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拿刀杀了黑头?”老警察接着问,小警察依然做记录。

“我没想杀他。”花娟说,“我只是捍卫我的人格尊严。”

“尊严?”老警察疑问的望着花娟,“人的生命是最宝贵的,谁也无权践踏生命。”

花娟沉默了,她不知道说啥。

最后老警察让花娟在审讯笔录上签字摁了手印。然后让陶明进来。

陶明拎着一大兜子食品进来的,他还特意在饭店给花娟买了她最爱吃的饺子,饺子是新煮的,打开塑料饭盒还冒着热气。

“你这是干啥?”警察问。

“进去,她就啥也吃不到了。”陶明想得到周到,“在这就让她好好吃一顿吧。”

“不行,这些东西你必须拿走。”老警察一脸严肃的说。“谁知道你往饭里下没下毒?”

“下毒?”陶明不解的问。“我会下毒?”

“谁能想到她会杀人。”老警察的话很有力量,也很冲,使陶明一时语塞了。

花娟眼巴巴望着桌上花花绿绿的食品,垂涎欲滴加之这一宿她没吃东西,属实饿了,望着飘着香气的饺子,直咽涎水。可是这个该死的老警察不让她享用这些美味佳肴,这使她非常失望。

“警察大哥,你就通融一下好吗?”陶明拿出一盒高档香烟,“你抽烟。”

“我有。”老警察扬扬他手中夹着的正在燃烧的香烟。

“我这个好。”陶明给老警察发烟也给小警察发烟,

“对不起我不抽烟。”小警察说。

老警察接过陶明的香烟,脸色有些暖色。陶明干脆掏出两盒高档香烟放在桌子上。便把饭盒打开。

“花娟,这是你最爱出的三鲜馅的饺子。”陶明把饺子端在花娟跟前,花娟眼睛里饱含着热泪。

“吃吧,进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吃上这饺子呢。”陶明说。

“陶明,我不想进去。”花娟说。“我害怕。你救我好吗?”

“花娟,没事的,我会给你找律师的,让你早日出来。”陶明安慰着说。

“你地得想法让我出来啊。”花娟哀求着说。

陶明心想公安局也不是他家开的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吗?但他为了安慰花娟,说。“没事,你这是正当防卫,开庭审理清楚,就回把你无罪释放了,只是走一下法律程序。”

陶明的话是花娟感到塌实。她将他给她买的饺子吃了,竟然吃的一个都不剩。

“吃饱了吗?”陶明关心的问,其实此刻的陶明比花娟更担心,花娟一个女人,如果被送进了看守所,不知道会咋样?他在为她担心,但现实生活中又有许多无奈,如果让他去替花娟去做牢他都愿意去。

“再给你俩一点时间。”老警察叼着烟说。“一会儿就把她送走了。”

花娟神色掠过一死不安,这一点被陶明捕捉到了,陶明的心更加疼痛了。

“对了。我告诉你了。”老警察似乎想起了什么。“花娟进去,你得在看守所给她买行李,不然晚上她睡觉没有行李。”

“那我跟你们的车去行吗?”陶明说。

“不行。”老警察坚决的说。“警车咋能拉犯罪嫌疑人的家属啊,你还自己打车去吧。”

花娟被警察带走了,陶明在后面紧跟着,花娟在上警车的那一刹那,举起戴着手铐的手向陶明挥挥手。

陶明的心被她带走了,碎了,他想对她说什么,可是嘴巴张的很大,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

“陶明别忘了就我,我一刻也不想在那里待着。”花娟的目光充满了痛苦的忧伤。

陶明在这最后分别是时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千言万语哽在胸里。他已经是泪水汹涌,怕那伤心的情感刺激他那已经潮湿的泪泉,

花娟被警察推进警车里,她在上警车的那一刻,又向陶明扬扬手。yīn_jīng里畜满了期盼,陶明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花娟还他推进了警车。她在警车后窗里仍然向陶明招手。陶明心里的照相机将这个镜头拍了下来,永远镌刻在他的心里。

自从花娟被警出带走后,她那向陶明挥手的表情永远挥之不去。似乎定格在时空的隧道里。

花娟被带走了,陶明的心似乎也被带走了,他整天空空落落的,他经常去看守所去看她去,可是他看不到花娟,因为她的案件还在侦察之中,不允许他见,但他还是天天去,给她上帐,听说只要给圈在这里的犯罪嫌疑人上帐,他们就能花到帐上的钱。

于是陶明经常给花娟上帐,他每次来这里看到看守所院里有许多穿黄色马甲的犯人在干活,他就感到亲切,他想了解看守所里的情况。这些出来改造的人们都是刑期短的人,

“小伙子,你在这里咋样。”陶明在看守所院里的花园旁看到一个穿着黄色马甲的貌似氦子的犯人正坐在花园跟前的地面上歇息,他手里还拿着一把铁锹,刚干完活,他们在歇息,管教在远处向这边望着。

“我是被拘留的还有两天就可以回家了。”那个貌似孩子的罪犯说。“咋的这里也没家好,这里不是人待的地方。人千万要守法,不能犯法,犯法就不是人了。”

陶明望着这个孩子对人生的看法,心里在隐痛,不知道花娟在里面咋样,无论如何也要把她救出来,现在陶明已经破产了。没有钱,他要做到这一步很难,

陶明每天为花娟的事情弄得焦头乱额。找律师,上帐都需要很多的钱。为了弄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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