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特意看了两眼她手中提着的袋子。

不是行李箱,是两个大号塑料袋,里面有衣物等,还有洗漱用品什么的。

“别告诉我,你在深夜里被扫地出门了。”他说。

沈可佳却无所谓地笑了笑,好像恢复了正常情况下的样子了。

“我看起来有那么差劲吗?要扫地出门,也是我把别人扫地出门。”

是啊,她本来是那么厉害的,不该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让人欺负的半夜再街边哭才对。

“我只相信我看到的,现在是你在这儿哭吧。”安俊生说话倒是不紧不慢的,也许是从小受的教育让他的语速这样均匀,看起来彬彬有礼吧。

有时他会讨厌自己过于礼貌,但是这样的礼貌好像又根深蒂固。

好像他讨厌自己的家庭一样,母亲明明知道父亲在外面有情人却还是装聋作哑。父亲呢?好像觉得一切都是那样的理所应当,从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愧疚。

凭什么有的男人就要三妻四妾,既然不爱要么就分开,这样折磨别人,实在是太不人道了。

“我才没哭呢。”沈可佳嘴硬地说,却又觉得自己这样说,太强词夺理了。

“我只是我只是扭到了脚疼的流了两滴眼泪,不是哭。”为了伪装坚强,开始撒谎了。

“哪里扭到了,我看看。”安俊生却信了,蹲下身,查看她的腿。

手刚要碰到她的,她却灵巧地躲开了。

“谢谢,不用看,已经好了。”

“我看看!”他却不容置疑地说,手伸向她另一条腿。一般扭了,可能是扭伤了脚踝吧。

“不用你看,我和你又不熟。”沈可佳又往后躲。

这男的也够奇怪的了,半夜不回家,和她在这儿看什么脚踝呀。

她不过是随口胡诌一句,他那么认真干什么?

“你和那扫大街的老人不熟,为什么要管他的闲事?你跟我妈也不熟,为什么要给她泡红糖水?”他没勉强她,却咄咄逼人地问她。

沈可佳倒被他问的有点无言以对了,是啊,她自己还不是经常多管闲事吗?

“好了,谢谢你。其实我哪里也没有扭到,我只是不想承认自己哭了而已。”有时,她退无可退,就会坦率到底,这是她为人处世中很奇怪的一面。

安俊生笑了,他就是喜欢这样坦率的女孩儿,不,也许是女人。

“承认哭了有什么不好的?不知道女人的眼泪是利器吗?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的眼泪了。”

“是吗?男人不仅仅是受不了女人的眼泪吧?或许还有钱权,成就感什么的,有许多其他受不了的地方。”比如秦子安,他受不了的可能就是做一个小白脸。

所以,他要证明他自己的能力,要俘获一个女人,品尝爱情。

“嗯,不错,看问题很深刻啊。”他赞道。

“谢谢,我该走了。”沈可佳从地上起来,他上来搀扶,被她拒绝了。

“到哪儿去?”他问。

“找个地方去睡觉。”

“我看你的样子还睡不着,前面就有一家二十小时营业的酒吧,我们去喝一杯?”安俊生从来没这样约过女人。

很奇怪的,他不想和她就这样分开,不知道是不放心,还是什么。

此时的他也没想过,是想和她有更深的纠葛还是怎样,也许一切只是出于一种本能。

喝一杯?她从没这样放纵过,没有和男人单独喝过酒。上次秦子安警告过她,不可以和男人单独喝酒。

她为什么要听他的警告,他说不可以,她偏要去喝呢。

“好!”她竟爽快的答应了,让他都觉得意外。随即又觉得没什么,这女人好像行事本来就不和一般女人一样。

有两类女人是他所熟悉的,一类是过度开放,公然**他,让他觉得一点滋味也没有。

还有一种是假装着淑女推三阻四,好像和男人喝一杯酒就会**,但是内心却强烈地渴望着**的。

眼前的女人和那些庸脂俗粉全都不一样,才让他对她有浓厚的兴趣。

“我来!”他伸手来拿她的东西,又被她拒绝。

“不重!”她说。

他也不勉强,两人一前一后到了酒吧。

安俊生以前会和朋友们到此,喜欢这里清幽的环境,大家都是来这里谈事的,没有嘈杂和混乱。

各自点了酒,坐下来浅酌,他不是那种想要把女人灌醉开房的男人。

她当然知道,和市长公子在一起,她不会害怕。因为她是小百姓,他呢,惹不起她。

安俊生从来没有打探别人隐私的爱好,此时此刻他却非常想要探一探她的隐私。他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哭的那么委屈。

他想宽慰她,想让她重新露出笑脸。

“你怎么了?遇到什么事让你这么伤感,还要半夜跑出来?”他和她碰了杯以后,开门见山地问她。

“不想说。”她有点冷。

难过的事好像说出来更难过,再说她和秦子安之间的事也很难说清楚。

说了,也是给别人当成一个笑话,笑她是傻的,花痴的女人。

“那就喝酒。”他举杯,再和她碰了一下。

能陪她静静地喝喝酒也好,待会儿喝完再把她送去安全的地方住。

沈可佳猜测自己是遗传了父亲好酒的天性,一沾上能让人头发晕的酒,就会想喝了又喝。

反正身边的不会是个登徒浪子,还是个好好先生,她索性放纵一次吧。

不说话,她只是


状态提示:分卷阅读150--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
http://www.520dus.com/txt/xiazai187638.html