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玩了吗?”

“安心,我也是一样的当靶子,起点是一样的。按您的说法,第一次应邀的我连这点魄力都见识不到的话,那么这种程度的派对拒绝个一万次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黄濑——”

他的意思很明显,这群只会挥霍家里资源财富而创造不出任何利益的家伙,或许那可笑的面子就是自己最在意的东西。

今天来了这么多人,如果认怂的事传了出去,那么今后连堕落的欢场都没有威风可言了。

黄濑和银子一起把台子搭得太高,又干净利落的抽了梯子,那群人不管怎么琢磨着事后把人碎尸万段,可最终还得应战。

一起来的模特儿们却是心里把两人骂得万箭穿心。

被迫当靶子不好受,难道伤到金主就有好果子吃了?

银子最先开局“那,先来点难度低的,第一局手掌吧。”

她拿着飞镖瞄准半天,然后捏着嗓子撒娇到“凉太亲,人家好紧张,不会伤到你吧?”

黄濑见被她的做作弄得呕血的其他人,心里憋笑却深情款款到“没关系,即使有伤疤也是我们爱的勋章。”

说着他背靠着墙伸出一只手臂,五指张开贴服在墙壁上“来!”

银子挥手一掷,飞镖脱手朝黄濑飞去,正好钉在食指和中指的缝隙之间。

众人惊呼一声,一半是被吓得,一半是被最终结果惊的。

其他参赛的人脸色更难看了,飞镖离黄濑的皮肤距离不足六毫米,几乎已经奠定了他们的败局——谁会冒着受伤的危险挑战更近的?

果然女生们不敢瞄准他们,一米以内已经算成绩好,最差的甚至连飞镖都没到达墙上。

再不甘愿也得老实受罚,喝完酒,由第二组出题目。

正好是社长公子,他想也不想到“手肘!”

确实是个安全的地方,实际上只要避开头部胸腔还有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确实像银子所说,哪怕受伤以女孩子的力气顶多也就吃点皮肉苦而已。

可这些人显然连皮肉伤都觉得是无法忍受的事。

然后毫无悬念的再一次银子赢了,败者继续喝酒。

轮到后面的人也分别选了膝盖,肩膀,小臂等地方。

他们像是想通了,赢不赢不要紧,大不了烂醉一顿,只要参赛了就不算认怂,事后在慢慢找机会收拾人也不是问题。

所以在默契下,众人对输赢越发不上心,一副就算输了也何妨的光棍样。

银子见状毫不心急,等轮到她的时候,她报出了一个部位:

“咽喉!”

“哈?”所有人只觉得这女人疯了,可一想到输赢根本不在意了,那么她报再危险的地方也是枉然吧。

这么一来,众人惊诧一瞬倒是又坦然接受了。

银子掷完,飞镖又完美的落在黄濑脖颈附近,众人才又是一口凉气,她还真对自己的同伴也一点不留情。

明明在场的人都已经没把比赛当回事了,大不了喝酒敷衍而已,她却这么认真,算盘落空的样子看起来真是可怜。

银子像是完全没注意到让她难堪的气氛,在社长公子的女伴将要掷出之际出言提醒“啊,这次小心一点哦,咽喉被插可是会马上嗝屁的哟,不比其他地方被戳个洞用口水抹抹就好。”

那女生本来不紧张的,毕竟套路也知道了,晓得第一前提只要不伤着人就行,结果银子以强调反而逐渐放下的心悬起来了。

“我谢谢你的好意,碧池!”那女孩儿回敬一句到。

然后本离得够远的视点再往旁边偏移了一点,她伸手一掷,飞镖脱手——

呼!没伤到金主。一口气还没松下来,却被旁边传来的惨叫吓得差点心脏裂开。

只见确实没有伤到社长公子分毫的飞镖扎在了另一个靶子胳膊上,不偏不倚!

包括黄濑在内的靶子们虽然离得远,可墙壁再宽敞也有限,距离就那么多,实际上只要保持冷静,伤到人的概率真心不大。

可要知道投手全是毫无经验的生手,而且一直以来致力于集中注意力把飞镖投到墙上,近两米的宽度实际让可以让她们尽情发挥误差,可一次一次的玩,在绝对不能伤到人,其他都无所谓的前提下,这个目标反而会被无限放大。

虽排解了大部分紧张,但需要高度集中的注意力并不会减少。

银子一直对这伙人自以为成竹在胸的应付视而不见,他们真的就以为武器拿在手无缚鸡之力并且一心向他们的家伙手里就毫无威胁了?

她是靠武器交锋中的鲜血和伤亡吃饭的,在jump那个扯淡的刀魂存在于斩刀内,能使得武器有灵识自己会动的设定之前,银子以为他们才是把武器运用出生命的家伙。

社长公子的女伴本就投掷不准,她每次瞄准空白处的中心,却几乎有半米的误差,银子默默观察了两局,甚至比她自己还清楚对准的目标接下来飞镖会落到什么地方。

女伴自己眼里的偏移一点点,实际上早已瞄准了隔壁的人。

本来有恃无恐的气氛随着见血荡然无存。

受伤的人也是家里娇生惯养的,此刻并不重的伤就被吓得尖嚎不断,咆哮着要找医生。

社长公子急了,吼着停下了,现场一片混乱——

“碰!”

玻璃杯被狠掷在地的巨响定格了房间里的画面。

银子掏了掏耳朵,红色的眼眸此刻褪去了做作的矫情,显得肃杀又森然“所以说——”

她拉长尾音“戳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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