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的浑身一颤,憋笑。
伺候两位祖宗吃完饭,累的全身都在抗议的皇上,猛然从凳子上跳起来:“什么?你说什么?晚上他们还要跟寡人睡?”
负责传话的侍卫低下头,一板一眼的转述:“是的陛下,王爷临走的时候交代了,小小小主子太小,晚上必须要人抱着才睡的安稳,这几天王爷都有事,不方便抱着,有劳陛下您!”
皇上气急败坏:“什么叫一定要抱着睡?宋国皇宫有的是妃子奶妈跟侍卫,为何一定要寡人?”
“宋国小主年纪尚小,还未曾有妃子,加上侍卫王爷不放心,护不到主子安全!”
“这话是他说的?”皇上恨不得把牙咬断了。
“嗯,是的!”
感情把他当贴身护卫?房间里升起一阵磨牙声,宋傲无辜的看着他,皇上在那自个咒骂了一会,一咬牙:“算了,皇叔也不是白当的!”
一手抱宋傲,一手抱安煜,在怀里掂量了下,立即眉开眼笑:“想不到那混蛋动作倒快!”
将两个祖宗放到床上,宋傲自己脱衣服,皇帝正准备帮小小小王爷脱衣之时。
“叔叔叔叔。”安煜突然张口说话。
皇帝愣了少许,凑近,手指着自己鼻子:“你叫我?”这么小的娃儿居然叫的那么清楚……好好玩!
忽然一颗糖莲子迎面而来。不偏不倚捅进他鼻孔。
“啊——我受不了了!”
别管内爆发一声惊叹动地的怒吼!!!
呼啦。树梢上栖息的鸟儿纷纷扑扇翅膀飞走。
抠出糖莲子将安煜扔到床里面,皇帝气呼呼的坐在床边大喘气。
他肯定了,那个小兔崽子一定是雪千寻的种,也只有他才能生出那么有毅力的儿子!
气了一会,皇帝走到桌边倒水,猛一抬头放心屋梁上蹲满了人。
水杯吧嗒落地,皇帝荣辱不惊:“你们什么人?”
“陛下,我们乃是魔教长老,这次奉命保护小主子!还望陛下不要怪罪!”魔教长老个个蒙面,像幽灵一样栖息在屋顶动也不动。
皇帝又愣了一会,转回去看着床上的两个小人。
雪千寻如此重视这两个孩子,不但要他贴身保护,居然还让魔教插手。恐怕,不止是儿子那么简单,或许……或许是因为这孩子的娘吧?
眼豁然睁开,透出些许精光来,皇帝坐到床边,伸手摸着两个孩子的小脸,是什么样的女子,居然值得一向冷漠无情的弟弟为她费这等心思,而他,竟然一丝一毫也没像自己透露。
这是为什么?那个女人什么身份,什么来历,或者她到底长什么样?等等,他好像见过那个女人……在弟弟的桌上有一幅画……今日城门之上,站的那位跟画上差不多……是不是她?隐隐有些头疼,算了算了,只要那家伙肯正正经经的找个女人过日子,管她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娶回来得了,有一个王妃在他身边也总好过一辈子孤单的好!
……
山雨欲来,势不可挡。
琅邪跟步真各占房间一角,安心站中间,四周所有侍卫宫女全都遣散掉。
整个空间静的发慌。
“你想跟朕说什么?”琅邪最先开口。眼神火一样注视着立在那的女人。
两年了。说不思念那是假的,每当夜深人静,望着空空如野的书案边,那种空落落的感觉,好像怎么都填不满。只能用无边无际的公事麻痹自己,好稍微抚平如潮水般的思念之情。
如今见到了,却又是另一番情景。
他的女人,已经不再属于他一个人。
“琅琊国陛下,我想说……”
“闭嘴,不要再让我听见你这样称呼我!”听见她如此疏离的称呼,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无名火,琅邪拍案而起,走上前,却被一柄折扇挡住。
步真不知何时过来。慢悠悠道:“还是听听她想说什么!”
琅邪转头与步真对视,不明白这个人怎么突然干预起他的私事。
恍惚间,他有个疑问在脑子里旋转,为何安心偏偏要跟他们两个商谈?精锐的眸子在步真跟安心身上扫视一圈,发现安心看步真的时候,眼底竟然闪烁着恐惧……她怕步真?
到底怎么回事?这两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安心一把甩开琅邪的手,坐到其他地方。
“废话我不想多说。只是跟你们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两人异口同声。
“三年,三年之内不许对宋国有任何想法!”
想过任何内容的谈话,只是万万没想到,她一开口居然为了宋国而来!琅邪收紧拳头,喳了一声:“今日你以什么身份跟朕谈这样的条件?”
话音刚落,便听见步真也跟着低笑,透着一股锩狂之气:“安心,如果我是你,会马上离开宋国这个是非之地!”
一谈到利益问题,这两只大灰狼立即显露出贪婪的本性,谁都不肯退让一步。
安心并没有害怕,在心里打好草稿转身对琅邪道:“我现在的身份是宋国的监国先生,同样是宋傲的母亲,如果琅邪皇帝念了以前的旧情,网开一面,放过宋国,三年内,安心必定年年朝贡,为你祈福上香!”
“念旧情?如果朕没有念旧情,今日朕就不会挥退精锐听你摆布!”琅邪咬牙切齿,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已经不再是当初在月氏时,那个倔强别扭的小公主了,现在的她有能力,并且有力量跟他叫板。
倒是步真没有琅邪那么吃惊,因为安心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