到一阵很奇怪的声响——张玄正靠在床头玩ipad版愤怒鸟,也不知他让汉堡从哪弄来的,一只只弹得正开心,而汉堡则非常警惕的站在远处角落里,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再被张玄茶毒。

聂行风原本沉重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他跟林纯磬正在头疼该怎么样帮张玄疗伤的时候,当事人居然在玩电动,伤的这么厉害,他就一点病人的自觉都没有吗?

有些无语,聂行风走过去,懒得跟张玄啰嗦,直接把他手里的ipad拿过去扔到一边,问:“好点没有?”

“挺好的,就是有点无聊。”

后一句聂行风信,前一句有待商榷,他解开张玄的衬衫,见他身上的灼伤墨痕浅了许多,眉间黑气也消下了,看来林纯磬的丹药很有效,只可惜是暂时性的,治标不治本。

“这是林先生给我的,让你随身带着,可以暂时压制神剑对你造成的伤害。”

聂行风掏出一枚指环,是枚很小的尾戒,黑白双蛇头尾相环,相互绞在一起,蛇目一对青色一对赤红,精致而妖异。

张玄接过来,立刻感觉到了属于林纯磬的道法,看来林纯磬为了帮他,费了些心思,尾戒辟邪,再加上纯正的道家法力,应该对他的伤有好处,不过还是不喜欢,嘟囔道:“这么花俏,像是女生戴得。”

聂行风了解张玄偶尔冒出的虚荣心,也不废话,只说了一句——“我付过钱了。”

下一刻张玄立刻很爽快的把手伸到他面前,笑眯眯地说:“董事长帮我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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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早餐后,张玄又喝了林纯磬为他配置的符药,跟聂行风联络上的助理也把车开了过来,两人跟林纯磬告辞,林纯磬一夜未睡,脸上满是倦意,聂行风很是过意不去,连声道谢,林纯磬笑笑说:“没事的,我休息一下缓过来就好了,不过张玄这次受了重伤,短期内用不了法术了。”

张玄的法术本来就不高,用不用都没多大的差别,他完全没在意,跟林纯磬道了谢,拉着聂行风上了车,林纯磬站在后车窗旁,又加了一句。

“一切小心。”

聂行风觉得林纯磬说这句话时表情有些古怪,想再问时,张玄已经催促助理把车开了出去。

车开出宅院,助理看到站在副驾驶座前的汉堡,忍不住跟两人说了昨晚被人打骚扰电话的事,最后又开玩笑的说:“真好笑,他还说他叫汉堡,也不知是不是这只鸟。”

汉堡的眼睛很不屑的扫过他,脚配合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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