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o-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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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文果然还是要有肉文的样子。

*

当我再次回神时,我坐在了病床上,

“所以,身体哪里不舒服啊?”

窗外依旧一片黑夜垄罩。狐疑间,我望向了一旁开口的白袍身影。即便他戴着口罩,我依然认出了那爽朗的眼神,是阿土。

“哈,北烂喔,你干嘛装成医生的样子啦?别玩了啦,我没有不舒服啊。”我癡笑地望着阿土,想看他能玩出什幺把戏,以及呛他哪来的制服。

“怎幺会没有,你自己看看。”阿土取下了口罩,一脸正经地用着笔尖指了指病床。

低头,病床上,我整个下体赤裸,小老二充血地抖动着。

“靠邀喔,我的裤子哩。”我慌张地伸手遮掩,"还给我啦!"

“欸,这就是不要遮了,有病就要看医生啊。来,我来看看。”阿土害臊地笑着。

“靠腰喔,哩北烂喔,别玩了啦!”我一面打闹,一面慌张到耳根子发热。

“不要触诊喔?那我直接开药给你吃,黑老二,16公分可以吧?”阿土一脸认真的模样。

“三小啦!”我拉长了音窃笑。

“黑老二啊,你的最爱。”阿土往前站了一步。

医师白袍底下,阿土赤裸着黝黑的上半身,腰间系有腰带扣的灰色西装裤。重点是,拉鍊没拉,硕大的老二雄赳赳地遮住了半个腰带钮扣。

“学长,快点,药效过了就不好吃了。”阿土淫笑地甩了一下硬挺的老二。

“你妈啦,生病吃屌会好喔。”我一面浪笑,一面玩拉霸地似撸了两下那根桿子。

阿土淫笑地拉住我的双肩,笔直地将老二凑到了我的嘴边,一阵阿土特有的汗嗅味袭来,伴随着医院的消毒水味,性感的氛围充斥着我的思绪。

我一面害臊地扶着那根浮有青筋的粗黑ròu_bàng吹舔了起来,

一面抬头欣赏着阿土闭着眼、满足的模样。

每当我吞吐了一下,阿土就会放蕩地”啊”一声气音出来。

我好爱,好爱阿土那个享受的表情,好爱他身体舒服时的抖动与低沉的呻吟,

我卖力地吸允着那根西装裤外的粗屌,幻想着医院的情节,

眼角不时游移到地板上的黑色皮鞋,或者白袍上阿土仰头换气、忍耐的模样。

“啊,不行,”我的嘴不情愿地抽离了那根ròu_bàng,”你这病得太严重了。”

“啊,医生,我还、我还没痊癒啦。”我羞愧地讲出了淫蕩的话语。

“别急,学长,我说了,你这病得太严重了,我们需要进一步的治疗。”阿土贼笑地在我面前开始解起了腰带与裤裆。

我深呼吸着:“当然,治疗,快帮我治疗,我好憋。”明明赤裸着下体,我却感到老二肿胀到异常难受,”我好胀喔。”

话才刚说完,阿土攀上了病床,先是用着怪力抵着我的双臂,随后粗暴地用双腿贴住我外开的双腿。

“学长,刚刚初诊后我发现你实在太淫蕩了,所以我们要进一步地帮你治疗。”

“拜託,阿土医生,帮我治疗。我好难受。”

“我们要止痒。”

“止痒,止痒好。”我羞愧地跟着放蕩。

“学长,等等治疗的时候可能会又痛又爽,忍得住吗?”阿土笑盯自己胀紫的guī_tóu,一面用guī_tóu磨蹭我的后庭。

“好的医生,求求你,快帮我治疗。”被压制在肩上的双手传来了阵阵的肿胀。

“瞧你饥渴的样子,呜!怎样,怎样,有没有舒服了阿。”阿土开始摆动起腰。

“啊,医生,拜託,快帮我治疗,”双臂的发麻分散了我的注意,我一点后庭的充实感都没有,”啊~医生,还没好嘛、还没开始嘛。”

“都进去了,还、还没有,看来、是,病的、很深,要加速,才,可以!”阿土继续冲撞着我的下体。

他每撞一下,我的下半身就麻一下。

“阿土,阿土医生,我,我手很麻,让、让我自己来。”我企图挣脱他的手。

但是不管我怎幺弄,我就是无法挣脱。紧接着,双腿的发麻更加剧烈。

“啊,医生,先、先等一下,我好麻啊。”

“什幺,大声一点,我听、不见!”

“我、我,医生,我,我好麻。”

为了制止难受的感受,我奋力扭动了一下手臂,

紧接着,刺眼的强光从阿土的背后窜出。

*

发麻的双手逐渐发出了警讯,抢在眼睛睁开前,

医院里消毒水的气味擅自窜入了鼻腔,一旁的晨阳映射到了我的侧脸。

坐直了身子,我这才发觉我刚刚趴睡在阿土那张病床上,四肢因为睡姿不良而发麻地难受。当然,还有裤子里因为晨勃而肿胀难受的老二。

发麻的感受退去前,太阳穴还落井下石,不时地发出了一阵一阵的抽痛,

用着逐渐回复触感的双手空洗了一下脸,我努力聚精会神而反覆眨眼。

八点四十五分,天早已亮,病房门口外的走廊,不时传来了稀疏的人烟声响。

微风穿过了窗口抚过我的脸庞,我觉得,好像有那幺清醒了一些。

回身,枕头上有着一张斜歪着、整个睡到不醒人事、打呼的脸孔。

那脸孔,与颜面失调患者唯一差异,大概就只差口水没有留下来而已。

盯着那张在太阳光下,明明不帅却满是朝气味道的脸孔,

心灵虽然如期的平静,思绪却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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