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意,是因为这身打扮是她经过细心分析才选定的:林长官只喜欢瘦弱无助的小chù_nǚ,打扮成形象完全相反的女王,应该是最不会引起这个虐待狂的“性”趣。

只是林长官很快就让她对自己的自做聪明,后悔万分。

「脱掉。」林长官啜饮着浓茶,好似不经意地吐了这二个字。

「什……」

陈莹只惊呼了一声,就飞快地照做。因为她的确打听过这个恶魔的习性,而她这一个礼拜中也反复不断地提醒黄琼萱:「女人在林长官眼里是连狗都不如的生物,你只有等待命令的份。而且他下了命令,你就必须马上执行,不然他马上就会让你后悔为什么要生为女人。」

「这里不需要女王。女人在这里只是一条狗。」

林长官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又细心地盖上茶杯盖,才轻轻地咳了一声。

一旁的侍卫就赶紧对着听不懂林长官命令的陈莹吼道:「叭下,像狗一样叭下。」

陈莹立刻二手扶地的跪下。

「真是没有教养的母狗。」

陈莹正不知道要如何执行这个命令,幸好侍卫这次很快就给她指示:「是啊,站没站相,真没见过膝盖弯着站的母狗。」

陈莹马上挺直了后腿,屁股翘的半天高。

「阿牛,」林长官对着那名侍卫道:「屁股翘的老高,怎么尾巴没跟上?」

叫阿牛的侍卫拾起陈莹刚刚抛在地上的九尾鞭,倒转握把,没有一丝迟疑地就插进陈莹的pì_yǎn里。

阿牛显然是个练家子,强大的手劲把又粗又长的握把,一下就直捅进pì_yǎn里,就像把尖锐的匕首捅进人体里一样轻松。

嫣红的鲜血从爆裂的gāng_mén口四散分飞,原本用四肢撑着地的陈莹,“啪”的一声软趴在地上。全身只剩喉咙的肌肉还有力气运动:发出凄惨的哀嚎声。

「阿牛,这只母狗的叫声还满来劲儿,是吧?」

「是的,长官。是不是今天晚上就让她在这儿叫春,给您助性?」

陈莹奋力用手掌、脚掌将自己身体顶起来,趴成林长官喜欢的姿式:「林长官,我不敢再乱叫了,请你饶了我……我不敢再乱叫了……」

「咳,女人就是爱自作聪明,明明叫的这么迷人,为什么又不叫了呢?真是暴殄天物。」林长官揉着太阳穴:「阿牛你把她带出去。你们几个今晚加个班,好好的让她练练喉咙。」

「是长官!我们有的是让她的叫声停不下来的方法。」

站在一旁的黄琼萱吓的浑身发抖,直到阿牛领着莹莹离开,屋里只剩她跟林长官,还怕的止不住颤抖。

只是林长官却大出她意料之外的,像个慈祥的老爷爷,温暖的招呼着她:「小萱啊,来,来这边坐。」

小萱蹒跚地挪到他身边的椅子上,沾着椅缘坐下。

「小萱穿着这么漂亮的白纱是要嫁人啊?」

「是。」黄琼萱违心地应道。

「你长的这么清纯美丽,」林长官竟用一种满是欣赏与爱怜的眼光看着黄琼萱:「谁是那位幸运的新郎呢?」

周总早已帮她安排好答案:「就是林长官您。」

「可爱的小女孩,你是否愿意一生一世只做我一个人的女人?」

“是”是她唯一被允许的答案。

黄琼萱真宁愿快点让他把自己qiáng_jiān了,也不愿意让他继续用言语来qiáng_jiān自己的灵魂。

但林长官却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思。

黄琼萱的思绪也飞到了琼县的一座偏远小学里,幻想着:一个心爱着她的男人也问了一句跟旁边这个猥琐的老头一样的话,但当她急着想大声说“是”时,却发现她永远没有权力再说“是”了。

「以前也有一个跟你一样可爱的女孩,向一个小男孩说“是”,」老头的声音充满空灵的感觉,像是从很久很久、很远很远传来的声音:「但就在那个晚上,她做了劳改队长的女人;在天亮之前她做了全劳改队的女人……」

前几天陈莹跟她讲过这个故事,这个林长官跟他爱人的故事,让黄琼萱对以整治女人为乐的恶魔有些理解、甚至还有一丝丝同情。

「她是被迫的!」黄琼萱忍着没说的下半句是:就像我一样。

「五十年来小女孩也都是这样跟那个小男孩说!」老头平静地说着,像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但五十年来小男孩也没有一刻忘怀过那小女孩在那一夜的愉快呻吟。」

「那是你自己邪恶的想象!」黄琼萱忘记老头的权势,愤怒地替那蒙受不白之冤的可怜女孩伸冤。

老头突然像转醒的野兽,翻身而起,一手一只地抓着黄琼萱两只脚踝,用她的两个膝盖顶着她两个小巧的rǔ_fáng,把她的背脊紧紧地压在椅背上。

老头放开了手,可是黄琼萱却不敢改变姿势,而老头则用空出来的手将白纱澎澎裙的前襟翻到她的腰上。

白纱裙下是一条纯白的可爱内裤,上面印了各式的可爱动物图案。

老头像在替小孙女换尿片似的,小心翼翼地将小内裤脱下来。

空无一物遮掩的私处曝露在空中,让小女孩在炎炎夏日里,不停地打着冷颤。当老头枯瘦的手指触摸到那条神秘的细缝时,女孩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但老头似乎又落入回忆中:「你说那女孩儿的细缝处,还能像这样纯洁吗?

还是已经像一道臭水渠?」

没人能回答他,连他自己也不能:「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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