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等她平安的回了家,一定要带上装备前来一雪前耻,真是太可恶了。

四周的突然刮起了风,沙石飞走,马小玲眯着眼睛下意识的用左手挡了挡吹过来的沙石,下一刻只觉得背后被人重重一击,一个踉跄失去了平衡,趴倒在地上。

那显形的化妆镜重重的落在地面,镜面瞬间四分五裂,马小玲怒从心生,从地上起身脱了高跟鞋,将脚踝处的创口贴撕了下来,创口贴上面赫然是一个符咒。

早上穿着新买的高跟鞋出门,走到玄关处觉得似乎有些磨脚,找了半天没找到创口贴,于是拿了一个创口贴的符纸直接贴在脚踝处,没想到现在居然能够派上用场。

马小玲眯着眼,从地上拾起刚刚冲忙战斗而被丢弃的包包,突然大帽山地动山摇起来,难道地震了吗?马小玲也顾不上那个中年男鬼了,这个时候保命要紧,谁还管他鬼不鬼的,万一山体滑坡,自己逃都逃不脱了。

马小玲也顾不得自己的包包和鞋子,塌在并不平坦的地面,沙石咯的自己脚底板生疼,此刻却什么也没办法顾及,朝着不远处比较平坦的地面跑去。

在路过一个小小的山丘时,马小玲的脚踝突然被抓住,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前倾下去,连忙伸手护住了自己的脸蛋,抓住自己脚踝的手一直不肯放开,导致自己想要逃离都逃离不成,只得任凭自己重重的倒向地面。

这一下可真是摔的不轻,整个右手的手臂被沙石蹭的鲜血淋漓,看上去异常恐怖,而左手的手臂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擦伤的范围稍微小一些。

马小玲眉头一皱,痛呼出声,该死的,居然抓住自己的脚踝害的自己受伤了,好在是手臂万一是脸蛋,自己要怎么见人啊,马小玲狂暴的抓起身边的石头就朝着依然还抓住自己不放的手扔了过去。

石块准确无误的击中了那个手臂,但是脚踝处却依然被人抓的死死的,丝毫没有放松,这个该死的中年男鬼,看自己不打的他魂飞魄散才怪,马小玲看了看手边,发现在可拿到的范围内发现了一截婴儿手臂粗的树枝,连忙将那树枝一把抓了过来,朝着那中年男子的头上狠狠的打了过去。

‘碰碰’结结实实的响声让马小玲有些奇怪,不对啊,这树枝打在鬼的身上不该是这种声响吧,还有这中年男鬼的头发什么时候变的这么长了?

马小玲吓的树枝一扔,练练往后退,无奈那手死死的抓着马小玲的脚踝不肯松开,马小玲扯着另一个人的重量,退了几次发现根本就动不了,索性一屁股坐在原地,有些怔怔的看着眼前似乎没了声息的人。

‘啊’马小玲差点被自己的念头吓的跳了起来,天啦,刚刚自己想了些什么?难道这眼前的真的是人?完了完了,万一真的是人,刚刚自己直接朝着她的头挥了两棍子,不会是直接把她打死了吧!

马小玲有些惊恐,这算是什么回事啊,难道明天kh的头条报纸上会有这么一条吗?驱魔龙族马氏一家的传人居然在夜里潜入大帽山将妙龄女子杀死!又或者是:到底是驱魔人?还是杀人狂?剖析驱魔龙族马氏一家传人不为人知的心理历程!

马小玲连忙甩甩头,将这些让自己毛骨悚然的消息扫出脑海,抖了抖脚,试探性的问道:“喂,你怎么样啊?”

眼前的人儿似乎没有任何的动静,等了一会,马小玲有些沉不住气,连忙起身试图掰开那死死握住自己脚踝的手,这到底是谁啊,居然这么大的力气,自己的脚踝都被捏青了。

“喂,你没事吧?”马小玲咬住下唇,小心翼翼的将那人的身子转了过来,一张脏兮兮的脸映入了眼帘,额头处能看的见粘稠的鲜血正缓缓的留下来。

马小玲有些心惊,完了,居然真的打到人了,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大半夜的跑到这大帽山,但是自己将人家打的头破血流却是不争的事实。

“喂,你千万别死啊,喂,你赶紧放手,我送你去医院”马小玲拍了拍那人的脸颊,心里有些焦急,将人打伤和将人打死这可是两个概念,前者若是自己诚心陪不是,赔偿点医药费什么的,也许还能将这件事一笔揭过。

若果是后者,那自己后半生可就是要在监狱里度过了,想到这里马小玲的心更加焦急了,摇了摇昏迷不醒的人的肩膀,叫道:“喂,你听到我说话没有啊,你赶紧的把手松开,我不想杀人啊,我还有大把的美好年华没有过,我还没有谈恋爱,还有房贷、车贷没有还清,你赶紧把手放开啊,你不放开我怎么送你去医院呢!”

“好吵……”

虚弱的声音传到马小玲的耳边,马小玲顿时一愣,呆呆的低头发现脚踝处的手早已经松开,而地上的那人似乎有些难受的皱起了眉头。

还好,还好,还没有死,马小玲松了一口气,连忙将地上的人用力的扶了起来,架在自己肩头,朝着不远处的出口走去,背心处突然传来一阵寒意,马小玲低垂的眼睑处寒光一闪,嘴角微微一勾,剑指上夹着的一片树叶突然挡住了自己的背,寒意顺着树叶进入了里面的经脉之中。

马小玲将树叶翻自面前,轻轻一扬,下一刻手中的创口贴覆在了树叶之上,只听见树叶里面传来了那中年男鬼的声音:“该死,我怎么在这里,快放我出去啊。”

马小玲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了,一手扶着半昏迷的人朝着自己停车的地方走去,一手拿着贴着创口贴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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