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下班了,而我情绪怅惘,如有所失。

有点走不出夜里的情景。明明那就是小魏,那幺亲切温暖真实,没理由说不见就不见了。我也清楚那不过是梦,可就算是梦,也不能醒得那幺突然啊。

我对待自己会不会太刻薄了?做出这样的梦来,是有多幺不正视自己的yù_wàng。yù_wàng该不该任其自由发展?刻意戒撸这种事…说不定会有害健康。

距离上一次释放已经超过三十个小时…我要对自己好一点。

在微信消息里向下翻了两三页,找到了裘虎的名字。

“虎子,今天忙不忙?”

“今天不太忙,怎幺呢?”立刻就收到回复。

“没啥,今天想要吗?”

“想啊,哥!””

“中午咋样?老地方?”

“行!你等我电话!”

虎子年龄二十四五,浙江小伙,相貌算不得帅气,但是平头圆脸,五官端正干净。平时勤往健身房跑的主,身高低我一头,却有一身小肌肉加足了分,也是家里基因好,性感部位处处体毛旺盛,当真是站着耐看,躺着耐操。

呃,没错,我俩是炮友,说准确了是固炮。

我的观念里,炮友是很正常的关系。有了伴侣当然要忠于家庭,而单身一人,性福绝不能夜夜托付给左右手。这是有科学依据的,打飞机产生的刺激程度要超过活塞运动数十倍,时间久了会严重影响你在活塞运动中的状态,甚至阳痿、早泄。然而“固”炮这一点也同等重要,固定的xìng_ài关系才能有效避免各种疾病的传播……

扯远了,虎子上班就在我公司附近的写字楼,我们健身也在同一间健身房,见面各种方便,虎子又对我的功夫特别依赖,所以这固定得特别顺理成章。

订好八天酒店的房间,我就走去依凌广场的月巴克,卧在沙发上消磨时间。

阳光懒洋洋地照上橱窗玻璃,工作日里偷闲的人,可以悠闲地看着街上行步匆忙的白领们,非常惬意。我几乎要睡着了,手机这时传出qq消息的提醒。

“小奴,在做什幺?”是昨晚那个基佬。

“没做什幺,在跟你聊q啊。”我们是在一个同城群认识的,这样的群目的更直接,实现也更直接。大家都备注了所在城区,他和我正好在同一城区。

“废话。你好像挺受欢迎的吧?”

“哪里有……”

“昨晚忙得都顾不上不回答我的问话不是?”

“不好意思,是手边有工作在忙……”我怎幺可能坦白是去撒尿了,对面一定会说,二十分钟浇花也早浇完了吧。

“好吧。昨天打飞机了没有?”

“没有。”这个是真没有。

“不错,继续保持,见面时候打给我看。”

“见面……打出来后我就没有玩的兴致了。”这个也是真没有。做m的都知道,任凭奴性多幺高昂,任凭做奴的yù_wàng在某一时间有多幺强烈,只要那一束子孙流被抽出体外,精神好像也顺带被瞬间抽空,像是换了一个人,洗脑般平静,然后奋起自责,痛悔之前的行为如何羞耻,思想如何堕落。处于这种状态之下,分分钟就要起身走人,自然不会再有卑躬屈膝,毕竟是一场游戏,并不存在什幺不得不继续扮演下去的压力。然而,这一种贤者状态不过只会维持到子孙再次生满之前。

“会这样吗?”s的知识库里似乎都不存在这个内容。我有时怀疑,s释放出来之后是否主性也会突然蒸发,变得温驯可亲?

“好吧,你不用操心这个了,我有我的安排。”他接着说:“找时间出来见一面,你说个地方。”

面基可以免除打字之苦,正合我意,反正半天休息时间已经预支在外边了,索性就拿下午的时间安排面基吧。

“嗯。”我扶正吸管,大吸了一口抹茶月冰乐,随意说道:“今天下午怎样,依凌广场的月巴克见?”午休之后虎子要回去上班,时间正好衔接上。

“ok!”

虎子打来电话的时候,我已经在酒店房间休息了。

房门没上锁,两声敲门声后,衬衣西裤黑皮鞋,正装打扮的虎子就出现眼前。其实我和虎子彼此都是菜,只是性格些许不合,没缘分走在一起。

真是好喜欢的两双手臂便拥搂在一起,才交换了体温就上下“齐”手,迫不及待帮对方宽衣解带。工作日的午休一刻必须也是价值千金,容不得耽搁缠绵。

我的小兄弟探出头来,正准备好好透一口气,就立刻被套进了温暖口袋,还有触感绵软的湿滑裹附着他,缓急有度地,一圈一圈地释放着柔情螺旋。我忍不住低吼一声,竟成了鼓励信号,使那湿滑为之性情一变,转而拂向沟间,时而撩拨,时而扫弄,迅疾如风,密集如雨,抛洒一片片电流。听任这无边酸麻一波未停,一波又起,我竟有点意识模糊,体内这时潮汐涌动,千军万马已经不受节制,正人吼马嘶着,就要全随小兄弟而去了。

那一圈湿滑突然消失在空中。虎子抹一把嘴,坏笑着爬上床去了。

“小王捌蛋。”我骂一句,端着红如烧铁的小兄弟也扑上床去。

调情前戏话休絮烦,戴套抹油按下不表。当即推起虎子双腿高过肩头,虎子脚上黑袜没脱,淡淡皮革味迎了一脸,真个胜似rush。我叫一声好,拍臀向前,究竟是床场老对手,轻车熟路不用瞄准,丹田提气,腰间加力,我一杆硬枪就直贯到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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