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喜儿,也被你带得好奇怪!”云书雁蹙眉批评:“没大没小不说,还经常管东管西;笑话,到底谁才是主子?”

“呃……”我一脸尴尬地摸摸头发:“如果说得对的话,听听也无妨啊?大家好姐妹,就不要分得那么清了嘛!”

“还有,难道你在王府那么久,又开着一家书院和报馆,从来都不写字的?”云书雁挑眉望了我一眼:“为什么我只不过一时起兴,作了一副画,题了一首诗上去,大家都象看怪物一样看着我?我就不信,一个出那么俗的灯迷的人,作出来的诗能比我强到哪里去?”

“啊!你作画写诗了?在王府?”我惊叫加哀叹。

狂晕啊!

我千算万算,忘记了她是个才女——常常会诗兴大发,跟我那混吃等死的趣味哪里是一个档次?

难怪她露了馅!

别的人不知道,喜儿和无尘无香他们是绝对见过我的字的!

“有什么不对吗?”云书雁不笨,她凝眉略一思索,便发现了端睨:“是了,想必我们的字迹差异太大了?我真是太大意了!说起来,你当初怎么就忘了要我模仿你的字迹呢?我研究金石之术,对模仿笔迹一事还是有些信心的!”

“你有信心,我可没有。”我掩住脸,吃吃地笑倒在床上。

“我真服了你,这种时候,居然还有心思笑?我劝你还是仔细想想要怎么应付眼前这一劫吧!要不然,等明天过堂,我看你怎么笑得出来?”云书雁斜睨着我,傲然地嘲笑。

“嗟,怕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顶着。这事全看乃乃的态度:她要是肯放过我,那就万事ok,她要是一定要追究,我也没辙,想得再多也是白搭。就只怕她老人家受不了打击,卧病在床,我就罪过大了。”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想到乃乃,情绪瞬间荡到了谷底。

“昭王这次斩了萧昆的左膀右臂,他肯定会抓住这件事大做文章。”云书雁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躺下去,幸灾乐祸地笑:“我看你怎么睡得着?”

萧昆那老贼想怎么样,我才懒得管。

只要安全过了明天晚上,我就可以带着怀彦回现代去了。

他就算要诛我九族我都不怕他!

现在只盼乃乃不要病倒,不然怀彦是绝不可能走得安心的。

糟糕,还有姐姐!

我怎么把她给忘了?

我呼地一下翻身坐了起来,跳下床,焦躁地在牢中转着圈圈。

云书雁吓了一大跳:“怎么?现在突然知道害怕了?”

“睡你的觉,没你什么事!”我烦躁地低吼一声,陷入苦思。

天哪!

我本来约好两个月后给她信,让她来在京城见面。

想不到一场瘟疫搞下来,切断了彼此之间的联系,也打乱了我的计划。

正文 大事化小

我居然,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现在姐姐在隘州苦候不到我的消息,该着急了吧?

后天我和怀彦如果一走了之,难道扔下姐姐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古代生活?

可是,离开的时间已迫在眉睫,就算现在我把消息传出去,冰雪城与隘州相隔何止千里?

姐姐难道还能坐飞机赶来跟我会合啊?

“啊!”我仰天大叫——为什么每次制定出来的自认为是完美无缺的计划,都会让我漏掉最重要的一环?

老天啊,你干脆让我死了算了!

“小雪,出什么事了?”无尘和无香箭一样s了进来,诧异地瞧着我。

“谁知道?她发神经!大概吓傻了?”云书雁正襟危坐,极为不屑地撇唇,讥刺的口气里却透着隐隐的担忧:“早知道会后怕成这样,刚才谁让你在太皇太后面前那么大声来着?”

“啊啊啊啊!”我继续以头撞墙,气到无力——呜呜,我的维尼熊马桶,我的电脑,我可爱的粉丝们,再见了……

不管我有多懊恼和悔恨,太阳照样升了起来,崭新的一天很快就来临了。

一大早得到的消息,对我很不利——无名连夜进宫,跟太医院的太医们为老太太联合会诊。能惊动无名,只怕太皇太后这一病,还真是不轻。

怀彦衣不解带在守候在老人家的病床边,忙得分身乏术。靚靚…更多精彩

萧昆瞅准了机会,一大早就催促宗人府开堂审案,一心想制我于死地而后快。

由于我现在的身份还是昭王妃,所涉及的案由又跟公主的清誉有关。

所以,这个案子由现在的宗人府最高长官宗人令齐王莫晖亲自经办,且秘密审理。

偏偏齐王是个慢郎中,拖拖拉拉,一直搞到时近中午才姗姗来迟。

萧昆一肚子气,却不好发作,只一个劲在催他审案。

这第一桩罪行就直指我渺视圣意,枉顾法纪,冒充官府之女,替身代嫁。

“云大人,皇恩浩荡,圣旨赐婚,本是身为臣子的极大荣宠。你身为顾命大臣,为何抗旨不遵,竟敢想出这替身代嫁的主意?”齐晖惊堂木一拍,先问云征鸿的不是。

“回大人的话,下官的确是听从了圣旨,将小女嫁入昭王府为妃了啊。”云征鸿弯腰回得居然理直气壮。

咦?莫非事到如今,他还想抵赖不成?

我与云书雁对望一眼,皆是惊疑不定——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大胆云征鸿!那方萌虽然与她长得极为相似,但云书雁明明就在旁边站着,证据确凿之际,难道还容你狡辩不成?”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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