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小脑袋瓜顶,那似在解释如何找着她的话给了她一个解惑。

水向月低着头不知该回答什麽,她不是不说话,而是她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是什麽?妖类小孩排斥她,妖类的主仆排斥她,现在突然告诉她,自己要和妖楼最大的主人一起生活甚至教养於她,难道她就应该因此开口感谢这突来的好运?如果她真开口说了一堆话,难道不会让人觉得她虚伪吗?

水向月的脑子里想了一堆的想法就是不肯开口,见她这样,白凛微微叹气坐在她身边,手指伸去抬起她的小下巴对上她圆圆的大眼睛,里头隐约有点泪珠滚动,他已拇指抹去那快掉的水珠。

「我不是在骂你,只是要你分清楚什麽时候该开口,你不能永远被动的等人来救,万一哪天我们刚好都不在你身边,你该如何?」手指轻柔的抚m着水向月滑溜溜的脸颊,语气有些无奈。

失神乱想的水向月回神对上他专注自己的视线,「万一你们都不在了,那麽这里便没有我的容身之所,那麽我又如何,也不用太过担心,是我的,不强求也会送上门来,不是我的,又何必强求。」

白凛听着她难得直率又认真的回答,忍不住又脱口问了一句,「如果你到时发现,你爱的不是你的,你又该如何?」

白凛的话让她想起死前的生活,那做人小三那偷偷;那被告知自己不是他唯一小三时的背叛,x口一阵紧缩,像有人伸进她的助骨底下捏住了她的心脏,痛得她几乎要哀叫出声,可她没有叫,只是眼神空洞又带点冷漠的倔强回答……

「那我就算死,也要拚命将对方遗忘。」

那认真的话如同承诺,震得白凛有一刻忘了呼吸,直到门口传来拍打声。

「三哥,我送了水果来,厨子还特地给娃子带了点心。」

白凛缩回手起身走向办公的木桌坐下,「进来吧!」

水向月看着白凛低头开始办公的模样不语,直到黑狐进来将点心一个一个放在她面前的桌上,她才软软的开口:「谢谢七叔叔。」

一个点心掉连盘掉地,白凛的毛笔也因这句话而滑出纸张边缘。

「你、你叫我什麽?」黑狐几乎是高八度的音在问,听得水向月望着他歪边脑袋再次帮他受创――

「七叔叔。」

「啊………怎麽会喊叔叔咧?我又没有大你很多岁!」黑狐顿了顿有些沮丧的坐在她身边哀怨道:「是啦,我的妖力已达千年,以妖身来算的确比你大好多,但以人身来看,我的外貌如此年轻顶多喊我哥哥吧!怎麽会喊叔叔呢?」黑狐似乎对年纪问题非常在意,抓着头发一脸的纠结又喃喃道:「而且,我是七国师里的一员,身为未来妖主的你要喊也是喊我名字吧!」

在黑狐挠脑抓头发的激动行为里,水向月只是默默的吃着芒果不语,等他似乎有些回神了,她指指他手边类似果冻的东西喊:「我要吃那个。」

黑狐瞄了一眼拿给她还在自怨自哀里,结果,他们两个就这样一个要吃一个给吃的後果……

「呜……痛痛……」

因为身体觉得很热,所以水向几乎都挑冰凉的东西吃,却完全忘记自己的身体还是个四岁孩童的身子,没办法承受一下子吃太多凉食,结果她现在肚子痛得想剖开来。

白凛正好忙了一段落听见她的话抬头,一见她冒冷汗又捂着肚子赶紧向前,一伸手拍了还在恍神的黑狐後脑,那力道不小正好将他拍醒。

「哇啊!三哥怎麽打我?」黑狐揉着脑袋无辜反问。

「孩子不能吃太多凉食你怎麽没看好?叫你一声叔叔就激动成这样,我们是妖,随便捉一只来都比这孩子还老,她没喊你一声爹你就要偷笑了。」白凛将手掌用热掀开她的衣服捂住她吃得圆滚滚的肚子,忍不住皱眉:「谁叫你吃那麽多点心的?」

水向月痛得说不出话,偏偏白凛体质偏冷,就算把手用热了也一下就冷,捂得她人更加不舒服。看她如此,白凛皱眉,一伸手直接往黑狐的肚子伸去,吓得他动也不敢动但该说的还是要说一下――

「三哥,认识你这麽久了,我都不晓得你好男风。」

「我要真好男风也不爱你这种的。」白凛很冷静的羞辱人,听得黑狐又低下头沮丧。

「嘿,你们怎麽都在这儿?」风骚的橙衣男,一出场就是一股花香飘来。

白凛抱起水向月同样一伸手m去橙衣男微敞的衣领内,那动作熟练得令橙衣男打了冷颤。

「呃……三哥你――」

不甘刚刚被羞辱,黑狐直接抬头怒气十足的吼:「要热的不会去找大哥呀!他最热了。」

白凛听见了,瞬移出去,那速度快得令橙衣男眯起眼眺望。

「三哥做什麽m我x膛?」

「娃子吃太多凉食,三哥要找身体热的帮她降寒。」

「降寒?直接用妖力不就好了?」橙衣男疑惑的问。

黑狐给了他一个「你很笨」的眼神,「妖力对小孩是种负担。」

橙衣男握起拳头挥出去前很正经道:「我相信妖力对你一点也不是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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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感谢给我珍贵票票的看倌^^

☆、暖肚

妖国以前其实没有皇g这种东西,妖界的同种族的会聚在一起生活,有些单独的妖类也会选择去人类的地盘危害或生存,直到妖国第一位强者的出现才打破了这个三不管地带。

首先,他让某些种族的首领甘愿臣服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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