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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拒绝么？
凌芸笑：“还好？是怎么个好法？”
“……”老梁。
这个问题他要如何回答？
容君白落在老梁身上的视线，绝对达到了可以杀人的锋利度。
他全程被晾就算了，如今，少年还问起他司机的脾气好坏，就像与朋友聊家常一样。
而他这个一国掌权者反倒像个无人问津的小宠物……他的存在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了？
老梁自动忽略了从后面某君瞳孔中射在他身上的利箭。
想了想平时大家对他的评论，于是很老实地回答：“就是大家普遍都说，瞧，那人很老实，脾气又好！”
“是么？”凌芸反问了一句，“听说这人一旦上了年幻，某个功能憋久，得不到发泄，脾气就会莫名变差，大叔确定你的脾气很好么？”
老梁脚下一抽，速度再次提升了几档。
他上了年纪？
他极度想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可惜，没什么用。
只听凌芸继续用她好听的嗓音说道：“就算大叔脾气差，我也不会看不起大叔的，毕竟生理问题没得到解决，心理会有问题，很正常！”
“砰”的一声，老梁踩着油门的脚突地收了回来，车子骤然慢了下来，他的整个身子朝方向盘猛地砸去。
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他是招谁惹谁了？
为什么要被小少爷说成心理有问题？
他有一种错觉，小少爷其实是透过他，将这些话说给另一个人听的。
而令一个人的眼神，不是现在的老梁想要看到的。
老梁想通了这些问题，只颓废了一会，便重新踩起油门，车子以极快的速度，扬长而去。
幸好，刚才车子后面没有人追尾！
老梁庆幸了一下，刚才那样的速度，若谁追尾的话，很容易引起交通事故。
不过，说起来，大总统的座驾，又有谁敢追尾呢？
容君白的眼睛阴鸷的眯起，一把捏住了凌芸那张美得雌雄莫辩的小脸，菲薄的唇间吐出冰冷异常的两个字：“容芸！”
凌芸立马收起调侃的态度，正襟危坐。
“大神！”她面对着容君白，微仰起头，一张脸笑得比蔷薇花还要灿烂，声音更是充满了青春的恣意气息，“有事吗？”
她问这话时，那表情当真是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好闻的糖果气息就这么钻进了容君白的嗅觉系统。
容君白蹙了一下眉头。
看着比面具上的钻石还要璀璨的一张年轻笑脸，他捏着少年的手蓦然收了回来。
眸光不自然地瞥向了窗外。
若不是这张脸长得像他心中的她，他早就将少年扔出了窗外。
几次三番挑战他的底限……
片刻后，他转回头阴冷地问道：“你可知道你还未成年？”
“未成年？确实是这么回事！”凌芸很乖巧地点了点头，表面上，她确实未成年。
但，她的灵魂，估计已经几百岁了。
毕竟，在锁魂塔中，她度过的日子，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久。
容君白星眸森冷：“既然知道，可有未成年的自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