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官差:“……”
李安:“……”
真的,这个人太强大了,能把一件命案直接盖棺定论为讹诈,真的很牛逼,她虽然张嘴胡说八道了,但是也没有他这么□□裸的呀,果然有底气的人就是不一样。
宫辰无视着众人的目光,帮李安收拾着头发,乱七八糟的,她总是能把自己弄的这般的狼狈,除了叹气他还真的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李安手扶着宫辰的肩膀上,一不小心碰到了伤口,发出了,“嘶……”的吸气声,宫辰憋了一眼她的手,翻过来查看:“怎么回事。”
“他们拿刀对着我,我一把握住了,就被划伤了。”委委屈屈的说着,这之前因为要和这帮人对峙,也没心思想到疼不疼的问题,现在有人过来撑腰了,这疼感就非常的突出,加上刚刚碰到了伤口,又开始流血了,疼感就更加强烈了。
宫辰从怀里取出了金疮药,对着伤口稍微的撒了一点,扯了一块白色的布条给她包扎着。
看见布条的开始,李安内心是拒绝的,谁知道这个布条上面有多少细菌,就这么给她包上了,要是伤口感染了怎么办,看看周围的人,她还是闭嘴吧!
宫辰包扎好后,转身看着官差:“你们为什么拔刀砍伤我夫人。”不等官差回话,又对准了小二扔了一定银子过去:“小二哥,麻烦你跑一趟知府衙门,帮我告个状,就说府衙官差随意砍伤无辜百姓。”
小二接银子不敢去:“爷,不是小的不帮您,实在是小的上有老下有小的,要不您换个人去。”
“哦……不敢去,”宫辰看着周围的人:“看来没人敢去了,也不要紧,等我有空了,我自己去就好,现在我们先解决眼前的事吧!先说说这死去的人是谁,为什么在我们屋子。”
为首的官差被说的恼羞成怒,他堂堂府衙官差,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侮辱,还是当着众人的面,今日他要是不给他们一点教训,以后他还怎么在这一片混,以后谁还挺他的。
“大胆刁民,休要胡言,我们是接了掌柜的报案,前来查案的,你的屋子里面死了一个人,我们自然是要拿你们问话的,那只你们胆大妄为尽然敢随意攀附朝廷命官,来人给我拿下。”
管差们得了命令,虽然有点畏缩,但是还是准备上前缉拿,只是宫辰的手速更加的快了一些,直接给他们点了穴,只有为首的官差可以动。
“我们是天御的子民自然会守天御的律法,只是你们的办案流程是不是正常的呢!我夫人明显的受害者身份,却被你们定性为杀人者,怕是你们的脑子不好使,我帮你理理。”
为首的官差看自己的兄弟一个个都被定住了,有点害怕起来,看宫辰瘦弱的身板,没想到还是一个练家伙,看来今日算是踢到铁板了。
“对,表哥,这些人脑子不好,你帮他们整理整理。”
李安适时地添了一句话,收到了宫辰的一记白眼,她无辜的耸了耸肩,本来就是,这些人明显是没脑子在瞎办案,都按照他们的说法办案,估计这世上窦娥不会少,雪雹子能把人砸死的。
作为在场唯一能够说话的官方发言人,此刻的态度是秒怂:“这位公子,我们只是正常办案,还请你配合,把我兄弟的穴道解开。”
宫辰随手一仰,借着桌子上的杂物解开了衙差的穴道,此时不慌不忙的检查着地上的尸体,恢复正常的衙差不敢轻举妄动,随着宫辰一起检查着尸体,李安害怕的一直抱着宫辰的胳膊。
“掌柜的,这个姑娘是你们这里的住户吗?”
掌柜的上前仔细的看着:“公子,这个姑娘我们从没见过,不是我这里的住户。”
宫辰起身对着周围的人说道:“你们都过来看看,有没有人认识这个姑娘的。”
路人纷纷的上前查看,均无人认识此人,只有店小二发出了一丝丝的疑问,但是声音很快就被周围的声音盖了过去。
“怎么,你见过此人。”宫辰看着店小二。
“没见过,只是她长的和一位公子有几分相似。”
“哦……不知是哪位公子。”
小二挠挠耳朵,琢磨了一下对着宫辰摇摇头道:“具体的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只是隐约记得他给了我一两银子的打赏,应该是挺久之前的事了。”
宫辰笑笑,又抛给小二一锭碎银子,周围人看,小二不过是提供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都有银子得,纷纷想说点什么,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宫辰对着他们散发着温和的笑容,和刚刚对着管差咄咄逼人的态度完全不一样:“这是给一锭银子,麻烦你们带着官差走一趟,带着人回来后,每人一锭银子。”
此话一出,有部分的人已经没有声音了,这时有一个声音传了出来,是一个年轻男子的,身上穿了一件洗的发白的长袍,身体比较瘦弱:“是真的给吗?”
男子蹉跎着不敢上前,他刚刚只是随便的看了一眼,那死去的女子分明就是村里的小寡妇杜氏,只是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了这里,他平日里除了读书就是给阿爹抓药,对村里的情况也不是很了解,只是听说杜氏刚嫁过来没多久,男人就死了,杜氏长的好看,屋前屋后的总有是非,曾经他只是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